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姒锦她这是怎么了?”
姒锦手腕上不停流淌的鲜血刺痛了我的眼睛,刚刚我看到她的时候,虽然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但是至少没有很明显的伤口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啊,她就在我们的面前受伤了?
姒锦的嘴巴张合了几次,看这样子时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来,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没有力气了。
疯小鸡一边帮她包扎,一边不忿的回答道。
“还不是那个裘,裘文书对吧?反正就就是那个老混蛋,他用姒锦的魂力做媒介控制纸傀,要是想要解除这个法术,就只有用姒锦的血将那些纸傀融掉才行了。”
我诧异的看他一眼,“你,你原来知道怎么解除这个法术啊?那你一开始怎么不说呢?”
要是他一开始就这么做的话,那说不定姒锦还能少受点苦了,我们也能早一点解除被困住的窘境了。
疯小鸡脸色尴尬了一下,吭哧了一会儿,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倒是一直安静的在旁边旁听的鲁彦笑了一声,说道。
“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刚刚那两个人来的时候,才用了这个方法解救了我们的。”
我看了疯小鸡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姒锦她,她没事儿吧?”
疯小鸡点了点头,脸色还是不太好看,说道,“没什么大事儿,我看过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就是失血过多了,好像还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看姒锦短短的时间里都快瘦了好几圈的样子,想也知道裘文书那个老混蛋肯定是‘虐待俘虏’了,不过,这些倒是都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我稍稍的放下了心来。
毕竟,我们原先猜测的最坏的结果,其实就是姒锦已经惨遭不测了,毕竟那老混蛋可不是什么善心的人呢。
现在她能活着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特别是,她没有像姜桐桐一样,最后落得那么严重的后果。
想起姜桐桐,我就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我总感觉当时有我拖累她的原因,当然,这种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真正的罪魁祸首可是就在眼前呢。
我想到这里,直直的朝着对面的那个没有皮肤一样的血人看过去。裘文书现在一点也没有我之前看到过的那种嚣张的气焰了。
他弯着腰,蜷缩着站在墙角,手上拿着一把拂尘,拂尘的末端并不是用什么兽类的毛发制成的,而是用人的头发制作而成。
那些头发不停的蠕动飞舞着,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这个拂尘我曾经见过的,而且还被它伤了好几次。
不过,这拂尘又和我见过的不是完全一样的,我之前见到的那个是纯黑色的发丝,可是这次的发丝是黑色中透着很浓郁的红色,还有隐隐的散发着墨绿色的光芒。
这样的拂尘看着,说实话,的确是漂亮了很多,可是,越是漂亮的东西,也就是越是有毒,对人的伤害也就越大。
那两个不知道是什么来的来历的一男一女,他们静静的站在原地,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串很长的像是佛珠一样的东西,那串佛珠举高了看,大概能她本人的身高一样的长。
她将佛珠随意的在手上缠了两下,手臂平举,正对着躲在墙角处的裘文书,另一只空着的手结成法印,正立在胸口处。
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大的具有攻击性的动作,可是我就是能够感觉到一种消杀的气氛,那种被威慑了一样的感觉非常的明显,绝对不可能是我的错觉。
看裘文书眼中带着警惕的看着她,就可以确定了,他也是有同样的感觉,而且他作为人家的目标,那种感觉肯定比我的要清晰多了。
那个年轻男子手中拿着一张符纸,那符纸比我们平常用的符纸要打了两倍有余,符纸上面也没有像我们的符纸那样写的是字,而是像是一幅图案一样,只不过,看着非常的复杂,我一时间看不出那上面画的是什么来。
那男子也没有掐法决什么的,只是将那张符纸平举着。他和那个女人分别站在墙角对面的两个方向,和裘文书形成一个三角形,堵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只不过,裘文书虽然是个擅长邪术的妖道,但是他的道行也是不可小觑的,尤其是,他的年纪足足的比那两个人大了四五倍的样子,就是光算时间也可以知道,他在道术上的日积月累下的实力也是非常让人忌惮的。
三个人就在那里对峙着,突然,那男子爆喝一声,“妖道大胆!”
他话音未落,就见那个女子突然往旁边一份翻越,躲过了对面飞射过来的一束发丝,那发丝从她的两颊旁边擦过,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丝的接触,可是她的脸还是像是被高温融化了一样。
那女子的脸颊上面出现了一个手指长短粗细的伤口,说是伤口,却并没有血液流出来,而是变成了一片焦黑中带着墨绿色的,像是被腐蚀过一样的一片。
那女子自从出现之后,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冰霜样子也扭曲了一下,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也像是燃烧起了一把烈火有一样的瞪着裘文书。
那男子是最先察觉到裘文书突然的攻击动作的,只来得及提醒了一下那女子,他就直接一挥手中的符咒。
那符咒上面画着的图案突然间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直接从符咒上面飞射而出,化作了一片具有实体的画卷,将那刚刚出手,还没有来得及将拂尘收回来的裘文书快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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