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别针做的钥匙使不上劲,但是好在这种锁并不高级,地摊上十块钱一把,只有一个机簧,只要碰到了这个机簧就可以打。
饶是如此,我还是费了点劲,转动曲别针做的钥匙,去勾动那个机簧。
夜晚这个山寨安静急了,只有风钻过竹门缝隙呜呜的轻响。
我出了一头大汗,越是打不开,越是心急。
终于,“咔哒”一声轻响,锁子轻轻一拉,就打开了,我心里一动终于能看到这个地下室的秘密了。
我站起来,回头走了几步,还是有点不放心,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花姑,花姑还在酣睡,我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彻底放心提着油灯进了那个神秘黑暗的地下室。
一股尘封已久的味道,空气有点浑浊,但是也有一点点怪味。
怪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我提着油灯四下一看,黑暗的地下室里地面上落着灰,但是也有几双杂乱的脚印,看样子最近这里还进来过人,角落里有三口大缸。
普普通通的那种用来腌咸菜的杠,但是这种缸肚子大,口小,上面都放着木板和白布封号了口,我用手摸了摸,上面还有石蜡一样的东西密封着,我正琢磨要不要打开一个看看这里面放得是什么,突然花姑的竹楼外面响起了声音,是一个粗粗的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我白天见过的那个粗壮的女人赵飞燕,在门外面喊花姑的名字,我连忙出来,又锁上门,跑到花姑床上,使劲推了推花姑:“花姑,外面好像有人喊你的名字?”
“啊....”花姑喝了我下药的酒,睡得死沉死沉的,我推了半响才把花姑推醒,花姑揉了揉脑袋,睡眼惺忪的到了门外,和赵飞燕说什么话。
赵飞燕和花姑低声嘀咕了几句,花姑回来就说有点不舒服,让我今天先走,明晚她再好好陪我。
我说行,假装我也才睡醒,伸了个懒腰从花姑的竹楼里走了出来,赵飞燕在门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没理她,走出来之后看了看表,这会已经是半夜两点了,赵飞燕来找花姑有什么事?
赵飞燕一直盯着我,我假装朝着村口走去,但是在黑暗中又折了回来,躲在离花姑不远处的黑暗阴影里,想看花姑和赵飞燕要干什么。
两人先是进了竹楼,关上了门,然后过了有五分钟,赵飞燕和花姑抬着一口大缸走了出来,我仔细一看,就是在花姑的地下室我看到的那口大缸。
两人抬着有点吃力,没想到赵飞燕力气出奇的大,又拿着扁担把那口大缸挑了起来,放在一个手推车上迈着大步往前推着走,花姑跟在后面,左看右看,很小心的样子,我不敢跟的太近,远远的跟着,看到两人走到寨子后面,寨子后面还有个平房,平房也是竹子做的,但只有一层,门口站着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太太模样的人。
这个老太太好像在寨子里地位不低,手里拄着一只黑色的拐杖,花姑和赵飞燕好像都有点害怕她,行了礼之后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趴在草丛里靠近了一点,这里草丛很密,周围也很黑,只要不走过来就不怕被发现,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那个老太婆咳嗽了两声:“村子里又来人了?”
赵飞燕哼了一声:“除了之前那个男的又来了一个软蛋小白脸。”
我应该就是赵飞燕口中的软蛋小白脸了,我心里冷哼一声,妈的,这粗野老娘们,我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真男人!
“现在这个男的进了谁家?”老太太抬了抬眼皮问道。
花姑低着头说:“现在在我家。”
“恩。”老太婆点了点头:“好好招待,才有收获,好了你们离开吧。”
花姑和赵飞燕点头称是,准备离开,她们要是走过来,容易发现我,我连忙往后跑,老太婆好像又想起来什么,又对着花姑和赵飞燕说了什么,我站着远没有听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到明晚柳红怎么了。
我真的是竖起耳朵想听清楚,但是距离有点远彻底听不清了,不由的有点可惜,说完话老太婆就让花姑和赵飞燕把大缸抬进竹屋里,咳嗽了两声,花姑和赵飞燕就往回走,我就吓得躲进阴影里面,等她们两人离开才钻出来,看了看那栋亮着光的竹楼。
这个地方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既不在山寨里面,也不靠着山寨,看模样,花姑和赵飞燕对这个老太婆都很尊敬的样子,难不成是大半夜的来给这个老家伙送咸菜缸的?
那个大的咸菜缸一定有问题。
我想着能进这个地方看看那口咸菜缸,但是又怕被人发现出问题,大约一根烟的功夫,从老太婆的竹楼里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的。
吓得我又躲进了草丛里,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半夜的,还有男的和这个老太婆住在一起?这个男的莫不是这个老太婆的相好的?
我心说这个老太婆这么能折腾,看着这个男的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一脸的面目表情,也不怕把她那把老骨头折腾散架了?
但是这个男的又把那口大缸搬了出来,放在了推推车上,一脸木然的推着那口大缸朝着竹楼后面走,似乎竹楼后面还有地方,竹楼的门
一直打开着,还传来了那个老太婆大吼大叫恐怖的声音,我吓了一跳,不敢跟着那个男的往前走,只好待了一会,等那个老太婆关了门没声音了,我这才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山寨,回到半山腰上的帐篷里。
我一进帐篷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张大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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