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就撒手,反正她力气也快要耗尽了。
蓝兰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反正挠也挠了,打也打了,更别说还咬了一口,怎么算,都是自己赢了。
“三。”
韩星洲直接数三。
条件反射般撒手,蓝兰这才尝到嘴里的血腥气。
摸了摸自己,没事啊。
“你没事,有事的是我,我手都要被你咬废了。”
韩星洲没忍住开怼。
蓝兰哼了一声,一扭头,胜利者姿态往外走,开门,却打不开。
又试了几次,终于确定,不是打不开,而是被反锁在了书房。
韩星洲也发觉异样了,看了看书房,北辰司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而房门被锁,除了是北辰司干的,还能是谁。
他哭笑不得,北辰司真是,哪只眼睛看到他中意蓝兰了?还特意给他制造这么一个二人世界,无聊不无聊啊。
“快开门,本少要去消毒,打疫苗。”韩大少心情很不好,迁怒看她。
翻了个白眼,反正已经撕破脸,也就用不着装了:“没有。”
“你没钥匙?”韩星洲意外。
“这又不是我的房间,我怎么会有钥匙。”继续翻白眼。
“别翻了,你也不怕眼睛抽抽。”韩星洲不阴不阳的怼了一句,大喇喇往老板椅上一坐。“看来,又要跟你一个房间呆着了。”
“你当我稀罕,有本事你把门打开啊。”蓝兰回嘴。
“凭什么要我打开,你可是佣人。”韩星洲嗤了一声笑:“佣人就该伺候人,过来,给本少揉揉肩。”
欺负她的念头,彷如深入骨髓。
哪怕是刚才被又打又踹,还被咬了一口,也是一样,就跟不长记性似得。
“司少是我主人,我要服侍也该服侍他,至于你,哪里凉快往哪里呆着,别出来招人嫌。”
“我招人嫌?”怪笑两声,韩星洲气的笑了,“我还没嫌你呢,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还是个山寨,你知道我要用多大的毅力,才不会对着你吐出来么?”
论毒舌,他也就输给过北辰司,对付一个女人,绰绰有余。
“哈哈哈,那真是巧合了,因为我对你也是一样,一看到就想吐啊。”蓝兰回击道。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逗着嘴皮子,时间也过得快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蓝兰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热,好热。
怎么就那么热啊,难道是刚才运动太大了?可也不会半个小时才感觉热吧?
摸了摸脸,烫的很,就连裸露在外的藕臂也一样那么燥热,心里还有一股子邪火在升腾,想要……男人。
“看什么看,脸红成这样,一看就知道没想好事,龌龊。”韩星洲冷嘲热讽。
他是越看就越来气,一想到这书房里连张床都没有,少爷脾气就忍不住。
韩星洲是混血,一早在国外接受的教育完全不同,比起北辰司来,更绅士,更典雅,但也更挑剔,难伺候。
“呵呵,你放心,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蓝兰气道。
忍吧,忍过今晚,明天一早就有女佣来打扫书房,到时候就能跟韩星洲这厮说再见了。
“巧了,这话,本少还赠给你,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本少宁愿去搞基也不会要你。”韩星洲怼。
互相看不上眼,嫌弃的感觉满满的。
就像是两个幼稚的孩子,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
如此安静了一会。
燥热的感觉越来越重,彷如每一个细胞都在透露着深深的渴望。
蓝兰终于确定一点,那药有问题。
之前为了能做一场假戏,她故意弄的安眠药,可现在看来,这安眠药更像是春~药。
莫非,她的行为被人发现了,还是说,一直以来,那个人就是在利用自己,甚至暗中换掉了自己需要的药。
那她不听话,岂不是……
“想什么呢?脸一下红,一下白的,跟调色盘似得。”韩星洲实在是无聊,没有床,也睡不着,就只能打打嘴炮,挤兑挤兑人了。
“关你什么事?你走开,再靠近,我就喊非礼。”蓝兰强撑,那种感觉,几乎将她逼疯了。
她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韩星洲这种跟他打嘴炮不停,恨不得用语言杀死自己的白痴。
“这是本少的地方,你一个女佣,还敢指使主人?”韩星洲听不下去,非要给蓝兰点教训看看,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主人,谁才有说话的地位。
蓝兰神智开始迷糊,手指甲紧紧掐进手掌心,这才勉强控制自己,不至于低吟出声。
谁都好,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是韩星洲这个混蛋。
一靠近,韩星洲清楚的看到她额角沁出的汗水,在看她脸色,红的十分不正常,像是病了。
“你是不是病了?”说罢,觉得自己话语太过关心,会给她错觉,又恶声恶气道:“我是说,你病了滚远点,别传染本少。”
“放心,我巴不得离你远远的。”蓝兰视线开始摇晃,理智不多。
那个人到底给她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她只想那种事情,哪怕是最讨厌韩星洲,竟也觉得可以。
她好想扑上去,扑倒韩星洲。
“那你别贴过来啊。”韩星洲冷笑,伸手推她,嫌弃脸。
指尖触及的瞬间,滚烫。
该不是真的生病了吧?高烧弄不好,可是要死人的。就是再不喜欢蓝兰,可也没道理看着她死啊。
再站不住,蓝兰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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