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黄金童说王山志有惊天阴谋不大理解,王山志这个人很让人讨厌,要是放在暗三门江湖上,我早和他撕破脸了,就因为见他做的事还算轩昂,这才没有打歪主意。
在我印象里,方外宝境虽然闹成这个样子,但这些异兽没有最终冲破方外宝境门口,冲进我们那个世界,王山志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可是这件事上也存在许多疑点,比如当地土著长耳族人,对此不闻不问,那种恬淡的态度,让我更加不理解,这边干架干的如此热闹,长耳族人竟然在荒漠之中继续他们的小生活,不疼不痒,不闻不问。
借用萧今伯翻译和长耳族人关于这个话题沟通过几句,一来这些人对王山志并不是十分仇视,二来长耳族人对那些异兽大军也并不反感,同在一片蓝天下真的能不管我事,高高挂起吗?
我觉得悬。
有了以上的疑问,再加上黄金童的这一句话,问题好像变得有些复杂了。
我对黄金童说:你详细说说。
黄金童环顾左右说道:那个啥,你们一路都累坏了,赶紧休息一下,我已经提前给你们预备来帐篷,再烤点肉,大家先吃饭。
我见黄金童吞吞吐吐的,便没有再说话。
到了晚上,我们一起聚在一顶大帐篷里面,吃着烤肉串,黄金童悄悄的坐在我身边说:咱们得先让我师父张舒望,带着韦绿还有长生以及那两个小护士,先出去给咱们采办补给品啊。
我明白黄金童的意思,白天我问他话,他欲言又止,如今说出这番话来,肯定是想先让老人孕妇婴儿先都出去,确保安全之后,他才能放心大胆的跟着我干,才敢把他猜测的王山志阴谋说给我听。
不用问,那这事小不了。
我点点头说:这还不简单,叫他们走就是了。
黄金童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现在不比当初,当初有虫怪没杀,王山志嘴上不说,心里头也忌惮,所以咱们能离开。现在想再离开,比较困难,不信你就去和王山志说说试试。
我说道:跟他说不着,趁着夜黑风高,让他们走就是了。
黄金童苦着脸说:不行啊,现在钥匙都被王山志给扣去了,根本出不去。你只能想个十分靠谱的理由,得让王山志在短时间内一口答应你的要求,否则,他们出不去了。
我对黄金童说:那我这就去说。
黄金童急忙拉住我道:刚才我说的话没听见吗?你得想好一个理由,确保他们一次性都出去,并且让王山志给咱们一个钥匙,随时随地的去接补给品,这样才行,你如此草率的去商谈,理由不充分,只会引起王山志的警觉,觉得咱们离心离德,猜忌咱们有阴谋。
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胸有成竹,你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
说完话我站起身来,出了帐篷。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主意,王山志想控制我们不放,自有他的用意。
其实所谓的商谈,无非是三种情况,一种是两虎相争,势均力敌,再斗下去,对谁都不好,这样促成一种谈判,最为公平,因为双方谁也制不住谁,打了个平手谈判,互相都有气势。
第二种,因惧而谈,打不过对方嘛,无非割地赔款,祈求不要再打我。
第三种,是被人求着谈判,也就是自己能够制伏谈判方,所以谈起来可以盛气凌人,条件苛刻。
我和王山志之间,却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我打不过王山志,但王山志也不可以威胁我,因为他需要我。
所以我不是去和他谈判,而是去和他拼命,看他敢不敢要我命,不敢的话,很好!给我钥匙。
我径自走到王山志帐篷的旁边,他的外甥正在给他站岗,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想跟王老先生谈谈,他便进去通报,不一会让我进去。
这一举动让我更厌烦王山志,摆谱倒是一流的。
我走进帐篷之后,闻到一股怪味道,定睛一看,王山志正在那里泡脚,他脚下有个石头盆,石头盆底下有几根蜡烛一样的东西,在燃烧。
烧的那石头盆里的液体咕嘟嘟滚沸,我确定那不是水,那是些黑色的液体,如果是水的话,肯定会把王山志烫坏的,暗三门中可能有很多匪夷所思的道门,他们能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但大前提是,暗三门人都是人,遇到滚沸的水烫脚一样回跳起来的,所以我断定那不是水。
就是那种东西发出的怪味,王山志见我进来,说道:王先生啊,快请坐,我多年来有脚疾,需要用药水泡脚,慢慢的就成了一种习惯了,你不要见怪,我可不是不讲礼貌,考虑到咱们以后还会并肩做许多大事,应该亲密无间,我就不拿你当外人了。
我明白王山志这样说话,已经够客气的了,算是给足了我面子,他对他手下那些人绝没有这般客气。
我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来向你要件东西的。
王山志略一皱眉:向我要件东西?什么东西?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哦,给我一把方外宝境门口的钥匙,我们的人中,张舒望和韦绿还有那两个小护士,以及他们照看的婴儿,要离开方外宝境了。
王山志一听,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说道:上次你们出去,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这里饥荒很严重了,再不出去,怕真要饿死人了,再说,那边世界还有虫怪肆虐,现在虫怪被灭了,咱们也够吃够喝的,还出去找那个麻烦干什么?
我正色说道:不行啊,张舒望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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