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斌嘴角含笑:“不得不说景文他们几人太土鳖了,完全没有见过世面,到了酒吧,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我仿佛看到他们一身血液都在沸腾,这瞧瞧那看看,止不住的兴奋!只是去了一次,这几个骚包就彻底沦陷了,此后但凡周六日,就跟个土包子一样嚷着喊着要去酒吧享受生活乐趣,明明没有钱,穷成屌样,拿着爹妈辛苦挣来的生活费也要买酒,真是造孽啊!”
说到这里,吴海斌喷喷不平道:“最可恶的是,景文这三个贱人把自己生活费买酒了,到我这里来蹭吃蹭喝,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陈景文面容舒展,嘴角微扬,面露追忆之色,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青春岁月,刚从小地方踏入大城市,哪里见过什么世面,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和心动,更多的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小鱼儿摆摆手,郁闷道:“打住打住,你们一起**我没什么兴趣,这跟景文睡女星有什么关系?”
陈景文扯了扯嘴角,欲言又止。
吴海斌咧咧嘴,乐呵道:“可能是陈老板运气好,也许是穿得太人模狗样,第二次去酒吧,就有妹子来搭讪他,颜值相当高,身材超级棒,陈老板差点当场高潮啊!也不知陈老板吹了什么天大的牛逼,竟然将妹子带出去开房了,我们本以为陈老板第二天会双腿打摆子,要吃几车鸡蛋才能营养跟得上,可是我们万万没想到,这货第二天依旧精神抖擞,事后我们得知,这家伙和那位名叫余芳政的妹子开房是开房了,可他娘的竟然酒后犯困睡着了!”
我勒个去!
齐小鱼瞪大眼睛看着陈景文,竖起大拇指,服气道:“不服不行啊,哥们必须要敬你一杯,不,起码也要两杯。”
陈景文气骂道:“滚蛋,那纯属是个意外,主要是那天喝得有点多,嗯,有点多。”
齐小鱼嗯了一声,“是有点多,所以我很佩服你,遇到这种事都能醉过去,我也是醉了。”
吴海斌冷不丁又说道:“对了景文,我前段时间跟余芳政聊过微信,她说过段时间来看我们,届时一起吃个饭。”
陈景文摇了摇头,“余芳政现在好歹也是明星,虽然不怎么红,但也不可能抽时间专门来看我们,即便她来东林,可能也是工作需要,便是遇见我们,估计和我们也是路人了,怎么可能还跟以前一样跟我们喝酒聊天?”
吴海斌不赞同陈景文的看法,淡淡道:“这你就错了,余芳政还没那么大的架子,上次我俩就畅聊了一个多小时,可能是跟她如今的名气有关,毕竟名不见转,不像其他大碗,出来走动走动都得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生怕在大街上被路人认出来,从而引起轰动。以我对余芳政的了解,她以后便是名气大振,对于我们这些不算很熟悉但也不陌生的朋友,可能公共场合遇见不会打招呼,但私底下偶尔一起聚聚还是没问题的。”
陈景文沉默下来,对于余芳政,他其实还蛮熟悉的,那次酒吧相遇后,这家伙对余芳政还留有念想,不知是不甘心还是看人长得漂亮,这厮动了追求余芳政的冲动想法。
因为早早就互留了微信电话,故而联系起来也方便,陈景文没事就跟她扯淡聊天,这一来二去的,便对余芳政的个人信息有了基本的了解:余大美女是南京人,北电表演专业的艺校生,属于半个娱乐圈的人了,年龄比夏天大一岁,爱好看电影,理想是当一名受观众喜欢的演员。
陈景文可谓是耗尽了心思追求余芳政,过程很愉快,余芳政兴许是对陈景文印象比较深刻,后者约她吃饭看电影没有一次拒绝。
如此一来,令得陈景文自信心爆棚,时常在吴海斌等室友面前吹捧:区区一个余芳政,不出两周就能拿下,可谁能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说出那些话,余芳政就直截了当告诉陈景文,只能当朋友。
操蛋有木有啊!
当场陈景文就傻逼了,但也不以为然,没有太当回事,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可最后……冷冷的结果在脸上胡乱的拍。
约莫追求了两个月,陈景文实在是没耐心和动力了,兴许也意识到余芳政看不上他,便自主放弃了,从那以后他就很少跟余芳政联系,后来余芳政走上演艺之路,几乎就没怎么联系了,陈景文觉得他们以后不会有交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两个世界的人。
两个多月的相处,即便没成为恋人,彼此之间也有了较深的了解,若是陈景文以前认识的余芳政,或许如同老吴所言,不是那种摆姿态的人,但时间能改变人,谁能知道呢?
陈景文甩了甩头,驱散那些陈年往事,笑道:“等余芳政来了再说,她真来东林了,有机会一定要吃个饭,挺长时间没见她了。”
吴海斌忽而一拍额头,想起了什么大事,他掏出手机,一边查找电话一边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我特别合适代言你们公司产品,我敢保证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完全满足你们公司要求以及预算,二线明星,更重要的是余芳政和她是好朋友。我前段时间跟余芳政聊微信,她跟我谈及娱乐圈的趣事,其中就有她和这位二线明星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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