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按了按脑门:这里的土著都十分迷信,好像都十分紧张那个害她成一众虎狼皇子眼中的肥肉的预言。
在没确定那预言到底落到谁头上之前,最迷信于此的皇帝怎么可能会对她不利?]
那么,到底为什么七公子要把她转移出来?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听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
“三娘,外面吵吵什么呢?”苏芷心里一紧,站起身有些紧张的问道。
李三娘支开窗户朝下面探望着应道:“好像是附近百姓闯进来,要取西池湖的水浇地吧?哎呀,看样子要打起来啊。”
就在外面动静越来越大之时,苏芷身后的窗子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身村民装扮的林七跳进来轻唤一声“苏娘子,你们请随我来。”
闻声,李三娘立刻放下窗户,赶紧带着一脸惶然的苏芷随着林七从后窗一跃而下。
待两人登上己经等在庄子后门的马车之后,苏芷有些惊魂未定的问:“刚才那些人都是,”
“不是,这云水庄会出事儿,我们也没料到,让您受惊了。”林七语带歉意的说:“本来林五说要请您直接去庄子上的,但是他在城里发现有人跟踪,所以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
哎哟,听他这么一说,真是太刺激了。
可惜,她什么都没查觉到。
原本,林七只是随意找家客人比较旺的避暑庄园,暂时安置苏芷先住下,然后再悄悄带她去另一个七公子悄悄置办下的庄子里。
但没想到这个庄子会出事儿,眼看双方都要打起来,吓的那些惜命的客人们都纷纷离开了。
所以他们也正好趁乱一走了知。
反正,客人进来时己经交了居留两天的钱,山庄也不介意客人何时离开。
因为事发突然,林七准备的小马车上根本没来得及准备冰盆,进去之后闷热至极,李三娘不得不把马车整个帘子都撩开,又把车窗子都打开才算凉快一点儿。
也正因为如此,苏芷才透过开着的车窗子,看到外面一片片被太阳炙烤的焦黄枯死庄稼。
“看样子今年秋里又没收成了。”李三娘叹了口气道:“眼看着黄豆跟蜀黍都要结子了,再不下雨的话,我看都得干死了。”
苏芷轻叹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就是在现代社会里,农业还不是大多都看天吃饭?
看着田边一道道干涸的沟渠,苏芷忍不住摇头:这些渠水虽然平日里栽苗下种时能用来灌溉,但是一遇上像现在这样的大旱天儿,就没啥作用了。
“老爷,求求你救救我娘吧!”就在苏芷正沉侵在对一片片即将干死的庄稼,无限惋惜当中时,一个浑身汗透,满脸灰土的男孩儿从路边的地里突然冲出来跪在马车前。
嘘~!
吓的林七紧急拉住正要奔跑的马儿,再看那孩子正伏在马蹄跟前儿,险些被马踏到。
“你这小子,不想活了?!这么跑出来惊了马踢死你怎么办?”林七十分气愤呵斥道。
伏在车前头的孩子也吓的不轻,趴在地上身子直颤:“求,求大爷救,救我娘。”
“你娘怎么了?”一向快人快语的李三娘干脆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拉起他问。
他也是出身自农家,最见不得这些人受难。
闻声,那孩子也顾不得多说,立刻拽着李三娘往路边的田里去:“我娘刚才在地里正干着活,突然就倒地上起不来了。”
“肯定是中暑了。”这时,苏芷也己经跳下了车,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拿在手里:“等下给她服下一颗藿香正气丸试试先。”
果然,一众人分开快要枯死的蜀黍竿儿,来到地中间儿,只见一位年约四旬的妇人双目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七一箭步奔上前翻那农妇,转头对苏芷说:“正如您所料,她就是中暑热了。”
待那妇人服下药丸,苏芷又着李三娘给她喂下去不少水,半天才见她悠悠转醒。
见人己经醒过来了,暂时性命无忧,苏芷也就放心了,交待那妇人赶回去找大夫诊治下,就逃也似的跑热的要死的蜀黍地。
多呆一会儿她都感觉自己也随时都会中暑晕倒。
出了蜀黍地之后,苏芷连忙吞服一颗藿香正气丸才上车。
“苏姐,那家人真可怜。”上车后李三娘看着相互扶持着一步步消失在田梗小道儿上的母子:“今年秋季要是绝收的话,怕是他们下半年就难过了。”
苏芷轻叹一口气:“谁说不是呢,本来种地收成就不多,一年下来也仅够裹腹,再遇到个在灾就更难过了。”
听了她的话,坐在前面赶车的林七说:“其实,这里临着清江,应该不会干成这样的。我记得有一年京城两个月都没下雨,附近的人都去清江拉水浇地,那场面真是很壮观。”
“今年也都己经一个多月没下雨了,怎么没见有人浇地啊.”李三娘十分不解的问。
林七轻叹了一声说:“清江也见底了,所以,刚才那些人才闯进避暑山庄要抢水嘛。”
哦?
干了?
苏芷满脸不可置信的说:“今年春季,京城也没下雨?”
“春上雨水很足倒是,麦是丰收了,至少秋里不收也不用担心公粮交不上,地被收走了。”林七顺口应道:“就是秋季不收的话,后半年这花销可都要搭进去了。”
闻言,李三娘满脸惊讶的说:“你懂得挺多的啊,这些都知道?”
林七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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