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释唯笑了笑,“没事,只是很诧异你那么小的时候就来过首都,如果我们早点遇见就好了。”
南笙楞了楞,“那时候我只有四五岁,还什么都不懂,就算和你遇见了,也不能发生什么吧!”
易释唯逗了逗婴儿车里的孩子,眸子满是柔情,“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你,也许孩子都会下地跑了。”
南笙:
明明万里无云的天气忽然就起了风,微风拂面,载着淡雅的花香,南笙闭上眼,张开双手,轻轻一嗅,鼻翼间都是熟悉的味道,小时候的味道。
很陶醉!
易释唯看着这样的南笙,也忍不住弯了嘴角。
南笙今日穿了件白色的棉麻长裙,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脑后,风拂过,发丝微乱,裙摆飘扬,美得不似凡尘中人。
易释唯的心像是被什么猛然撞了撞,想到他和叶长安
这样美好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走到今日还义无反顾地相信他。
他真是该死,他不能再对不起她。
“你留下来吃饭吗?”
易释唯刚要点头,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时,易释唯的眉头狠狠地皱了皱。
南笙望着他,“怎么不接电话?”
易释唯挂断电话,“不想干的人,我不希望别人打扰我和夫人进餐。”
南笙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有些意外,易释唯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说过这般类似于情话的情话了。
他左手牵起南笙的手,右手推着婴儿车,脸上都是满足。
叮叮叮叮叮叮——
南笙顿住脚步,空出的手握成拳,掩盖住内心的苦涩,“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不需要你陪的。”
易释唯掏出手机,接听。
南笙接过婴儿车就要走,易释唯拉住她,“南笙,别走!”
对话那端的叶长安也听到了易释唯喊出的名字,于是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尖叫着,“易释唯,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不接我的电话是因为南笙?你忘了以前你曾说过你要用十里长安娶我过门的吗?可现在你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愿意接了。”
透过话筒,南笙也听了个真切。
原来,他们还有这样的过往,曾经的两小无猜!
呵呵——
易释唯紧紧地抓住南笙的手,生怕她会逃开。
“叶长安,都过去了,你不要攥着过去不放手,如今我有妻子有孩子,我们到此为止,别再纠缠了,我不希望我的夫人误会我。”
“你的夫人!哈哈哈,易释唯,你置我于何地?你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就算要一刀两断,也要给我起码的尊重吧,我要见你一面。”
易释唯蹙眉,瞅了眼耷拉着脑袋的南笙,“不必了,我们不必再见。”
叶长安的眼睛都气红了,“最后一面,我保证这次之后再也不会出现你的面前。”
南笙拉了拉男人的衣服,“让她来吧,我没关系的。”
作为妻子,她也希望这次叶长安真的能和易释唯一刀两断
两个小时之后,叶长安到了,天已经有些黑了。
易释唯坐在福利院大院里的秋千上,双手揽着南笙,笑着和叶长安打招呼。
这一幕无疑刺伤了叶长安,她挤出一抹苦涩的笑,“为什么?”
易释唯摊了摊手,“如你所见,我家庭美满,实在不希望横生枝节,闹得妻离子散。你的事情会有人接受处理,你我不必再见。”
叶长安的手死死地捏住随身携带的包包,眸子爆发出浓烈的恨意,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她不能接受以后的日子里再也见不到易释唯。
她要的并不多啊!
她没有让他离婚,他只是希望能时时见到他,可他太狠心了,他连这一点小小的希冀都不给她。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了!
叶长安掏出包中的透明玻璃瓶,解开瓶盖,刺激的味道弥漫开来,她缓缓走近,捏着瓶身的手都出了一层汗,“易释唯,我再问你一遍,这就是你最后的决定吗?你当真要与我此生不再相见?”
易释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他护住一旁的南笙,问叶长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哈哈,我手里拿着的是我对你的爱,你要吗?”
疯了!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易释唯揽着南笙就要离开。
叶长安被易释唯这样赤裸裸的无视激怒了,她笑了,笑声凄厉,透着股阴气,“易释唯,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
只要易释唯答应,叶长安就会收手,这是她对曾经爱过的男人最后的仁慈。
可一秒,所以的希冀被击得粉碎。
男人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离开吧,长安!”
离开吧,长安!
叶长安的眸子含着泪,嘴角却是咧开的,绝望地盯着易释唯。
易释唯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一道柱状的液体铺面而来,直直砸向南笙。
下意识地,易释唯一声怒吼,抓住南笙,一个旋转将液体悉数拦下。
“啊——”
男人发出沉痛的悲鸣,那是硫酸,强腐蚀性的硫酸,易释唯的衬衣顷刻间被腐蚀,医疗和皮肉黏着在一起,背部瞬间狰狞地可怕。
南笙颤颤巍巍地扳过易释唯的身子,触到那血腥的背部,她整个人都晕眩了,耳畔是叶长安失控地喊叫,腰间还是男人灼热的双手。
他这样护着她,在危急关头不计性命护着她,他可是一国总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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