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定市城西,杨大根独自打车來到这里,本來那位小张所长盛情邀请他吃饭敬一敬地主之谊,不过被杨大根开口婉拒了,他还要去找白晓琳,哪有心思吃饭。
派出所那位小警员说的沒错,城西果然是一片即将拆迁的地方,这里到处可见二三层的九十年代旧房子,人口密集,走到狭窄的道路上,两边阳台伸出來挂满内裤胸罩的晾衣绳。
如果换了常人,想要在这个拥挤着十万人的区域找到一个人,而且还是在沒有任何通讯条件下,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对于一个古武修士而言,几乎算不上难度,杨大根运气一番感应,很快就在一个偏僻的破旧出租屋找到了白晓琳,她身边还有个三岁多的小男孩儿。
“妈妈,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等小宝长大了一定打死欺负妈妈的大坏蛋,”
一间光线昏暗的狭窄出租房内,白晓琳抱着儿子坐在床边低声抽泣着,神情哀伤凄楚无依,而让人惊讶的是,那个三岁多的小男孩儿却显得异常的坚强,反而抱着妈妈的脖子不断安慰。
“恩,小宝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呵呵,那小宝快快长大,长大了就能保护妈妈了,”白晓琳凄凉的面颊终于浮现一丝血色,紧紧抱着儿子破涕为笑,在前夫和下属的合力暗算下她几乎走投无路,心中唯一的安慰也只有这个小宝贝了。
咚咚,。
忽在这时,门外传來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一听,白晓琳心中咯噔,心想会不会是警察找上门了,她几天前开车去幼儿园接了儿子后,并沒有选择开车离开本市,毕竟一路上都有监控,开车走的话,很快就会被沿途的监控通过卫星追踪到,所以她弃车带着儿子躲到这个贫民区。
“妈妈,有人敲门,会不会是坏人啊,我们不开门,”小宝也是一脸警惕。
白晓琳听得差点涌出泪,心中很酸,儿子才这么小,就跟着自己东躲西藏担惊受怕,她觉得自己真不配当一个母亲。
“小宝别怕,说不定是抄水表的,”白晓琳强作笑颜的道,而后小心翼翼的对门口问了声,“请问你是谁,敲我门做什么,”
“哦,自來水公司抄水表的,”门外传來一个清朗浑厚的声音,居然真是來抄水表的。
“哇,妈妈你真棒,不开门就知道别人干什么,嘻嘻,妈妈你坐着我去开门,”
小宝满眼放光,崇拜的看着母亲,随后笑嘻嘻的屁颠屁颠跑到门口开门。
“小宝……”白晓琳张口欲言,正准备阻止儿子开门,毕竟她还是不确定门外來的什么人,如果是警察,那她就完了,就算明明有冤屈也沒嘴说清楚。
只是,不等她开口阻止,小宝已经把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胡子拉碴双手分别拧着东西的青年。
看到门口之人,白晓琳瞬间陷入呆滞,瞪大美眸,身躯猛地颤抖起來,上次在春江一别,差不多过去两个月,白晓琳一直无法忘怀那个霸道却又温柔的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有的女人,因为爱和男人上床,但也有一些女人,先上了床,后才对男人生出了爱。
白晓琳就属于后者一类,她几乎是被杨大根强行占有的,不过因为参与绑架苏子衿的事让她心中有愧,所以她沒有反抗,只是想不到那一次竟让自己疯狂的爱上了他。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杨大根曾答应过自己來河北看望自己,但白晓琳一直默默等待了两个月都沒等到他,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沒有打给自己。
这让她极度失望,不过她并不怪杨大根,自己结过婚,而且还有儿子,杨大根看不上自己也不奇怪,估计只是把自己当做玩物,玩儿一次尝个新鲜,和那些臭男人沒什么两样。
但,白晓琳想不到在自己早就心灰意冷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出现了,就站在自己面前。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唰唰从她眼眶里涌了出來,白晓琳痴痴看着杨大根的那张脸,从他的眼神内看到愧疚和安慰,但这些对白晓琳已然足够。
“你是坏人,”小宝看杨大根色迷迷的盯着妈妈,左手捧着一大束鲜花,右手提着一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礼盒,然后大叫一声气鼓鼓“呯”的把门关上。
紧接着,小宝回过头奶声奶气的对白晓琳说道:“妈妈,他不是抄水表的叔叔,他是骗子,”
白晓琳呆了呆,随后哭笑不得的站起來,“乖小宝,快把门打开,他……他不是骗子……”
“哼,他就是骗子,妈妈你千万不能被他的表象蒙蔽了,虽然他长得帅,可是他真不是抄水表的叔叔,那位抄水表的叔叔昨天來过,根本不是这个人,”看见妈妈要开门,小宝就急了,跑过去拉着白晓琳。
听儿子的意思,敢情以为自己犯花痴,白晓琳噌的脸一红,忍不住敲了下儿子的脑袋,“小鬼胡说什么,而且你也不能随随便便说别人是骗子,而且这个叔叔妈妈以前见过,他不是坏人,就是來咱家抄水表的,”
“哦,妈妈我错了,”小宝见妈妈那么肯定,于是低着头主动承认错误。
“呵呵,乖孩子,那赶紧去给叔叔开门,”白晓琳怜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儿。
“恩,”小宝应了声跑过去开门,只见杨大根正一脸哭笑不得的站在门外,小宝嘿嘿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叔叔,小宝刚才错怪你了,”
杨大根自然不会生气,反而有些喜欢这个聪明的小家伙儿,他抬头看了眼痴痴欢喜看着自己的白晓琳,而后低下头对小宝道:“你刚才说我是骗子,这可是污蔑,叔叔心里有些生气,不过呢,如果你让我去你家里坐着休息一会儿,叔叔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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