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卓敬尧极其霸道的说道,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现在的苏槿言,完全承受不住饥饿的困恼,肚子更是不合时宜的叫着。
她嗔怒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吃进自己的嘴里。卓敬尧故意发出声音,好像在吃给她看一样。
她撇过头,如水的双眸紧闭起来,一副坚定不屈的表情,她现在可是一个身子两条命,她就不相信他可以这样的绝情。
“我要去洗碗了,好好休息,我一会过来看你。”卓敬尧故意的说着。
苏槿言的耳朵里,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她心里着急,生怕卓敬尧真的走掉。
“老公,我要吃饭……”她轻声呢喃着,在不经意间已经叫出了老公两个字。
她张开如水的双眸,看到卓敬尧并没有走开,他的双脚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饭盒里的饭还在腾着热气,也没有被他吃掉的痕迹。
“我没有听清,再叫一遍。”卓敬尧邪恶的目光落在她羞红的脸颊上,性感的嘴角更是浮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在苏槿言的心里,他早已经成为了她的老公,也成为她心里神一般的存在。反正已经叫了,她也不怕再叫一声。
“老公……”她扯着嗓子叫着,两个字瞬间在不大的病房里开始回荡。
苏槿言差点将头埋在被子里,即便她承认自己有过一段婚姻,有过前夫,但是老公这两个字,她从未说出口过。
“乖。”卓敬尧的大手,缓缓的抚过她隆起的小腹,滚烫的舌尖滚过她敏感的耳廓,然后扶她坐起来。
苏槿言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那两个字叫出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真正的属于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被他扶着坐好,乖巧的等待着到嘴的美食。
“怎么妈就走了,不跟你再坐会?”卓敬尧挑眉问道。
“哦,我妈来,来就是看看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看看。”苏槿言躲闪着他追逐的目光,不敢将母亲到这里的事说出来,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向他看这个口的。
她不想让自己跟他的爱情建立在金钱之上,也不想给他留下母凭子贵的形象。听到他也叫张文芳为妈,她的心里莫名的温暖,此时,他已然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卓敬尧没有再追问下去,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想逼她,只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多吃点。”卓敬尧喂着苏槿言,还不停吹着气,好让面条凉下来,以防烫了她。
苏槿言在吃过两口之后,就突然没有了胃口,好像吃饱的样子,可是她并没有吃多少。
有可能是妊娠期的反应,她总有种呕吐的感觉,可是又吐不出来。
“我吃饱了。”苏槿言努力的吃进最后一口,然后摇着头,纤细的小手捂着嘴。
“不行,你是个孕妇,吃这点东西怎么能够,你不吃可以,孩子不吃不行。”卓敬尧霸道的说着,面条来到了苏槿言的嘴边。
……
s市的一处隐蔽的庄园里,陈廾烛一身艳红色的长裙着地,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如水的双眸敛起,睨向远处。
在昨天的饭桌上,她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答案,她生气,气恼,她跑出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追出来。
她纤细如骨的手指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吸进嘴里,然后吐出浓浓的烟圈。
越抽,心越烦躁,越烦躁,她越想抽烟。
陈末站在她的身后,心疼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记得陈廾烛回国之时,他就百般的劝阻,不想让她离开,只是陈廾烛还是回到了s市,回到了卓敬尧的身边。
他虽然心疼她的遭遇,但心里更多的是庆幸,庆幸她没有跟卓敬尧步入婚姻的殿堂,那么对他来说,他得到她,还有机会。
望着陈廾烛脚下的一大顿燃尽的烟头,他开口说道:“小姐,您又何必这样伤害自己?”
陈廾烛并没有回头,身后的那个男人也是同它一起长大,但他跟卓敬尧不同的就是,至少在她的二十余年的光景里,这个男人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她对他颐指气使,他对她恭敬从命。可是说她在这个年纪里如此的成就,跟这个男人脱不开关系。
“有什么事就说,没什么事就回去。你把你的心放在你的肚子里,没有达到我的目的之前,我不会死,也死不了。”陈廾烛吐完烟圈之后,淡淡的说着。
陈末自然知道陈廾烛的脾气秉性,她不服输,也从来没有输过。只是他看到她这样折磨自己的时候,心里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小姐,我心疼你。”他薄唇微启,心疼的说道。对于她的动作,他没有办法阻止,也没有那个勇气冲到她的面前,掐灭她手里的烟头。
“呵呵,你心疼我,我用得着你来心疼?我陈廾烛有那般脆弱吗,我什么时候落到被你们怜悯的地步?一个苏槿言,一个被人抛弃了的离异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夺男人?”
此时的陈廾烛,如一头残暴的母狼,听到苏槿言的名字,她就面露凶光,咬牙切齿,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肃杀之气。
陈末看着暴躁的陈廾烛,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打着自己耳光。
“小姐,是我不好,我不该惹您生气,我错了。小姐,您心里不舒服就朝我身上撒就好了。”
陈末说着,双手并没有停下来,只要陈廾烛不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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