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永远的弱小,也没有永远的统治,现在已经不是类似于华夏以前封建王朝的时代了,如今这个社会的舆论比之当初要自由超过千万倍,信息的流动速度也在加快着,如果有人想要爆料,在这个社会上,是永远没有秘密可言的,一言堂?呵呵,总有人会去打破这种局面。
而当当局者的黑暗流出来之后,在舆论的压力下,你也就只能歇菜了。
乔白很懂得运用这种手段,所以他才会选择将事情搞大,选择在官方出来干涉的时候,就将所有的事实流出去。
罪证、事情发生的缘由跟结果,一点点的,就像是当事人的亲身经历一般,而这样更贴近于事实的描述自然也能获得大多数人的认同,毕竟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不是傻子,他们也不会愚蠢的去效忠谁。
曾经有一句话乔白是很认同的:我们根本就不关注谁做统治者,我们所关注的只是谁能让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所以很多时候,其实人要的真的很少,只要你能给他们繁荣,能给他们安宁,那么他们也自然会选择拥护你。
但就是这样简单的要求,能做到的人却又很少很少,因为即便是统治者,他们也会去拥护自己的利益,更何况他们也不是神,没有办法去约束自己下面的那些蛀虫选择怎么做。
越是有了权力,便越会肆无忌惮,七情六欲也就被迅速的扩大,然后将人慢慢的吞噬。
正与邪,佛与魔,其实也不过就是只隔着一线罢了,你往右边走,就是康庄大道,你往左边走,便是一条独木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跌入万丈深渊,然后万劫不复,但偏偏有很多很多的人去选择独木桥,因为在那座桥上,有很多很多他们想要的东西。
玩弄人心,其实也不过如此。
席昭然听着他们的话却觉得有些胆战心惊,将三方的势力牵扯进来,并且同时设计,一不小心,那就会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在悬崖边行走的人,每一步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智慧。
而乔白的路,比很多人走的还要惊险。
席昭然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对乔白而言算什么,她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希望从这样的生活解脱出来。
“乔白——”
席昭然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嗯?”乔白看着她,“没事了,你若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等将幕后黑手抓出来后,咱们就去安心的打造自己的娱乐帝国就好了。”
不过那样真的就会是平静吗?
除非他们碌碌无为,平淡一生,不,从踏上这条路开始,他们的生活就已经注定了不平凡。
所以那样的宁静完全就是奢求,江山代有才人出,总会有人去算计他们,去将他们推到悬崖边上。
而乔白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给席昭然筑一个安全的小窝,永远都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只有他们两个人,安安静静,白头偕老。
“没什么。”
席昭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身不由己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有太多的顾忌跟忧虑,所以他们也必须迎难而上,面对不同的挑战,去迎接不同的苦难,只有这样,才会好好的活下去。
“我不是想说那个。”
她摇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只是想让你注意安全,还有,我会听话,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不麻烦。”
乔白揉了揉她的头,虽然席昭然的话在意料之外,不过也还好,她不会自己钻牛角尖。
席昭然是后来才深入了解地下世界的,所以有些事情她不能很快的接受也是十分正常的。
乔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像是今天这样的场景对他而言真的算不上什么,毕竟以前很多人可都是他自己杀死的,今天不过就是对方自相残杀而已,他动手的时候很少,也没有染上多少的血,至于伤口——
乔白的眼中划过了一抹冰冷的光芒,从来都没有在算计了他后还能安然无恙的人,只希望那个人能承受得住他的报复,最后还能安然无恙吧。
乔白一直都没有调查出来那个人渗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以一张嘴来挑拨别人与他为敌,用庞大的资产来支撑那么多的势力,人、钱、权、智谋、魅力,缺一不可。
他一直都在分析着自己的对手,除了性别,大概也差不多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吃完了饭,乔白三个人就坐在了一起。
“你觉得那个人外貌十分出众?”盛熠煦有些讶异的道,“虽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你怎么那么肯定?”
“很简单啊,因为一个外貌出众的人可能会没有魅力,但一个有魅力的人,外貌一定差不了。”
乔白笑道,“能够同时支配那么多的人,类似于洗脑的宣传方式,但真的是洗脑就能完成的吗?那些后起之秀,可不都是白痴,也不会是白痴,尽管在某种地方天真了一些,所以那个人一定非常的有魅力,只有有魅力,才能做到最基本的事情。”
“这一点我保留意见,下面的呢?”盛熠煦还是不太认同乔白的断定。
“钱。”
乔白将一根牙签放在了茶几上,“我调查过,新人们根本就没有庞大的财力去购置那些装备,所以就只能断定他们幕后有人,在安格斯那边的时候我就有留意这方面的事情,也的确有大批的军火流通道了很多地方,只是来源跟去的地方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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