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汝筠的妻子和情妇,在这个城市都是无比高贵的身份,不要说她丈夫的下属,就是直接甩出她先生,也未必能配得上和严汝筠同桌应酬,即使情妇她照样要低头,她之所以敢这样戳我心窝打我脸面,无非以为严汝筠那样专情又冷清的男人,根本不会平衡在两个女人中间,当他选择倾向薛朝瑰,就意味着我即将成为黄粱一梦,她说为我介绍她先生下属去做情人,已经是将我贬到了泥里。
那晚我不记得自己得罪了她,不过这圈子里的恩恩怨怨又怎么能用常理解释,又几时因为谁得罪谁才撕破脸面咄咄逼人呢,只要我曾过得好,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当我落魄无助时自然千夫所指五马分尸,每个与我有过节或者无过节的人,都不会放过扇我一巴掌给自己找痛快的机会。
这也是每一个爬上去的女人都死死咬着不愿堕落下去的原因,被人踩着奚落的滋味,尝过一次就会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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