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意他的回答,只觉得我太过软弱可欺。
“那打扰了。”说完吉尔伯特起身,跨步穿过小厅,鞋子踩在石地板上,却未发出丁点声音,真像他谨慎、小心的作风。
房门打开,迎面碰上了一位身着红色军装的人。来人身材苗条,下巴尖细,左肩上绣着一朵盛开的凤仙花的图案。“诗和小姐,”她的眼睛如鹰一般尖锐,一头顺长的黑色的秀发垂直于腰,嘴角挽起天然的笑容。随着她独身一人地走进,迪兰达尔先生微微吃惊。
“迪兰达尔先生,”拉克丝微笑着说,“我想您误会了。诗和跟我同年,从童年时代起,我们就亲如姐妹,无话不谈。”
诗和·哈尼夫斯,拥有着优秀的射击天赋的调整者,有着凤仙花美誉的扎夫特红衣王牌,萨拉派重要成员之一哈尼夫斯将军的独生女儿。
“看来真是我过多担心了,”吉尔伯特解释说,“这样的年纪,拉克丝,你有着选择朋友的权利。”
“迪兰达尔先生请慢,我有句话还想告诉先生。”
吉尔伯特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微笑着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迪兰达尔先生很喜欢下国际象棋吧?”
“嗯,有这方面的爱好。”他承认。
“六十四方格,三十二棋子,黑白相望,对此我也为之着迷。”
“没想到,拉克丝你也是位爱棋之人。”他称赞了一声。
“当然!我喜欢棋盘上的‘王’,无论黑白,他的价值最高,是棋局胜负的标志。所以每当我下棋时,总会温柔的亲吻他,爱抚他,深怕他受丁点伤害,但我总会让他先行一步,他是我的剑,也是我的盾。”拉克丝说完,“哈罗、哈罗!”哈罗如箱子般打开,从中她拿出了一枚黑色的王棋,立于掌心,高举而上。
瞳孔微缩,“噢,我也同……”
拉克丝打断了他的话,“我清楚先生想要表达的,但我更加肯定先生对棋局某一棋子的恐惧,”她拉低了声音,湛蓝的眼眸直视他的眼睛,在不解中方才开口:“是什么?王的爱人,棋盘上的‘后’。”音落,另一边掌心展开是一枚白色的后棋。
现场的气氛为之凝固,不久,迪兰达尔先生失声笑起:“我不明白,拉克丝你想对我说的话。”他的眼珠在黑色的王和白色的后来回,脸色阴沉。“我不明白,你说的和这棋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挡了你的路了,先生。”她叹息一声,冰冷的口吻如冷风洗礼。“我只想告诉先生棋局的胜负早已命中注定,任你埋藏着多大的恨意,机关算尽,也不过徒劳无益。”
他的面部绷得如铁石,身子正微微颤抖,他的心里始终是那位女人的影子。而我的语言如剑般刺进他的心脏,我能听见心滴血的回音,真是一段伤感的故事。
绝望的人不会任何害怕,更不用说这人极度聪明。“我身在棋中,”他轻蔑的目光凝视着少女,“看来拉克丝大人有很多我不曾知晓的事。”
拉克丝歪歪头,“迪兰达尔先生的背后也隐藏着很多令人未解的谜题。”
结果不欢而散,吉尔伯特·迪兰达尔怀着心事匆忙离开。
“要我派人杀了他吗?”诗和望了一眼离去的背影,转头恭敬地说:“拉克丝大人,只需你一声命令,我把他的尸首投进地球军月球基地。”
聪明的猎人也很难抓到狡猾的狐狸。“对于他那种人,即便有一千种杀他的方法,他也会有一千零一种逃脱的办法。”
“哼,那我有一千零二种处决他的计策。”
拉克丝笑得直不起腰,说:“不用了,派人紧盯着就行。”
“可是迪兰达尔在会议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会不会对我们……”诗和提醒道。
“话是这么说,”拉克丝又笑了两声,“吉尔伯特·迪兰达尔结交了许多有权有势的朋友,然最高的掌权者是帕特利克议长及我的父亲。更何况,我了解他,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是借正义的名义谋取自身的利益。师出无名,他是不会轻易暴露自身的。”
只要有她存在的一天,那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就永远翻不起浪花,这一切来源她的自信。
既然拉克丝下达了命令,诗和也不再为此而纠结,望着那樱花般的束发,哈尼夫斯家早在多年前宣誓效忠这位大人了。“拉克丝大人,我们所有在暗中潜伏的部下已经听从大人你的指令秘密退出了‘割喉计划’。”
“很好。”放下手中的王与后,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萨拉派的情况如何?”
“玫尔夫人正视察着整个扎夫特军的后勤状况,她的副官计算着军费的开支,海曼·古鲁德将军正策划着进攻的方位,彻夜未眠,威廉·坎贝尔将军则兴致冲冲的检阅着基恩战队……五月殖民地的武器制造厂正为大批的基恩、迪恩、巴库等加紧赶工着……”
‘割喉计划’注定折戟沉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帕特利克议长呢?他在做着什么?”
“抱歉,拉克丝大人。近段时间,帕特利克议长一直独自一人在议长室里,我们的人很难接近。”诗和愧疚地低下了头。
“他在祭奠萨拉夫人。”她满嘴苦涩。萨拉夫人,她和她的母亲一样美丽及伟大。
拉克丝至今忘不了血染情人节事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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