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去哪儿了?你若是不说,我便自己去找,一整日找不到,我就一直找只一直找到他出来为止,我就不相信凭我一个公主的职位竟然查不到他一个小小的公子到底在做些什么。”
风铃知道李水墨这次是真的急了,她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你不能走,外面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对着你,你若是他出了这宫殿半步,竟然会招来杀身之祸,凭借奴婢小小的本事肯定是保不住你的啊。”
风铃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一急情急之下竟然将这么多的东西都透露出来,李水墨这次是彻底的愣神了。
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那么多人对自己虎视眈眈,为什么她说她出这个宫殿,他就性命不保,到底发生什么了?过来才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为什么突然就有人告诉他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李水墨本来就是个不信邪的人,但是她也不能让别人平白无故的为自己牺牲这么多,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她一甩水袖,将风铃推开半步,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便逃出了宫殿。
初初来到这片宫殿时,她曾经一个人出去过,便知道这宫殿旁边有一条小路,小路曲曲折折,路线很严密,若是风铃追上来肯定是追不到的,于是,她便不直直的向那条路走去。
李水墨不知道的是,风铃此时正站在院子中,面带笑意,她心中怕的,不是自己找不到她,而是别人找不到她。
那条路果真是被隐蔽,李水墨走了许久也不见风量追上来,于是便慢慢的放慢了脚步。
说真的,这么慌忙的窜出来,其实是不知道该去哪里的,风铃的口风太紧,即使说了这么多,也没有说出来,司星墨究竟去了哪里?她现在心中很乱很烦,就像是千千万万的丝线,被人弄乱缠绕在一起,找不到头,同时屡不清思路。
于是她只能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走呀,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脑子一片空白,她心中不安的感觉难道就是因为司星墨,正身处险境之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李水墨脑海中闪现出来一条线索,现在的皇宫若是媒猜测错误,肯定已经是风声鹤唳,每走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
而正是那司星墨来的实在是太过于及时,才将这一切都阻止在那一间小小的院落之外。
李水墨整理了思路,看了看眼前的路况,打算径直地找到母亲,就问一问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母亲最近总是忙到深夜才来看他,司星墨也是不到天黑不肯回来。
带着心中的思绪,她折了一条最近的路,像一个又像右面的路口一拐,却没想到那边竟然站着一个人,还看不清是谁,只觉得,一阵清香渐渐的飘来,随后眼前这一黑便再也没有了意识。
李水墨醒来时发现是在一间很昏暗的地方,其中有潮湿的气味传来,心中想,难难道此时已经出了皇宫?
在她的印象中从来没见皇宫的哪一个角落见到这么肮脏,这么潮湿的么样的地方,她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手脚已经被人束缚住,想张嘴说话却发现,所以被人用东西捂住了。
李水墨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于是心中便开始焦急起来。
直到此时他才有些后悔,竟然没有听风铃的话,推开她自己跑了出来,如今自己被人绑走,还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性命之忧,该如何是好。
挣扎了许久,还是发现没什么反应,于是心便一点点的沉下去,就像一盆冷水,渐渐的,在渐渐地凝结成冰,那种等待的过程,那种严寒实在是叫人难以忍受。
有时候在黑暗中不知道待了多久,便听得出来有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但却像是烙印一样,一下一下的敲击在他的心尖上,那种神秘的感觉,那种叫人捉摸不透的感觉,叫它一点点冷却的心开始复苏起来,却不是因为感动,而是更加深刻的恐惧,那种能直击心底的恐惧。
不知道什么声音,眼前别刷地一亮,她才看清了此时的景致,眯着眼睛,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牢狱一样的地方,从那木桩子后面,似乎也站着一个人。
那人高大,穿了一件玄色的袍子,却看不清脸,但她可以肯定这一定是个男人。
李水墨细细的思考了一段,发现自己到了这个国家以来,似乎除了司星墨以外便不认识什么人了。
李水墨自小记性便十分的好,若是就算是宫里见过一面的太监,她也能很快的认出来,可是这男子她却可以肯定定然是没有见过的,竟然没有见过这男子,他又为什么要抓自己?
心中十分烦乱,难不成又是因为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娘亲带给自己的麻烦?
思路刚刚走在这里,便被人打断了。
那男人出声了,“不愧是咱们南疆王朝的公主,竟然到了此时,还能这般坦然。这点倒是与他们所说的乡野丫头有些区别了。”
这人的话叫人听着阴阳怪气,也不知道他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这种不确定叫她心中没底,于是吼道。
随后是一阵锁链声响起,那男人竟然走进来了。
李水墨这才发现他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年轻一些的男子,那个那个男子为她将门打开,那个神秘人便走了进来。
男子那张脸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看模样,本该是个英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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