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之说,无神主义论主怎会为之所动?全然的不屑,甚至于脸上都没意思意思表现出一份当有的悔意。顶着那张万年寡淡的脸,应了一句“二十几年了,倒霉的怕是都轮两回回了,我怕他作甚”后,白泽远和离上殇这才看着触动的铜狮,牵动着整个铜门的机关。
铜狮子。
觉不会是只善良的铜狮子,在看到这种嵌于铜门正中的铜狮子,他二人心中便已了知。故而在看到白泽远打入铜狮子的口中用于触动机关的人骨直接叫那合上的钢牙搅得粉碎后,他二人的脸上也没表露出任何的吓惊。
又是一声的“哇哦”,说了一句“这要是换成咱两的手,只怕就剩独臂”后,他们这才瞧着那扇铜门在他两跟前缓缓打开。
合上的铜狮子,触动铜门的开关,开关运行之下,铜门内的机关被再次激活。活起的开关,全面开始运行,那封闭二十余年的铜门,此刻再次开启。
启开的铜门,铜门内部的情况他两一概不知,叮嘱一句,示意离上殇此时此刻尚且不可放松警觉,白泽远与离上殇一面看着铜门的缓启,一面集中精神注视这铜门内部以及身处之处的情况,时刻小心周遭是否还暗有机关,伴随着铜门的开启一并启动,最后无声无息要了他二人的性命。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怎样,总不会出错。也是这番警觉下的小心,铜门都已启后他二人还是处在原处,未有行动。等得一番静等之后,确定不会又在危险,白泽远和离上殇这才一步一步慢缓朝着铜门开启的方向走去。
冲了离上殇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随在自个的身后,白泽远行于前方,先行探路。步步的慢谨,因为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每一步都是在同人赌命。也是这事事都要严谨小心的性子下,白泽远终于入了铜门之阻。入了内,看着因门开启机关自触而排列重燃的烛火,此时的白泽远终于看到这藏于铜门之中,封闭二十余年,他人心心探窥的秘密。
究竟是什么。
一人先入,防止两人一道行入万一触到机关会全军覆没。在外头稍作急等,待得接到白泽远的暗示,示意这铜门内部并无危险后,离上殇当即一个健步跃了过去,直接人了铜门一探究竟。
千辛万苦,为的就是那些羊皮纸,而那些羊皮纸所要诉说的秘密,就藏在这铜门里头。事已至今,人已行入,若是不过过眼瘾看个究竟,岂非亏了。
人行事,什么都可以吃,就是这个亏断断是不得吃的。也是无论如何绝不能吃亏的脾性,所以在得了白泽远的示意,确定铜门后头安全无险,离上殇直接施开轻功快速跃入。
人从跃入,早就亮了光的眼珠子一刻都不得歇。就那样绕着里头快速转了一圈后,上一刻心中还满是盼喜的离上殇,下一刻面上直接渡了失望。
微张的嘴,因为失望险着都要合不上了,就这样微微张着嘴看了一眼铜门后的秘密,良沉之后离上殇才愣眼说道:“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走错地了?”
白泽远回道:“没错。”
抬起手指着空荡几乎没多少东西的暗室秘藏,连带着声音都有几分微起的抖颤,略是带了几分不知是气还是失望的微抖,离上殇说道。
“没走错,你跟我说这叫做没走错,如果我两当真没有走错的话,那你跟我说说,这算什么情况?我的珠宝呢?我的金子呢?我的金银财宝呢?没有啊,这里头明明什么都没有啊!空荡荡的就那三三两两悬在石壁上的字画,还有那些个看上去就不是很值钱的铜器,其他啥都没有好不好。就这么个地方?还需要画出一张藏宝地图,还害怕别人知道将那藏宝地图一分为六,还有人跟丢了自己宝贝似的费尽人力物力累死也要得到找到。开什么玩笑,这也太敷衍了吧。亲爱的,我想咱们应该是叫人给耍了,没错,就是那个混账欠我一笔债的姓赵的公子,他肯定是故意耍咱们的,要不就这么个地,他整那么多作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还是觉得小日子过得太无聊的,必须生点事出来才觉着自己的人生有意义?”
原以为铜门后头等待自己的,就算不是一整个暗室的金银财宝,不管怎样总得藏点叫人一眼就可兴奋的东西,才不枉他们此番辛劳吧!可是没有,这个地方里头什么都没有。
空荡荡的石室,因为太过空荡,显得格外诡阴。石壁很大,不过里头的东西却少得可怜,几张不知出自何人的墨画就那样寒寒零零的挂在石壁上。石室的正中建有一处高台,高台造有六节台阶,约莫十二只大小不一的通鼎铜器依次从大到小对称由两处向中间称对排开。十二只对称的铜鼎,一节一节摆在石阶之上。而高台的最上方,左右两只小铜鼎的中间,一个铜台置拜那处,上头摆放着一个同样由铜造成的匣子。
一切的一切,全由铜器打造,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
铜器,或是造型极富特色,可不管怎么样,这年头的铜器它压根不值钱啊。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满怀憧憬,千辛万苦好不得寻到秘密所藏之处,正兴匆匆的想要知道自己此番辛苦究竟能收获多少,却失望发现自己的付出不但得不到相应的回报,甚至于连一点点当有的回报都得不到。
完全不是她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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