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林子初回到瑞西山时,金敏芝已经搂着心玥在二楼的卧室里睡着了。他悄悄地合上心玥的卧室门,这才悻悻地回到三楼,扒掉被张欣吐得一塌糊涂的衣服后想也不想地进了洗浴间。
金敏芝并没睡着,林子初的车还未进门她就感觉到了,她只是不想睁开眼睛。林子初上到三楼后,她又上来了拧巴劲。在她的意识里,就算回来的再晚,林子初也该给她打个招呼,或者在她脸上印个吻痕,怎么说谈恋爱这事是林子初提出来的,就是身体再不……
不对,他的身子已经有了好的前兆。想想与林子初拥吻时的那种感觉,敏芝蹭地从床上坐起了身子。他曾看过张欣有没有见红,若是那个时候把持不住……
金敏芝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心思越烦乱。恍惚间,她又想起了张欣痛苦的呢喃,张欣说,她夜里梦里念着的都是林子初宠她爱她的那段岁月的话。那时的张欣似乎喝高了,喝高了的人是不会撒谎的。
一个宠字含着描述不尽的风花雪月,一个爱字却有诉不完的儿女情长。莫名地想起那些让她失控的场景,金敏芝悲从心来。
她不但是个经历过感情的人,也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恋,虽然这种爱已经被林子初从她的心里一点一点地抹了去,然而,事实却是永远也抹杀不了的存在。
或许,林子初也曾像程放宠她那般宠过张欣,也或许,张欣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林子初也会不眠不休。
头,越来越大,当难以名状的想像越来越丰满时,金敏芝痛苦按着鼓鼓欲裂的头,像个受了伤的刺猬似的连滚带爬地上了三楼。
林子初居然在洗澡?或者说在消灭罪证?想到罪证两个字,金敏芝反常地清醒过来。张欣才是林子初名正言顺的妻子,她只不过是林子初承诺想婚娶的女人。只要林子初一天不离婚,她金敏芝就是个可悲又可怜的第三者。
林子初从浴室出来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来到心玥门前轻轻地推了推。
卧室的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林子初突然笑出声来。这个笨女人,居然不打算理他了!
腊月二十四,不仅没了风,还是个难得的艳阳天。卧室里的加湿器虽然在不停地工作着,许是吹了一夜空调的缘故,依然有种风干物燥极不舒服的感觉。
不知道心玥房里的加湿器是不是开着?这栋别墅哪哪都好,就是冬天不宜居住,不如供暖的房子那般舒服。燃气管道已经到了山下,林子初细细地琢磨着,明年冬天一定要把燃气引上山。
心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后这才发现她的床上还躺着似乎睡着了的妈妈。
妈妈怎么会睡到我的房间?心玥的俏脸立时垮了。在她的意识里,妈妈与程达康素来不和,心玥每每回到太和居的家,差不多都和妈妈一起睡。林子初是她的亲爸爸,而且是做过dna签定的亲爸爸,如果他也对妈妈不好,妈妈岂不是太不幸了?
心玥不是个压不住情绪的孩子,正是因为林子初太宠她,她的小脾气才会像小宇宙一样暴发了。她蹭地一跃跳下床,连鞋子也没穿便冲上了三楼的卧室。
林子初刚刚穿戴整齐,正想下楼接瑞初酒店送来的早餐,心玥就像一头炸了毛的小狮子,怒气冲冲地蹿了进来。
“宝贝,这是谁惹你生气了?”林子初吃了一惊,连忙把心玥抱到床上,生怕赤着双脚的她受凉感冒。
“你是不是不爱我妈妈了?”心玥一撇嘴,委屈的泪大滴滚落。
林子初立时傻了眼,弄不明白这是哪跟哪。
“你果然不爱我妈妈了!”心玥越哭越冤。
“宝贝,宝贝,你可冤枉死爸爸了!”林子初一着急,连忙把心玥揽在怀里,“我疼你妈妈还来不及呢,怎么敢不爱她呢?”
“既然你爱妈妈,为什么要让妈妈到我床上睡?”在心玥的小心思里,天底下相亲相爱的人都该像电视剧中演得那般同床而眠,甘愿和儿女挤一张床的父母肯定婚姻不顺。
林子初哭笑不得地拭去了心玥脸上的泪。“坏丫头,爸爸昨晚出去办事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妈已经在你床上睡着了,我怕惊了她睡觉,只得让你这个坏丫头沾点便宜。”
心玥破涕而笑,林子初解释的合情合理,不由得她不信。“若是爸爸晚上忙,我是不是依然可以沾点便宜和妈妈一起睡?”
林子初拉长声调,似是不悦地说了声,可以!
“那么……”心玥瞪着一双相似于敏芝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了看身子底下的大床,“我可不可以在爸爸妈妈床上睡?”
“这个么……”林子初挠着脑袋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这个也可以,不过不能经常!”
心玥欢天喜地地在林子初脸上印了个响吻,这才颠颠地回房洗漱。
半个小时后,吃过早餐的心玥被林子初送下了瑞西山,她的辅导班杂七杂八地报了好多门,连林子初都怀疑这么点的小姑娘到底哪来的精力学那么多东西。
林子初的车还未转出瑞西山,收拾整齐的金敏芝也出了别墅的门。她的眼圈有点肿,脚步也有些飘浮,明显睡眠不好的样子。
胡思乱想了一晚上,小女人的拧巴脾气越来越见长。有时候金敏芝也看不懂自己,为什么在程家可以逆来顺受,受尽万般委屈也不敢耍脾气?为什么沾上林子初的事她就受不了?正是因为想不明白,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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