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已经被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复杂的道路绕晕了头脑。
有女人还调侃我们说道:“你们别记了,记不住的,我们也不用担心你们逃跑,就算能逃出这个地方,除非是我们开恩,谁也不能活着出去。”
其他女人笑了起来。
最后,她们带我们来到了一片广阔的区域,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岩洞,岩洞被铁栏隔住了。
领头的女人便说道:“你们住在第二区,现在还是晚上,睡够了明天就开工吧。”
随后,她们打开岩洞铁栏,把我们推进里面,就关上门离开了。
我们进入岩洞后大吃一惊,岩洞很大,像是一般的教学楼那么大。
但是里面除了杂草和岩石外,就没有其他设施了,有的只是一个个和我们一样装扮的男人。
那些男人们全都在脖子上套着银色项圈,每人都只穿着内裤的。
初步估算有数百人之多!
他们这时候正在睡觉,只有少数几个人可能听到开门声才睁开眼睛朝我们望来,但他们睡眼朦胧,没有理会我们。
我发现有些人卷着身体睡在地上,有些人身上只盖了几把杂草,但有些人却将杂草当成床铺一样睡。
特别是一个绑着头发,右脸上有刀疤的刀疤男,他睡的地方铺得厚厚的杂草,身上还盖得像被子一样厚厚的杂草,而他旁边的人不敢动到那些杂草,只敢靠在杂草旁边取暖。
我见状便对队伍其他人说:“这里可能有森严的等级制度,谁的地位高,谁就睡得更舒服。”
陈昊天闻言眉头一皱的说:“离天亮应该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我们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才能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老九双手搂紧了他自己瘦不吧唧的身体,然后说道:“这里已经没有杂草了,怎么办呢?睡不着啊。”
“我以老大的身份下令。”葛震西忽然高声说道,“去向一些人借杂草。”
“他们会给吗?”金衣法王眉头一皱。
“不给也得给。”葛震西眉头一挑。
于是,我们开始逐一去叫醒那些男人“借”杂草了,在如此寒冷的岩洞里,没有遮盖的东西真的很难睡觉,我们发现有个人没有杂草盖,他卷着身体睡,但身体一直发抖着,眼睛时不时的睁开,又时不时的闭上,估计这个夜晚他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
出于礼貌,我们五个人不偷不抢,只是叫醒一些拥有杂草多的男人,希望向他们借一些,但他们看见我们是新人后,立马杀气腾腾的叫我们滚开。
折腾了半个小时,我们只借到了几根杂草。
“抱着这些草根睡吗?”我问。
“这点哪能睡得着?只能抢了!”葛震西脸色一寒的说道,“石远,现在我以老大的身份命令你,去抢一些杂草回来,你放心的去吧有我罩着。”
我:“……”
“哈哈哈!你们快看那个变.态!”立马有人指着金衣法王大笑起来。
好多人闻声逐一醒来,很快他们都对金衣法王捧腹大笑,笑得快要吐了。
金衣法王脸色一阵红一阵绿的,伸手捂着他穿着的粉色丁字内裤悄然落泪。
“我不是变.态啊,我是西藏的法王啊!”他悲愤的喊道。
没人信他,继续指着他嘲笑。我甚至看见有些人眼睛发光的看着金衣法王,金衣法王正值壮年,他的皮肤又红又白可能和他的地位常年养尊处优有关,再加上穿着那种丁字内裤,让一些心理怪异的人产生了某种冲动吧。
“吵什么吵!”一道阴沉的叫声响起,原来是那个拥有最多杂草的刀疤男醒过来了。
他醒来的时候,那下面肿肿的。
然后他看见了金衣法王,顿时双目泛起一阵耀眼的精芒。
几个小弟模样的人急忙走到了刀疤男身边,刀疤男便对他们悄悄说了几句话。
“都让开!”那群小弟有十几人,立马气势汹汹的走来。
好多人都怕他们,纷纷让开躲避去了。
随后,那十几个人走到了我们身边,然后有人对我们问道:“你们谁是新来的头?”
我们都指向了葛震西。
“是你吗?”便有人问。
“是的。”葛震西双手抱肩的站立着,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那是我们第二区的大哥。”便有人指着远处的刀疤男说道。
我们都点点头,表示认同。
然后,又有人说:“来到第二区,所有人都要受到我们刀疤哥的管辖,不然就要发生比挨揍更可怕的事情。”
为了低调行事,我们都点头同意了,包括葛震西也同意了,但他悄悄对我们说,他这是以退为进,不是真正怕了刀疤男,他还是最厉害的。
再之后,有小弟指着金衣法王说要带走他。
“不可以啊,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啊?不行的!”金衣法王很吃惊的叫道。
这十几个小弟没有理会金衣法王,而是气势汹汹的看着葛震西。
“快说给不给,你是他们的头,你来决定!”有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葛震西双手抱肩的站立着,点点头的说道:“可以。”
“算你识相嘿嘿。”便有人笑道。
“不!”金衣法王大叫。
但十几个小弟扑上去,对他拉拉扯扯,强行往刀疤男那边拖去了。
金衣法王双手试图抓着地面,但抓不住,地面留下他的痛苦的手印。
“佛祖不会原谅你们的!”金衣法王尖叫不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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