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焱声音中透着一股非常强烈的杀气,即便我和他相距甚远,还是不定打了个一个冷颤。而吴立人和白无常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常,依旧站在他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
狠狠的跺了跺脚,阴阳焱环视我们一圈,寒声说:“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完。”
声音落罢,也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便从我们眼前消失无踪。
本以为今天会有一场恶战,但没想到如此压抑的气氛却被吴立人轻松的化解。
急忙走过去,似乎已经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吴立人苦笑一声说:“阴明阳,还好将他骗过去了。”
“骗过去了?”我纳闷一声,急忙询问:“什么意思?”
“刚才我说的那些话都不过是骗他而已。”吴立人苦笑说:“地藏王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我不想爆发战乱,才会用那句话欺骗他的。”
我囔囔一声,虽然这句话是吴立人自己说出来的。但是吴立人代表着的可是整个阴间,阴阳焱即便有所怀疑,也会斟酌一下的。
不过想到这个问题,我依旧纳闷问:“阴阳焱为什么这么惧怕十八层地狱的最底层?”
“因为他在里面曾经待过。”吴立人眯着眼睛说:“数百年前,阴阳焱曾经打闹过阴间,但最后被地藏王用佛法压制了下来,同时将其囚禁在了十八层地狱的最底层。”
我吸了口气问:“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让他如此的惧怕?”
“不知道。”吴立人摇头说:“我虽然在阴间数千年,但至今不知道十八层地狱的最底层有什么东西。”
咽了口唾沫,我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定然不是什么寻常的地方,不然连能力如此强横霸道的阴阳焱都如此的畏惧。
“在你阳寿未尽这段时间,阴阳焱并不会再对你动手。”吴立人说完,看了眼祠堂说:“梦萝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渡过天人五衰,一切都只能看造化了。”
我没有吭声,我和杜晓兰的关系已经彻底的中断,虽然我很想帮助她渡过天人五衰,但是我的前世已经介入了这件事情里面,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去参与。
吴立人静立了良久,最后沉声说:“阴明阳,我还有一些事情,就不奉陪了。”
“好的。”我点头,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吴立人和白无常离开之后,云朽叹了口气,说道:“阴先生,有些事情不能强求,贫道知道你心中所想,所有的事情发生都是必然,不管结果如何,贫道还是想请你顺其自然。”
“云朽道长,我知道的。”看向云朽,我挤出了一抹笑容。
云朽挥动了一下拂尘,摇了摇头转身朝远处走去。
静静的站在祠堂门口,我等了一整天的时间都没有看到有任何人从里面走出来。
本想将祠堂木门打开走进去看一下,但我不知道里面究竟进展到了什么地步。如果在关键的时刻,我冒失的进去,定然会构成一定的影响。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祠堂木门依旧没有打开,而身后却传来了一缕轻微的脚步声。
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见爷爷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他老人家也没有询问昨晚的事情,长叹一声低声说道:“明阳,回去吧,杜晓兰的天人五衰只需要一天的时间,而现在还没有出来,恐怕已经……”
爷爷话还没有说完,我急忙摇头说:“不用了,爷爷,我在这里等着,如果一天她没有出来,我会等一天,一个月没有出来,我会等一个月,直到她出来为止。”
爷爷叹了口气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笑了笑说:“我曾经答应过杜晓兰,会帮助她渡过天人五衰,但在她天人五衰真正来临的时候,我却无能为力。”
爷爷没有吭声,似乎也知道没有办法让我改变主意,转身便走了回去。
晚上的寒风虽然非常寒冷,但因为我的心中有别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寒冷刺骨。
凌晨两点多钟,我一个人蜷缩在祠堂门口的角落里面,看着昏沉沉的天际,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第二天,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这才睁开眼睛,却看到爷爷正一脸慈爱的看着我,而在我的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
见我醒来,爷爷瞅着烟枪说:“明阳,一天一夜了。”
扭头朝祠堂那边看了过去,心中虽然非常的难受,但为了不让爷爷背负沉重的心情,强挤出一抹笑容从地上爬了起来。
见爷爷打算开口,我摇了摇头低声说:“爷爷,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爷爷将准备说出来的又咽了回去,跟着爷爷走了回去。因为心中还是放不下这件事情,我每天来祠堂三次,想要看到杜晓兰从祠堂内走出来。
但这不过是我的奢望,一个月过后,依旧没有杜晓兰的任何音讯。
慢慢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没有杜晓兰消息的这段时间里面,我一直都在欺骗着自己。或许她已经顺利的渡过了天人五衰,不过是不想看到我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已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
而然就在我生日的当天,院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一个村民脸色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爷爷紧张说道:“阴大叔,不好了,我们后山的土山塌陷了,里面出现了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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