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门要合上,我脚下一歪,大叫了一声:“哎哟!”
就是这一声‘哎哟’,钟大夫关门的手顿了顿,考虑了两秒钟,又把门打开了。走出来两步,再次打量了我几眼,视线落在了我的脚踝上。
“怎么了?”
我摆了摆手,尴尬道:“没什么事,崴了一下。”
钟大夫隔着门蹲下来,仔细地盯着我的脚踝看了一眼,“崴了?”
刚才崴的那一下,我自己是用了狠劲的,现在脚踝那里已经全红了,在发肿,里面正一抽一抽地疼。
钟医生站起来,把门打开,淡淡地说:“进来吧。”
我欣喜不已,果然是医者父母心啊,看到我伤成这样,他不会放着不管的!
钟医生把我扶进去,在院子里的椅子里坐下,然后就开始准备草药。
趁着他捣药的时候,我又开始游说:“其实钟大夫,我们只是想帮你把有用的好东西传播出去,可能您听到‘买配方’会觉得我们是想夺走你的成果,但其实……我们可以请你去我们的公司,您可以继续……”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卖的!”钟大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他选中的几味草药放进捣药罐里碾碎,然后一点一点倒进一个白色陶瓷碟子里,用细长的竹签,把里面残留的药渣也刮了下来。
最后蹲下来,一层一层的把捣好的药往我脚背上盖。
“钟大夫……”
“你要是再提‘卖配方’的事,就赶紧走。”钟大夫抬头看了我一眼,阻止了我再说下去。
我只好闭了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我虽然是进来了,但说不上话也没有作用啊。
给我上好了药,钟大夫转身就进了房间,把我一个人扔在院子里。丢下一句:“先不要走动,伤脚不要用力。”
“哦。”
他进去以后,就没有了别的动静。不多时,听到进里有锅铲搅动的声音,阵阵饭香飘了出来,看来是去给自己做饭了。
奇怪,这个钟大夫难道没有家人吗?他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一个老头子,中午还得自己做饭吃,也没有人照顾,想着也怪可怜的。
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便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想跟盛影聊聊天。谁知道手机拿出来才发现,这儿压根没有信号!
我把手机举起来,试了好几个方位,只有其中一个方位能够找到极其微弱的信号,但也仅限于拨打紧急电话,等同于完全没有信号。
只能干等了。
乡下的空气比城里要好很多,呼吸着这里的新鲜空气,感觉很不错。钟大夫的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旁边的的空地上,也晒了很多干了的草药。微风吹过,一阵淡淡的中草药香,闻得人神情气爽。
我在外面坐着,钟大夫吃完了饭也没有出来的意思,压根不再管我。
耐着性子等了两个小时,坐得人昏昏欲睡,钟大夫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他给我的敷的药很有效,几个小时过去,已经消肿了不少。
难道他是在等我自己觉得好一点以后,自行离开?
前面来的三个同事,大约都吃上我这样的闭门羹。我不过是比他们多进了一层门而已,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大改变。
我分析了一下,要论口才,我肯定是比不上小谢。甚至在他前面来的那两位同事,也同样非常优秀。同样的话,他们说出口或许比我要更好听。
口才拼不过,我就呆能比‘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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