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的话,直说到我的心里边去了,我和小威虽说现在一夜间暴富了,但这种暴富,还不够在杭州买套房子呢,真正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这点钱也收不了几件。
家里倒是有一件小威从白狼王地宫里偷偷倒腾出来的白狼王的黄金面具,那玩意值钱,但谁敢出手?除非我是嫌自己命长?
现在唯一的途径,就是正如刘娣说的那样,先从价格低的前清旧物着手,什么怀表呀,珍珠玛瑙啊,做旧的瓷器啊,奇石呀,赝品山水画之类的。
这些假货价格低,利润小是小点,但稳妥,有保障,不至于一下子就亏很多钱。
古玩这行当,是3年不开张,开张吃3年,纯靠一张嘴,看你会不会忽悠。
九姐那个聚宝轩,我去了好几次,也没见到几个客人,但九姐依旧赚的盆满钵满,这就是这个行业的特色。
我道:“刘娣,北京人头你熟悉,潘家园是国内最大的古玩商铺集散地,要不咱们去一趟北京潘家园淘淘,没准能低价淘到几个真玩意。”
刘娣道:“潘家园龙蛇混杂,真东西不是没有,但大部分都是做旧的赝品,不过现在除了这个法子,也没别的法子了,等小威回来和他商量下,最近我们就去北京。”
我摇头,道:“又不是去倒斗,不要这么多人,店里这边也需要人最后的修缮,我和你一起去行了。对了,你的老师杨教授有没有联系过你?你怎么说也是吃国家粮饷的,都快给你放一个月的假了,好像没有找你回去工作的意思。”
刘娣道:“早上我和黄鹂通过电话,她前几天已经回北京工作了,但老师一直没有联系我,估计是另有安排吧。我们考古这一行,和其他工作不一样,受文物局的管束,闲的时候几个月也许都是给博物馆修理破损的文物,忙的时候,也许连续几个月都在野外考古挖掘现场,说不准。”
下午的时候,九姐打电话过来,问我材料准备的怎么样了。
去工商局注册经营范围许可证,其实并不繁琐,现在国家开放政策,注册公司都不需要几个钱了。何况工商局那边有九姐的朋友,我只是准备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如法人身份证、4寸免冠照等。
下午,九姐开车过来带我们去了工商局,填了一份表格后就算完事了。
从工商局回来的路上,九姐和刘娣的话不多,我昨晚喝多了,今天脑袋疼,也没有说什么,车里气氛有些压抑。
最后还是开车的九姐道:“刘校尉,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道:“这两天先去北京转转,看看能不能淘些东西。”
阿九道:“嗯,你们那个铺子也差不多可以开业了,是该先张罗张罗。”
我笑道:“主要是最近太累了,这2个月,连下了3座大墓,想休息一段时间。”
阿九道:“说起下墓,我听威爷说,你们好像从四川回来一件宝贝,听说很值钱,怎么,有好东西不拿找九姐出手呀。”
我心咯噔了一下,心中暗骂小威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九姐口中的我们从四川带回来的宝贝,肯定就是指白狼王的那个造型精美的纯黄金打造的面具。
我看了一眼刘娣,果然见刘娣皱起眉头也在看着我。
我强效道:“九姐,小威那德行你也不清楚嘛,三两黄汤下肚,能吹出第二个地球来。上次我们去四川,主要是为了救刘娣,当时下墓了还有杨思才、陈学横教授和几个考古专业的学生,我们纯属救人与调研,就算有贼心,也不敢在几大考古教授面前摸东西呀。”
阿九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有发财的机会你忘记了九姐呢。”
我道:“哪敢啊,以后别听小威吹牛皮。”
阿九将我们送到小区门口就驱车回去了,我们和刘娣乘坐电梯上楼,回到房间已经是下午4点多。
一路上沉默的刘娣在关上房门后,忽然道:“你们是不是在白狼王地宫里带出来什么东西了?”
我心中一沉,连忙道:“怎么可能,在地宫里开棺之后我就昏迷了,还是小威将我背出来的,我就算想摸几件青铜器,也没那个机会呀。”
刘娣摇头,道:“如果你们没带出来冥器,阿九今天不会这么试探的。”
我不敢看刘娣的眼睛,从小我就怕她的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眸,只要对着她的眼眸,我说谎就会心虚。
于是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两瓶水走了过去,丢了一瓶给刘娣。
道:“刘娣,你认识小威快30年了,从小到大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就凭那张嘴,什么话到他嘴里估计能夸张十倍,信不得。”
刘娣狐疑道:“你们真没有带出来什么东西出来?”
我立刻摇头,义正言辞的道:“我对天发誓,那时候我昏迷了,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带出来。”
其实我耍了一个小心机,我是昏迷了,我是没带什么出来,可是小威带出来了,这也没有违背我发的誓言。
刘娣见我发誓,似乎打消了疑虑。
我心中暗道侥幸,道:“我先回屋休息,等下小威回来一起出去吃饭。”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得意。
可就这时,房间玄关大门关闭的声音响起,然后我就听到小威的声音道:“小姑,刘阳呢?”
我心中暗道不妙,急忙打开门,想要小威拽进屋子里统一口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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