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玄元魔圣的伴身灵植会出现在这里?
叶水寒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但作为一个恨不得立刻冲上魔界十八天找回步绾纱的单身狗,叶水寒不会放过哪怕一丝一毫与上界接触的可能。
更何况玄元魔圣是魔界圣人,若是能和玄元魔圣搭上话,对将来他在魔界发展也有好处。
想到这里,叶水寒就下定决心将那只六耳兽摸到自己怀里。
人群渐渐散去,叶水寒先是看了一眼颓丧的孙慕,最后目光落在了张琼身上,身影一闪,消失了。
张琼笑眯眯的拎着笼子回到自己的洞府,刚进去,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
“这灵兽我看上了。”
张琼面色陡变,他飞速掐法诀,下一秒整个洞府都闪过层层电光,噼里啪啦闪个不停。
一刻钟后,电光消失,张琼灰头土脸的站在洞府中央,面色难看极了。
纵然发动了埋伏在洞府里的阵法,可操控阵法的张琼清晰的感觉到,这阵法什么都没捕捉到。
叶水寒轻笑起来:“倒是个狠人。”
在自己洞府里设陷阱,很显然张琼是个经常被人找上门的货色。
叶水寒无端多了几分亲切。
听到这句话,张琼面色再变,从面色铁青变成了和煦谦卑:“不知哪位前辈驾临,小子冒失,还请前辈见谅。”
叶水寒懒洋洋的出现在张琼面前,抬袖一甩,将面前石台上的灰尘散去,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本座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座的要求。”
张琼面色恭谨的道:“弟子张琼见过宗门长辈。”说完他飞速瞟了叶水寒一眼。
叶水寒失笑,这小子在试探他吗?
他饶有兴致的道:“哦?你以为我是血灵宗的长辈?”
叶水寒今日刚回来,身上还穿着最为普通的黑袍,一点标志都没有。
张琼愣了愣,突然笑了:“小子觉得……不管前辈是不是宗门长辈,都值得小辈尊敬。”
叶水寒大笑起来,他连连摆手:“也罢,你叫张琼……是吧?我的确是门中人,来说说看,你今日和孙慕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琼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只要是宗门长辈,他又没触犯门规,自然性命无忧。
他坦然道:“今日和孙师兄赌斗,是七日前就定好的。”
叶水寒挑眉:“七日前?”
“一月前孙师兄弄到了这六耳兽,内门弟子都盯着他呢,不是弟子不谦虚,只是孙师兄他性子实在孤拐,若是他人不知道也还罢了,但他自己行事不密,弄的大家都知道他有一只具有六耳兽血脉的灵兽幼崽,他本身又没有什么知交,师尊对他喜爱不足,那就由不得他人上心。”
张茹如此说时看似面色淡然,实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面前这位宗门长辈的神色。
“灵物天生天养,有缘者得之,孙师兄能得到灵兽,的确是他的机缘,可得到了并不一定就是自己的,他还要能保住,如果孙师兄实力高强,亦或者孙师兄人缘极佳,大家都愿意为他助阵,那小子自然不会妄想,只是……”
张茹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叶水寒莞尔,这想法若是放在凡俗世界,自然是惊世骇俗,强夺他人钱财还振振有词,一个心性奸猾的评价是跑不了的。
奈何这是修士的世界。
修士的世界,强者为尊,无关对错,孙慕这样的人反而不好生存,张茹这般行事的人却能过的极为尊润。
叶水寒:“那赌斗是怎么回事?”
提起赌斗,张茹反而尴尬了。
“这个嘛,七天前我和孙师兄赌斗,孙师兄常年炼丹,丹药品质……不错,不少师兄弟都会找他购买,看在丹药的面子上,大家也都会容忍他那孤拐脾气,孙师兄对丹道也颇为自得,我就以此设局,要求和他赌斗丹。”
“斗丹?”叶水寒一愣,他后知后觉的道:“是不是那种每人炼制一种丹药,最后根据丹药的成品来判断谁赢谁输?”
张茹汗颜:“是的,小子不才也会炼丹,不过小子的炼丹能力比起孙师兄差多了,所以当时赌博时,小子的原话是……必定能拿出比孙师兄更好的丹药……”
说到这里,叶水寒瞬间就明白了,也根本不用再问了。
孙慕定然说的是自己炼制的丹药不会比张茹的差,而张茹却说自己拿出的丹药不会比孙慕的差,一个是自己炼制的,一个是自己拿出的,虽然用词不一样,但可操作性却天差地别。
“所以你从别人那里弄了个丹药来忽悠孙慕?”
叶水寒觉得有些丢人,这么简单的小把戏还能将孙慕忽悠过去,这小子是有多单蠢?
张茹尴尬的道:“是的,孙师兄性子孤拐,但是……恩,为人比较正直。”
叶水寒翻了个白眼,他冷不丁想起当年他刚入门时,他受元明师伯所托平时经常故意坑刘靑,元明师伯是希望刘靑多些经验,可刘靑反而以为自己欠他的人情,当时孙师兄还暗中嘲笑过此事,结果多年过去,风水轮流转,孙师兄将孩子托付给刘靑,若是知道自己儿子也被刘靑养成这种性格,恐怕会气死吧。
叶水寒冷不丁笑了。
宗门传承不就是这样吗?一代托付一代,将自己的道,自己的思想传递给下一代,若非如此,宗门怎么可能会有类似于孙慕这样的修士?又怎么会有张茹一类的修士?
想到这里,叶水寒索性从袖袍里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些丹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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