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挖通了,炮仗急匆匆地爬了出去,我也急忙跟上,两个人心下正兴奋着,但是,一出来,我们两个就懵逼了,这里还是一处四面四堵墙的地方。
“我操,谁挖了个洞?”炮仗几步跑到另一面墙的墙角下,看了看道,“不会是大河向东流他们吧?”
刘畅?我思索了一下,觉得有可能,也没多想,炮仗已经着急起来,催促着让我赶紧追,两个人再度钻到了洞内,等爬上来之后,依旧是四堵墙,前方同样出现了一个洞。
炮仗还想钻下去,我一把拽住了他。
“等等。”
“等什么?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待着,留恋一下?”
“我感觉不对劲。”我说道。
“有什么不对劲?”
“你没发现,这里好像一模一样?”我问道。
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中间的位置,他瞅了一眼,顿时瞪大了双眼,因为,这里正是我们埋张春雷的那个坟包,上面炮仗写的字还清晰可见。
炮仗傻眼了,我也一脸懵逼。
两个人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原地转圈?
研究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炮仗提议,从洞口钻回去看看。
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是怎能姑且一试。
我和炮仗又从洞口钻了回去。
来到这边,依旧一样,炮仗好像不信邪,一直在顺着一个方向走,最后,走得满头大汗,没了力气。
我们这才停下,抽了一支烟,两人又来到坟包旁边,只见上面果然还有字。
炮仗说道:“这次咱们分开走,你走那边,我走这边,我就不信了,他妈的,这地方还走不出去了。”
说罢,他就选了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我在犹豫要不要从另外一个方向钻洞,如果钻的话,会不会和炮仗两个人在洞里碰头,若真是这样,我其实没有必要去钻,只要站在原地做个参照物就好,反正他会从另外一边回来。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炮仗,我不由得心下生疑,试着从洞内钻了过去,却依旧没有看到炮仗。
这让我心中大骇,炮仗哪里去了?
按照我们的推断,他应该会从另外一边钻出来才对,可是人呢?
我赶忙又钻了回去,依旧没有看到他,而那坟包上的字却清晰可见。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使劲地挠了挠头,依旧想不出答案,突然,我又想起了坟包,坟包可以一直存在,炮仗却没了,这样的话,那么坟包里面张春雷的尸体呢?是不是也依旧存在?
我赶忙取出折叠铲,开始挖坟。
张春雷的尸体,埋得并不是很深,很快我就挖到了,我将人抬了出来,看了一下,张春雷的尸体和我们埋下去的时候,区别不大。
张春雷的尸体既然在,那么炮仗哪里去了?
这让我更加的糊涂起来,我高声喊着炮仗,没有一丝回应。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将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过滤了一遍,当时我们进入树洞的时候,是五个人,默了在中途消失,我们四个因为刘小珑的疏忽被砸晕,pēn_shè了出去,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pēn_shè到了这里。
我和炮仗或许是因为在同一个方向,也或许当时我们两个距离比较近,所以,才会出现在同意个地方。
但是,我们不是在树洞里吗?醒来之后,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
这肯定和我们当时被pēn_shè出去过程有关系,我抬头看了看上方,上方依旧黑云缭绕,看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是感觉四面这四堵墙高的让人绝望,想要爬上去看情况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到了死角,想不明白,也解脱不得,看了看身旁张春雷的尸体,忽然又觉得不对,如果说,我们当时被pēn_shè出去,是掉入了树洞的深处,进入了树杆内部的话,那么张春雷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他可并没有上过树,跟别说进树洞了,怎么会和我们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张春雷的尸体被什么人或者动物带到了树洞中,然后刚巧与我和炮仗落到了一起。
另外一种尽可能,就是我们被pēn_shè出去之后,已经不在树洞里面,而是掉入了下面的水中。
这两个猜想,都有可能,但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张春雷毕竟是尸体,又在那几乎开了的水中浸泡良久,整个人都被煮熟了,被人或者是动物带到树上的可能性很小。
那么,就是我们掉到了水中。
我记得,当时张春雷的尸体是随着木筏一起沉入水底的,如此说来,我和炮仗估摸着也沉入了水中,最后掉到了这里。
这样推断的话,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就是水底了。
我感觉这样想应该说得通,但是,现在依旧解决不了问题,炮仗哪里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然而,我却没有一丝线索。
我咬了咬牙,觉得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便收拾好东西,也没去再重新将张春雷的尸体埋起来,直接钻到了洞内,朝对面行去,我想看看,对面张春雷的坟包是不是也被挖开了,如此,便能证明我是回到了原地,或者是去了一个新的地方。
如果我的猜想是对的话,我过去的地方,肯定会和这边有区别,这里最多是像,不可能完全是同一个地方,不然,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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