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一个临窗的位置坐定之后,帝心简招招手,律令突然就出现落在他的肩头,帝心简在给律令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律令就消失不见。
传音是有距离限制的,随着修为的增加,传音的距离也会增加。不过护音城方圆百里,最高阶别的修行者有可能给方圆百里的某个人传音,但现在的帝心简还无法做到,有可能连西门剑履都不一定能够做到。所以,不如用最简单的办法,让律令去传话。
律令的速度,甚至与高阶别的修行者传音相比,也不遑多让。毕竟,现在已经是六品的律令,具备了更高的灵智。
“小二,上酒!”帝心简心情大好,对瀛非鱼笑了笑,说,“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帝心简是此次活动的全权指挥,他们的行动分为四组:帝心简和瀛非鱼一组,故意把东郭狼和陌书白一组,孔乙己和陌青桑一组,西门剑履爷孙一组。
陌青桑带着孔乙己出城的时候,有些不爽的说道:“帝心简这家伙靠谱不靠谱啊,他一句话,害得我们跑断腿。”
孔乙己本就不怎么善谈,面对一名女子,嘴就更笨了,支支吾吾道:“地瓜兄,还,还算……”
“什么?你们都叫他地瓜啊,哈哈,这个名字好,我也叫他地瓜。哎哎,不行啊,西门爷爷会不高兴的。”陌青桑怀里还抱着小白犼呢,说起帝心简,就使劲揉吧小白犼的脑袋,全完不顾小白犼将她胸前某处挤压的扁型。
孔乙己虽是君子,但也难免看到陌青桑胸前的某处,毕竟,那里实在是太显眼了。孔乙己赶紧低下头,可又有些忍不住,抬起头,悄悄地瞥了一眼。
“你们倒是挺信任他。也罢,就听他,我们去试试。”陌青桑对这个不怎么爱说话,却给人一种很正派的君子,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蛮蒙部族与汉帝部族是天然的敌人,但对于深居最北地的北天部盟来讲,他们的最大敌人都是周围自己的族人,因为这些人对他们的威胁和伤害更大。再加上他们得知盟主慕容鸢的儿子就是汉帝部族的皇室,如今又见到了帝心简,又发誓绝对效忠帝心简之后,他们对于汉帝部族的人,就更没有太多敌意了。
“接触多了,就会发现,地瓜兄,胸中大有丘壑。”孔乙己说到胸中有丘壑,目光落下,有意无意又扫中了陌青桑胸前的某处。
“嘿,再大,还能有我大?哈哈哈,我就不信了。”陌青桑似乎也看到了孔乙己那一扫的目光,她又故意挺了挺胸,显得愈发宏伟了,调笑了一句之后,转身就走了。
孔乙己讪讪地跟在她的身后,有些窘迫的擦了擦汗,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紧张。
从另外一处城门与陌青桑两人差不多同时出城的,还有东郭狼和陌书白两人。
“我敢打赌,地瓜这厮肯定在某个酒楼坐着喝大酒呢!这家伙向来懒惰,总说什么:劳心者治人,劳力者之于人。说的都是屁话,老子这是强者劳力,他个蠢瓜,看着挺聪明个娃,现在才修炼到三星,真是丢人。”东郭狼这也是没话找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帝心简就成了他没话找话的倒霉蛋。不过,东郭狼这家伙对于帝心简的分组还是非常满意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而且还是这种极品美女。
“我到觉得公子这一计甚好,打草惊蛇,比我们盲人摸象地瞎找要好得多。”陌书白明知道东郭狼这家伙就是发发牢骚,也不会顺着他的话接茬。
“嘿,你一下子就看出来这家伙用的打草惊蛇好计策啊,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就比我慢了那么一丢丢,嘿嘿!”东郭狼又开始吹上了。
陌书白对他柔柔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哎哎哎,开个玩笑嘛,咱们这一路要是一句话都不说,多无聊啊,随便说点什么都行啊,比如陌姑娘可曾许了人?”东郭狼这厮看似胡说八道的满嘴放炮,这可是趁机在打听一些“机要”信息呐。
而西门剑履此时看起来就是一个平凡老人,西门剑轨是一个朴实的年轻人,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一家小小的客栈,这种客栈是护音城里最低端的客栈,专门给那些没有什么钱的穷人居住的,它地上有三层,而地下却有五层,黑灯瞎火的,环境极其恶劣。
别看这样的客栈,就这地下五层其实也是住满了人的,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常年见不得光的人。
不过,开客栈的都知道,不该问的不问。这样才能活得更久,钱赚的更多。
西门剑履和西门剑轨来到地下三层,最偏左的一间小屋子,进门之后,把房门紧闭。西门剑轨张开手掌,飞出八只机械蝇,占据在房间的八个角上,八只飞蝇射出十二条红线,连接在一起。
这八只飞蝇将这个房间彻底隔开,避免外界偷听、偷看、偷打探。
这时候,西门剑轨才张嘴问道:“爷爷,我们为何来这样一个地方?”
“咱们是来窥探秘密的,自然要小心为上。”西门剑履盘膝坐在床上。
“这护音城里还能有修为比您更高的人?”西门剑轨对爷爷小心谨慎的态度不太理解。
“哈哈,我说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的。公子这次是想让我留意几个地方,他现在要像做到这一点,其实并不难,只不过有些麻烦而已。老头子我总不能显得太无能了。”西门剑履提起帝心简,总有一种引以为自豪的欣慰,他一脸严肃的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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