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朋友送的?
她的脑海里极力搜索着关于朋友的记忆,这个城市里,除了柳依依,已经没有朋友了吧。苏慕白?不可能,几次接触,她跟苏慕白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他连自己住哪都不知道。许多多,还是算了吧,她现在恨自己恨的要死,怎么可能给知道送礼物,那这个城市里,除了这几个人,再也没有别人了。
“苏小姐,苏小姐……”那个保镖叫着正在发呆的苏槿言。
“啊……”苏槿言立即被拉回到现实中,她看着那个保镖,又问道:“那送礼物的人呢?”
“那个人送来后就走了,只是交代我要把这件东西务必交到您的手里。”
苏槿言并没有直接打开,只是随手摸了摸,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她说完,径直的走回自己的卧室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打开那个那个包。
只见,一个黑色的手机滑落在她纤细的手里,包里除了那个手机,并没有别的东西。
她疑惑的盯着手机,此时手机的屏幕上正定格在一个视频的界面,她秀眉紧蹙,按下播放键,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直冲她的视线。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像极了卓敬尧身影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在疯狂的进行着最为原始的动作,他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将自己健硕的身材展露无遗。
那个女人在他的身上,极力的扭动着自己傲人的身材,大声的叫着,似乎故意对着摄像头,娇喘的声音就要震破苏槿言的耳膜。
她睨着双眸看着手机里还在播放的内容,亮丽的眼眸里噙满了滚烫的泪水,唰唰而流,“啪”的一声,手机掉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纤细的玉.腿,再也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瘫软了下去,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片轻薄的纸,飘落在地板上。
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在棕色的地毯上。
大脑里一片空白,心痛到连呼吸都难,柔软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无尽的寒冷肆意的吞噬着她,宁静的房间里,就连空气都暂停了流动,能听到的都是她心碎的声音。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发疯的叫着,剧烈的喘着粗气,精致的锁骨,随着她的喘息深深的陷下去,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
她艰难的站起来,想要跑出去,只是,刚跑了两步,身体不自觉的摔倒在地,膝盖重重的磕在了地毯上,当她想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无力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这样做了。
跟张恒铭的那段婚姻,在她的内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曾经的她,无数次的梦见那个乘风而来的男人能救她于水火,只是,终究是个梦。
难道,那碗鲫鱼汤也是假的吗?她脆弱的内心,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打击,好不容易将那残缺的伤口补起来,;老天又跟她开起玩笑。
她白皙纤细的双手捂着嘴唇,竭尽全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此时,那张清秀的面庞,已经被无尽的泪水眼眸。
她不禁的问上天,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喜欢跟她开这种玩笑。
在龙湾住的这段时间里,她从来不奢求卓敬尧给她什么名分,只希望着能过上平凡人的生活,每天等他下班,为他做饭,看看电视,聊一些有的没的,这么简单的生活,对她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紧紧的抱着自己,想要去寻找那一丝的温暖,空荡荡的房间,仿佛一个冰天雪地,她赤着脚走在冰面上,周围除了寒冷,已经再无依靠。
苏槿言心里想着,男人都是这样吗?那卓敬尧跟张恒铭又有什么区别?
夜来的是那么的快,以至于苏槿言还没来得及感受白天的温暖,她不敢开灯,不敢出门,紧紧的蜷缩在地上,将自己抱做一团,任凭寒冷的黑夜将自己无情的吞噬。
冰冷的房间里,熟悉又陌生,她穷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站了起来。
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
喧闹的酒吧里,张紫萱跟许多多面对面的坐着,多姑娘今天意外的点了一杯烈性的伏特加。
“苏槿言,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没有了卓敬尧,她什么都不是!”
张紫萱听着许多多的话,将高脚杯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想到苏槿言现在的样子,她的内心不自觉的激动,现在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到卓敬尧的身边,然后在住进龙湾,享受着那尊贵的敬仰。
“哈哈,那你说,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张紫萱说完,打了个酒咯。
此时的卓敬尧,正在欧洲的神秘城堡里做客,他的心里,慢慢的爬上来一丝的隐忧,苏槿言有可能要出事了。
一向相信自己直觉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国,回到苏槿言的身边。
他想要离席给苏槿言打个电话,只是现在的手机没有了电,打也打不出去。
然而此时的苏槿言,也拿出手机,想要最后一次的拨打卓敬尧的电话,只是那头依旧忙音。
她放下电话,将自己的行李收拾起来,对于,卓敬尧,她恨不起来。
他虽然在她无数次的危险的情况下挺身而出,即便拥有了她的身体,但她还是接受不了刚才的事实。
她将整个别墅的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将卓敬尧的衣服全部手洗了一遍,晾干在放回衣橱,她感谢他为自己做的一切,但这里,终究不是她待下去的地方。
她将自己的衣服打包,装进了行李箱,那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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