宋雅晴从国外培训回到明海,第一时间约了我。
“还是碧袖茶苑见,ok?”真是刚从国外回来,连语言习惯都带着洋味儿。
“no,换个地方。”我学着她的口吻否了她。
“那地方挺不错的,不会是怕见到阮慕笙吧?”雅晴有意无意的调侃,我听了却心头酸涩。
掩去了沉甸甸的情绪,我假装若无其事,“怎么会?中山路上新开了一家更好的。”
我提前到了那家咖啡馆,看着玻璃窗外满天飞舞的落叶,不觉感叹世事沧桑。
记得上一次和雅晴见面时,我和丁锐还没有离婚,雅晴看了我们的离婚协议后,认为事情有些蹊跷,让我小心为上。
我没有放在心上,再怎么说丁锐也是与我共同生活了四年的夫妻,还不至于在财产分割上做手脚。
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不但没有成为雅晴口中的小富婆,而且落魄至此,寄人篱下,整天为温饱奔波。
卡其色风衣的一角被风吹起,藏青色的修身弹力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纯黑色高跟踝靴有节奏地迈上正门前的台阶,宋雅晴的风韵依然。
而我,皮肤黑了,也粗了,头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了,全依仗着底片靓一点儿,不然早被打入黄脸婆的行列了。
“什么?萧小爱,有你这么离婚的吗?出轨的是他又不是你!”宋雅晴听了我的叙述后,就像我刚得知丁锐把旭锐的资产全部转移的时候一样,犹如一颗炸雷,瞬间爆发了。
此刻,我却平静得像是在听一个故事,一个传说。
我为她加了一点咖啡,“雅晴,过去的事,翻篇了。”
“傻呀你?就这么便宜了那个渣男,还有那个无良的贱女人?”宋雅晴的义愤填膺绝不亚于我去砸宁欣怡家玻璃的那天。
这就是好朋友,为你的快乐而快乐,为你的忧伤而忧伤。
“我相信做坏事自有天报应,我只要做好自己,就好。”我的嘴角挂着微笑,我想自己的表情还算恬淡静好吧。
“小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逆来顺受了?以前的泼辣哪去了?”宋雅晴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审视着我。
我笑了,可能有些苦涩,轻轻地搅动着苦中带甜的咖啡,“或许这就是生活带给我们的成长吧,我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变化有点大。”
“如果我在国内,绝对不允许他们这么欺负你。”宋雅晴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快说说,既没钱又没工作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
“做保险?”宋雅晴又被我惊到了,“养尊处优的萧小爱,居然去做了保险?”
我默默点头,抿了一口咖啡。
“你知道保险有多难做吗?多少人风风火火地张罗了一阵子,都偃旗息鼓了?”宋雅晴的眼睛瞪得雪亮,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我淡淡一笑,“知道。”
宋雅晴端起面前的咖啡,猛喝了两口,“看来生活带你的改变不是一般的大,我从此对你刮目相看。”
“雅晴,这份工作我很珍惜,我要努力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钢琴曲如高山流水般在静静地淌过我们的心河,我对宋雅晴分享着加入和美公司之后的种种经历、感受以及我心中的愿景。
宋雅晴频频点头,“小爱,我支持你,女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不该依附于那些不靠谱的雄性动物。”
说着,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我这个白领丽人绰号加班狗需要什么保障,你看着办!”
我急忙拦住她,“雅晴你这是做什么?我不需要。”
“我需要。”宋雅晴执着地把卡塞到我手里,“你刚才给我上这一课,还真像那么回事,这保险呢,比男人可爱。”
无论我怎样推辞,宋雅晴就是死活要来一份,弄得我分不清是友情的力量,还是保险本身的吸引力。
后来田书芳解决了我的困惑,她告诉我之所以纠结这个问题,还是内心对保险不认可,理解不深刻。
如果你的确认为这是个人人必备的好东西,那么你的好朋友拥有了,你应该从心里为她高兴才对。
而且我们的任务是逐渐向她渗透这份保障的好处,从而让她像认可你的人一样认可保险,使你和保险融为一体,周围的人只要一提起保险两个字,就本能地想到你,就对了。
“芳姐,那我们不就成了保险的代名词?”
田书芳微笑点头,“好的销售员推销的是理念,不好的销售员推销的是产品,而销售的最高境界则是推销自己。”
田书芳的话让我受益匪浅,销售工作真的像人们常说的一本书的道理。
当你只流于文字表面时,这本书很薄;再仔细品味时,发现它变厚了;而当你真的读懂它时,它又变薄了;合上它看世间万物,都归属于它所蕴含的哲理时,它再一次变得厚重而深奥。
技巧可以让我们成功,而境界则可以让我们升华。
我在保险销售的道路上,孜孜不倦,一步一个脚印,摸索着前行,努力寻找着通往光明之门的钥匙。
宋雅晴的保险合同做好后,我为她送到公司。
她的公司在高新区最高的写字楼上,我做了登记后向里面走,出出进进的都是跟她一样气质非凡的职业白领。
她所在的楼层宽敞明亮,开放办公区内一片繁忙的工作氛围,大家都在专注着自己的工作。
宋雅晴作为部门经理,有一处独立隔离开的办公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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