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前是被打落在地的着飘香四溢的美食,可这些食物正是用那些实验的活体生物烹制而成,李茶仿佛看到血淋淋的头颅被他们刀刀锯下的情景,仿佛听到他们的欲求无门撕心裂肺得吼叫,她的世界就这样成了一个鲜红的充满暴戾声的世界。
查理斯不顾她的呼叫与捶打,强行抱她起来,拖在桌前,劝说:“李茶,你不为自己也为你爸和项络臣考虑考虑。你爸是否杀人,项络臣是否能平安,全靠他们一句话,所以,别在执拗。随便给他点东西,你就可以回去,一切从长计议,知道吗?”
李茶颤抖着僵硬的身体,重复着说:“不,别逼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查理斯低声说:“李茶,我不想你再有意外,你必须听我的,除了比尔没人能找到这里,你不能这样死这里你知道吗?比尔已经打算在你身上试用那些药了,他手上沾满了鲜血,他不会在乎再害你们父女两条命,也不会在乎项络臣的死活。而康家只要没有证据只要还得依附hen,就不敢得罪他们。所以,听我的,给他,在他来到之前你必须写点什么。只要咱们出去,一切都还有希望,我带你去找你爸爸,我一定做到。”
“我要找我爸爸,他不会杀人。”李茶木然地重复着,手颤抖着写下一行行药材名称。
比尔拿到东西,却伸手握住她的脖子说:“据我所知,这不是绝地生骨和无忧针的全部。”
李茶如一层薄薄的油纸虚透了,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查理斯谄媚地笑着说:“李家祖上不会把这种东西全部教给一个人,连李为医都只会一部分,她知道的更少,毕竟年龄小还是个捡来的弃婴,李家怎么可能会传授给她呢。再说李为医在我们手里,她耍不了什么花招。”
比尔松开手,李茶颓然倒地,也无心无力去爬起,只睁着黯然失色的眼睛看着窗外。
“少夫人身娇肉贵,何必受这些苦?”比尔嘲讽完,又厉声说,“我不希望在外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相信你也不希望吧?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你堂堂少夫人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又变成这个样子,你猜他们会怎么想呢?大部分人会和昨天早上的事情联系起来,安小姐报复你,找人绑架你来然后……所以不管是为了康氏集团以后的发展,还是为了你们夫妻的名声,李小姐都会知道应该怎么来解释自己是如何人间蒸发了的是吗?”
失魂的李茶被人拖出废弃的工厂,塞进与锈迹斑斑的大门边上反差极大的豪车里,绝尘而去。
平日里毫无人迹的隐蔽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正站着康泽西一行人,他猛然折断了手心的树种,说道:“让人把大嫂送到蔡先生的附近,至于他们,先关上三天三夜,禁止一切供应。东西都准备齐了吗?我们这就去见见比尔。”
身边人不放心说:“可是里面情况未明,康总还是等黑道的朋友到了再进去,万一……”
“怕什么?比尔还不敢动我。至于那些人,拿了钱,又能借着这件事洗白自己,他们不会不帮忙。”康泽西说话已经大步走向工厂,推开门正迎上欲出来的比尔。
比尔略惊愕,没想到康家人这么快,可事情败露,他却成竹在怀,笑道:“该我去拜会康先生才是。”
康泽西环顾四周破落荒废的场地,笑着说:“您这不是忙吗?再说了,好歹我是东道主,没有尽地主之谊,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只是算着时间,比尔先生也该安排好了一切吧,咱们进去谈谈?”
“这里可不必康家富丽堂皇,只怕康先生呆久了不舒服。”
“这里可是风水宝地,必须常来!”康泽西说着话已经反客为主,走进办公室,坐了下去。
比尔一时看不透康泽西的心思,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跟着回到办公室,便说:“康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既如此,我也不浪费比尔先生过多时间了。”康泽西接过随行人员递来的电脑,接着说,“我大嫂一事,比尔先生该如何解释?”
“我只是请她来做客,人已经送走,康先生不信大可回去亲自去问。”
“这里可不是请客的好地方,倒适合做活体实验,难不成外面人不够了,连我康家的人都要上宰杀台供你们解剖试药了吗?”康泽西笑容一收,言辞凌厉。
活体实验是几年前公司计划并交于凯萨与他付诸实施的,连查理斯都不得丝毫信息,康泽西却放出此话,肯定是有了足够的证据,但是比尔却面不改色说:“康先生说话要有凭据,这样的罪名我担不起。”
“无凭无据我就不说这话了。”康泽西又甩出一沓子资料说,“八年前,贵司就有了这项周密的计划,不仅仅与百姓交易,还居然还打着悲天悯人的慈善面孔,买通狱警诱逼服刑人员签署捐献器官协议,大量屠宰犯人,进行活人解剖,切割所有能用的器官出卖给医院和病患者。更与那些人贩合伙,诱拐妇女儿童,供你们研究,伤天害理,罪恶滔滔,罄竹难书。”
比尔反咬一口说:“咱们可是一条绳索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康泽西摇摇头:“比尔先生得明白一个道理,强龙不压地头蛇。虽然我康氏惧怕贵司,但是在东南亚,少了康氏,你们也就彻底丢了魂。这儿,k市,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你所谓的证据不过是陷害,想要验明真伪简单的很,可我的证据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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