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让我们大惊失色,曹叔更是不敢置信地说:“没道理,这么多重封印,元天伤成那样不可能还能逃走。”
“……”我此时除了震惊和后怕,已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玉安则是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曹叔反复倒了好几次瓶子都没见有任何动静。
好一会后,玉安才想通,给我和曹叔说:“如今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什么可能?”我出于本能反应问了出口。
曹叔一听脸当即变得凝重起来,我见着禁不住犯起浑身鸡皮疙瘩,不是什么好预感。
玉安眉头拢起个“川”,盯着瓶子说:“最大的可能是元天的肉身被谁先一步摧毁,导致它灰飞烟灭。或是它被招回了肉身,苏醒。但第二个可能性极低,所以我初步判定是第一个可能性。”
“照玉哥你这么说的话,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说不准是国师先一步灭口。”曹叔顺势往下推测。
玉安点头:“八九不离十。”
“为什么摧毁肉身就会灰飞烟灭?”我想不明白。
因为像奶奶临死的时候,肉身就被摧毁了,但她并没有灰飞烟灭,当鬼后的日子还过得逍遥快活!
曹叔给我解释说:“这个得看人死前,最执着的是什么,在人死后,就会依赖这执着的东西而存在,或是被人执念而存在,前者属于在寄生性质,比较容易毁灭,后者属于创造性质,除非信念破灭。”
曹叔这话我就听懂了,也就是先前我提到过的阴间物种存亡因素,也是它们的弱点,不过后者的话,比较难以摧毁,因为它们有信念护身。
想到这,我下意识抬头看看玉安,有信念保护它他,我就放心了,至少我知道他没那么容易被打倒,虽然目前他的战斗力还不如元天,那个躲在幕后的国师,不知道实力,或许很强,也可能只有谋略,但不得不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脑子才是史上最厉害的武器。
玉安注意到我看他,回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地问:“怎么了?”
我闻声跳脏顿怦怦快跳起来,轻摇了下头:“没什么。”
感觉每次只要跟他四目交错,我就难以保持平静。
可话又说回来:“元天现在没了,我们怎么办?”
曹叔和玉安听到我的问话后,相互看了眼,之后玉安思考了小会,才说:“事情如今,只能赌一把——张聪灵。”
“是上次围龙屋你们去找的那个?”曹叔当时在事后有赶过去给玉安和剑十七治疗——话说,那天的凌晨真是个美丽的纪念日。
“是他。”玉安点头。
在玉安话后,我补充说:“张聪灵跟元天勾搭过,今天有个委托跟张聪灵有关系,情况跟我二叔当初相似,还在考虑要不要接,现在元天没了,只能从张聪灵那下手。”
“但愿行得通,毕竟不一定有关系,当初围龙屋的情况比较。”曹叔的话说得无奈,同时也是我内心里担忧的。
今晚因为元天的外间,暂时没有需要到我的地方,玉安画了捷径门送我回万事屋,当时时间凌晨两点不到,许雯颖和冼家明意外还在大厅里煲剧,没睡觉,看到玉安带我回来,露出惊讶和意外。
“这么早回来了,事情忙完了?”许雯颖拿过摇控器把音量调小。
冼家明稍稍坐正,等候我和玉安说下文。
我闻声点头:“嗯,出了意外,所以回来了,对了,管翠芳的委托我们接受吧。”
玉安在我话后说:“如意,你们先聊,我要回去安排些事情。”
“哦,好的,你注意安全。”说到这我背向许雯颖和冼家明,用口型无声给玉安补了句:“我会想你的。”
玉安似笑非笑看着我:“嗯。”
在我给他挥挥手后,就凭空消失在眼前。
回身时看到许雯颖和冼家明用暧昧的小眼神看着我,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坐到他俩身边,岔开话题说:“刚才在曹叔那,在要放元天出来,要质问的时候,才发现它灰飞烟灭了。”
“好好的怎么就灰飞烟灭了?”许雯颖一听皱急眉头,满目不解。
我没把那个秘密说出口,而是编了个掩饰的借口:“估计是伤太重,支撑不住了吧。”
“有这可能。”冼家明点头表示赞同。
“接受管翠芳的委托,那意味着我们真要杀张聪灵吗?他可是个大活人。”许雯颖说到后面那句,稍稍带点怪叫的语气。
“也许像管翠芳说的,已不是原来的张聪灵,情况也可能像我二叔那样,到时候我们对付的只是个作恶多端的鬼魂,而不是个大活人,捉到手让曹叔处理,这样我们也就完成任务了。”我这想法不知道算不算异想天开,因为事情往往不是会是想像中的简单。
管翠芳说张聪灵不像原本的他,也可能是张聪灵本性如此,只是藏得太好,现在才暴露本性。
之后聊了没小会,我就说要去休息了,许雯颖和冼家明说看完最后那部分才休息,我给他们道了声晚安,起身进了房间。
呼——幸他俩没问我跟玉安之间的事情。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快下午时分,他俩起得比我早,冼家明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许雯颖在厨房里做午饭。
等冼家明放下电话,许雯颖正好把午饭端完上餐桌。
坐下吃午饭的时候,我看到冼家明眉头拧成了个小结,说:“电话还是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是发什么了什么事。”
“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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