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么把一个晕过去的裕子交到小爱手里,呵呵…我真不敢再往下想去,要是问起怎么晕的?被我亲晕的?
不被藤原爱五马分尸也被逼着剖腹自尽吧。
怎么办?怎么办?只能先把裕子放在可以休息的场所,让她先休息休息。
我赶紧背起她,挨个找还开门的旅馆,但愿还有开着门的。
幸好小樽属于旅游城镇,旅馆不少,找了一家还在营业的。拿出护照登上记,开了个房间。
房间并不大,全木结构,轻轻把裕子放上床后,没一会见裕子悠悠醒了过来。
“裕子,裕子?怎么样?没事吧?”我焦急的问这问那,又道歉又求饶。
可这女人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又哭了起来,我怕她哭个不停,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去厕所打开热水拿出毛巾蘸热乎后拧干给她拭泪擦脸。
擦着擦着她居然又睡着了,大概是哭累了吧,我想。
看她睡着,悬着的心也放下来,昏昏沉沉倒在床沿边的地板山睡了过去。
半夜感觉有人推我,抬头一看是裕子,她也没说话,只是把身子往床的一边挪了挪,示意我躺上去。
“不用,我睡地板上就好。”我说。
大概是怕我着凉生病,她又用眼神示意我躺上去,我看她又有哭的迹象,赶忙平躺到她旁边,给她掖了掖没盖严实的毛毯。
我自己因为穿了外套,并没有同她盖一条毛毯。
北海道的深夜是真冷。
上床后,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安然入睡。任凭哪个男人第一次跟自己心爱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恐怕都不会轻易入睡吧。
我侧躺着身子,面对着裕子,裕子身体背对着我。
我发现自己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按捺不住了。
要不怎么说,男人天生犯jian。
我当时就想,假如我这么躺着,这清不清,黄不黄,白不白的独处一室,对不对?明天怎么面对裕子呢?陌生人么?天亮后分手?从此陌路?那是不是太亏了。
况且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啊。看了下手表,凌晨三点二十。
明天一早见了小爱,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带千野开了房?
假如我现在再强吻裕子的话,裕子再晕过去,我丫成什么了?qjf?
可心里总还是渴望着点什么,尤其是这么夜深人静,床畔伴佳人的时刻,试问,有几人不心动。
眼睛完全适应黑夜的时候,会看清周围,我看到千野裕子侧身展现出的婀娜有致的弧度,离我只有咫尺。
整个妙曼身姿在薄毯下若隐若现,那紧绷感让我忍不住的躁动。
我伸出手,停在她身体上空,迟迟不敢下手。
落下还是收回,这个选择在我脑海中交织缠斗。
我心里想着,假使她反抗的话,那么我就停止,然后彼此间应该会渐渐成为陌路;如果裕子不反抗的话,我们还有做朋友甚至恋人的可能。
我的手慢慢落下,落在裕子侧躺着的肩膀上。
我手刚触碰到裕子肩膀,就听到她深吸一口气。
我的手没有离开,她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一秒,两秒,三秒后,她转过身来,微皱眉头楚楚可怜般望向我。
就这么面对面,相距不超过二十厘米。我甚至可以看到她颤动的眼睫毛。
“对不起。”我下意识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说道。
然后扯起毛毯边角给裕子严了严,手并没有离开,而是保持半楼的姿势,等待着裕子的反抗与挣扎。
等了一会后,发现裕子并没有动静,在我以为她是不是又晕过去的时候,裕子掀起自己的毛毯罩到我身上,头像猫而一样,钻进我怀里,整个上半身都缩进了我怀里。
“睡觉吧,在宥君。”千野裕子拿额头抵在我胸口说道。
你听到她刚才说什么了么?她说——睡觉吧,在宥君。
哈哈,你知道心里有朵花儿绽放的感觉么?对,就是——睡觉吧,在宥君。
那种感觉真想拥抱了全世界。
清晨,手机突然铃声乍起,一看是赵军打来的,接起来,“喂?怎么了?”
“你再不回来,我们可要走了,小爱想去富良野看薰衣草,一家人都等你跟千野裕子集合呢!你丫倒好,自个郎情妾意,不顾大集体感受,太不要脸了!”赵军在电话那头恨恨地说道。
“呃…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准备辩解。
“什么有没有,兄弟我可不管,你只要帮着我把小爱搞定就好,好了,你们抓紧时间,不会还在什么吧?啊哈哈,那你提提速,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们。”赵军在那边贱笑起来。
我懒得再解释,就说了声好后挂掉电话。
等我挂掉电话,裕子已经醒了,眼神无聚焦般放空。
“你醒了啊,呵呵。”我不由尴尬道。
“嗯。”裕子语气冷漠的回道。
“那个……小爱说要去富良野看薰衣草,在旅馆那等我们呢。”我说。
“哦。”
我看她如此冷冰冰的表情跟言语,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裕子不再言语,从床上坐起来整理起衣服。
我也坐起来,跟她面对面。
“不要这样好么?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可能都无济于事,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可以么?”其实我基本上可以感觉到她还是喜欢我的,不然怎会一晚上呆在我怀里的。
裕子听到我的话后,眼睛又渐渐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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