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说着,她又舀起一勺水送到赵渐宇嘴边,耐心的等他喝下:“那女的把自己的手腕掰断了,撒欢儿玩命的跑,大叔都没拦住。”
听到“掰断”两个字的赵渐宇险些被水呛住。
他不可思议的盯着木槿,显然在和她强调“掰断自己手腕”是什么意思。
木槿耸耸肩。
“就是字面意思,没有使用任何工具,全凭力气掰断的。那只断手就留在床上了,血肉模糊的,我看到的时候手指还会自己动呢。”
赵渐宇咧咧嘴,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点出几个字。
“然后呢?”
木槿装糊涂:“然后她就跑了呗。”
赵渐宇瞪她,又在手机上写到:“老子问你然后你打算怎么办!”
木槿笑着不回答,只顾着给他喂水。
这种避而不答的态度就很难令病患满意了,赵渐宇将头扭到一边,表示消极合作,木槿笑着哄了两句,他干脆整个人又缩进被子里。
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刻,木槿望着这一大团男人背影苦笑。她想起了几个小时前收拾小赵家时同大叔的对话。大叔手脚麻利的用真空袋把那只断手收好,同木槿擦拭着墙上和地上的血迹,房间里一时无音,只能听到稀稀拉拉的水声和摩擦声。过了一会儿,到底是大叔忍不住,询问她下一步的打算。
木槿攥着湿抹布,想了想,简单的回答。
“我和小赵最后查到那个女人和省生物研究所有关,只是那边的系统小赵黑不进去,所以我打算溜进去帮他改改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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