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依怒一点不留情面,提剑一指杨少诚骂道:“杨少诚,这是我和辛捷楚之间的事,你别多管闲事。”
小鲤鱼一听,急忙走到杨少诚身边,她称花依怒一声姐姐,想必花依怒不会不给面子,并开口道:“花姐姐......”
不想,她刚开口就让花依怒打断,花依怒喝道:“小丫头,你也闭嘴。”小鲤鱼最怕见到花依怒凶巴巴的样子,让花依怒这么一吓,低着头不敢看花依怒。花依怒接着喝道:“辛捷楚,我们之间的事是该做个了断了的时候了,你想做缩头乌龟吗?”
这话针英、启庄就不爱听了,启庄一压剑指着花依怒骂道:“哎,说什么呢?想动手,谁怕谁呢?”
论单打独斗,辛捷楚未必输给花依怒,可鱼肠不见得会袖手旁观,况且今日花依怒人多势众。花依怒说的没错,她们之间的事是该有个了结的时候。既然是她们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旁人,和她走一趟又何妨?辛捷楚拦住启庄道:“好,我跟你走。”于是朝花依怒走去。
小鲤鱼见状心急不已大叫道:“辛姐姐......”辛捷楚回头对她甜甜一笑,心一横走出去,花葵四姐妹持剑寸步不离跟在她身边。
花依怒见已经达到目的,冷冰冰扫视众人一眼道:“告诉严灼心,明天天黑前我要是见不到他,就让他替辛捷楚收尸吧!”花依怒长袖一挥转身离去,手下的白衣女子撤剑紧跟在身后。待花依怒及手下人离开以后,鱼肠也跟着离去,小鲤鱼等人追出客栈,花依怒一行已经远去,留几人在原地望尘莫及。
正为如何向严灼心交代发愁时,一条白影临空落下来,煞宁儿出现在眼前道:“告诉严灼心,阿彩我带走了,他知道去哪里找我。”说完,人影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了煞宁儿的话,众人这才发现阿彩不见了。今日是怎么了?辛捷楚被花依怒带走,阿彩被煞宁儿带走,作为朋友,大家却无能为力。原以为找到洛河图的下落,一切就会平静下来,现在看来是大伙太天真。花依怒想要洛河图,煞宁儿也想要洛河图。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要江湖上太平无事,除非世上没有洛河图。
程少依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早上。得益于严灼心的照顾,夜里没有被风雪吵醒,也因为严灼心一直在身边,她睡得特别踏实。一眼见到严灼心趴在桌子上,程少依心里很惭愧,她只想让严灼心多陪自己说会话,没想到自己睡着了,让严灼心挨了一个晚上的冻。她心中一阵刺痛,严灼心真是个傻瓜,为什么不叫醒自己呢?想到这,程少依又一阵的欢喜,一颗心砰砰直跳。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时不是这样的,尽管眼前没有别人,不知不觉她的脸却红了。
她小心翼翼起床,就怕吵醒严灼心。再次想到严灼心守了她整个晚上,她心里甜甜的。严灼心一直说自己不是君子,可她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天,严灼心对她从没有失礼的地方,至少证明他不是什么小人。
不过,自己毕竟是个姑娘,和严灼心共处一室要是被别人看到难免会说闲话,如果传到程不归耳朵里去,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也就罢了,程不归肯定会把严灼心碎尸万段,真要是那样岂不是自己害了严灼心。程少依不敢往下想,趁现在没有人看见,还是赶快离开的好。她蹑手蹑脚往门口走去,打开门见到漫天大雪,怪不得这么冷,她回头再次看了看严灼心,心里的痛又多了几分。她嘟嘟嘴关上房门匆忙回床前,拿来一条被褥披在严灼心身上,这才安心的出门去。
说起来就巧了,程少依出门时正好让蓝月看见。大清早,她不在自己房间里,鬼鬼祟祟跑到这做什么?蓝月不禁疑惑避到暗处,等程少依走远后方才出来。看着程少依做贼心虚的背影,蓝月知道她一定是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所以才害怕被别人看到。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蓝月当然知道这里是招待严灼心的客房?想到这她心中颇为不安,一对年轻男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怎能不让人想入非非,何况严灼心是出了名的fēng_liú。
蓝月大怒,快步走上前去,想找严灼心理论一番。来到门前刚要推门却忍住了,固然她不相信严灼心的为人,可程少依是她看着长大的,虽说程少依任性,却不是不知检点的人,她这样冒冒失失闯进去质问严灼心,要是误会了她们岂不是有辱程少依的名节,事情要是闹到程不归那里,更不好收场。
蓝月想了想把手缩了回来。她从门缝里见严灼心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如此看来程少依和严灼心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举,是她想多了。又一想,一个女儿家安心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这是怎样的信任和依赖?程少依好不容易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难道又要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原本身为江湖中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门当户对没那么多讲究,只要是自己真心喜欢的,不必在乎别人说什么。偏偏那个人是严灼心,一会花依怒、一会辛捷楚处处留情,程少依怎么能喜欢这种男人?她之前就觉得程少依对严灼心格外在意,处处袒护严灼心,她以为程少依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现在看来恐怕是日久生情更说得过去。蓝月即使程少依的嫂子,也是程少依的朋友,她不愿看到程少依再次受伤,心想,当初要是杀了严灼心不就省事了,好在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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