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出来的?!”张子阳诧异道,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那股嚣张气焰。
“下午我还跟叶警官相亲呢,我跟她关系那么好,肯定被放出来喽。”林潇笑了笑,开始胡扯一气。
事实上,他刚才借机去厕所,就是为了向身处国内的二师父求救。
没想到二师父办事效率还挺高,不到两分钟叶轻雪就乖乖把自己给放了。
“你胡说!”
“爱信不信。”
“小子,你别高兴得太早,在青州市还没有人动了我张少……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张子阳还想放几句狠话,见林潇的目光冷冷瞥来,语气顿时就软了几分。
林潇也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准备回天正国际找方墨秋。
这时,一辆蓝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摇开,露出方墨秋那张清冷的容颜。
“上车。”
林潇也不客气地直接拉开门坐到了副驾驶室里,紧接着跑车瞬间发动。
张子阳傻眼了,边追边喊:“哎呀墨秋!你不是来接我的吗?等等我啊!”
透过后视镜,林潇看到正在吃车子尾气的张子阳,不由笑了起来:“方总,你就这么抛下你未婚夫了?”
“闭嘴!”
方墨秋不满地瞪了林潇一眼,后者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啧啧,真是好车啊,坐在这车子里真是浑身舒坦。”方墨秋以为林潇只是羡慕自己的豪车,谁知他突然话锋一转:“明明是亲兄妹,一个当总裁开豪车,一个却整天过得提心吊胆,唉,我那兄弟真是命苦。”
“你说什么?”
方墨秋自然是听懂了林潇话里的意思,蹙眉冷哼一声:“这都是他自找的!当年父亲让他接手家里的生意,那个混蛋却非要去当兵,结果还被送上了军事法庭,从那以后一点儿消息没有,让我独自一个人撑起这份家业。你以为我过得好啊?每次想跟人倾诉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方墨秋越说越生气,显然是对哥哥方剑武积怨已久。
“上军事法庭?”林潇一愣,随即笑道:“噢,这事儿我知道,不过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可以跟你保证,你哥他从来没做过什么违反乱纪的事情。”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方墨秋气急反笑:“军方的人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因为这事,我爸他气得一病不起,你竟然还替他辩解?”
林潇叹了口气,摇头苦笑:“方总,有时候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那真相是什么?”
林潇欲言又止,神情纠结。
“怎么?编不出来了?”方墨秋嗤笑一声,心里却有几分相信了林潇的话和自己的哥哥,但是这个家伙摆明了不愿意说,只好言语相激。
林潇想了想,决定还是如实相告,毕竟她也是暗狐的亲生妹妹,就算知道了,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方总,你这车里没有窃听器什么的吧?”
方墨秋转过头来,疑惑道:“没有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把行车记录仪给关了。”林潇吩咐了一句。
“为什么?”方墨秋更加疑惑了。
林潇一脸严肃,面沉如水:“因为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话,绝对不能第三个人知道。”
方墨秋倒是很爽快地关掉了行车记录仪。
“听好了方总,你对你哥哥方剑武的怨恨其实完全是个误会。当年我跟他一起进入特种部队,因为在执行一项任务的时候出了差错,咱们这些人全部被部队给赶了出来,唯独你哥哥上了军事法庭,被判刑一年,你知道为什么吗?”林潇娓娓道来。
“是我哥哥的失误造成的任务失败?”方墨秋沉默了片刻,又说道:“或者是,他替你们背了黑锅?”
“都不是!”
林潇摇头,继续说道:“是因为暗狐他遇事冷静,头脑灵活,部队的领导不忍心把他给赶出去,所以就安排他在全国各地做警方的卧底。至于上军事法庭判刑嘛,那只是在掩人耳目罢了,据我猜测,‘判刑’的那一年里,那小子肯定是在哪个地方接受特殊培训,好方便日后的卧底工作。”
吱——吱!
玛莎拉蒂猛然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你说什么?我哥哥这些年在做卧底?”
方墨秋惊讶地张了张嘴,她确实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既然这样,那他这些年为什么不往家里打一个电话,或者回来看看?”
“看来你并不了解卧底的工作性质。”林潇解释道:“你知道卧底一旦暴露就意味着什么嘛?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保护你们。为了在清明节的时候去墓园里看看令尊,他都得提前准备三四天的时间,而且还不敢跟上级汇报,我这么说,你能理解你哥哥心里的煎熬吗?”
方墨秋愣住了,美眸里浸满泪水,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她清楚地记得,有一年清明节去给父亲扫墓,看到墓前有一束花。
“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不听爸爸的话,非要去——”
方墨秋自顾自地大声埋怨,喊着喊着,一下子趴在了方向盘上,开始嘤嘤哭泣。
“你哥哥他,有自己的信仰!作为昔日的好兄弟,我也很佩服他。”林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是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
半响过后,方墨秋接过林潇递来的纸巾,擦拭了一番眼泪,恢复了冰山女总裁的模样。
“我哥哥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一定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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