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童所说的,也正是看霞散人嘱咐过我的,实际上看霞散人有两层意思,第一是让我把暗三门那些人拢在一处,免得再惹出北极虫母之类的东西,第二有些让我守住方外宝境入口的意味,毕竟将方外宝境的入口打开是一件破相的事情。
我冲黄金童郑重的点点头说:但愿这是咱们最后一战。
黄金童也叹口气说:但愿吧。
我们两个商量完,一起走进母虫房,方大同也在皱眉思索,我看的出来,他也在猜忌我们,不知道我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同时王山志也令我很忌惮,因为他凭一己之力,差点将王山志三百多人弄死,先不说手段如何,智商还是很高的。
黄金童便对他说道:刚才我们兄弟商量了一番,咱们可以合作,但是必须得将除掉王山志之后的事情定好。
方大同一见黄金童说要定好成功之后的事情,眼睛一亮,显得非常高兴,因为他知道,这才是真正想合作的谈话方式,不谈条件一口答应下来,反而让他起疑。
方大同便说道:好啊,你们有什么要求吗?
黄金童说:方外宝境入口的地方,我们要划出五百里土地,控住方外门口,进来的就别出去了,外面的闲杂人等也别想进来。
方大同说道:其实奇门历来的规矩就是这样,如果有人能守住门口,那最好不过了,五百里土地又算得了什么,这里的土地不值钱,咱们合作成功之后,除了长耳族人的土地,剩下的还不是你们想要哪块要哪块?这个无妨。
我一听方大同也不像是难说话的主,不过在江湖上这种人一般属于大奸猾之人。
协议终归是协议,彼此都提心吊胆的不放心,方大同说:咱们应该歃血为盟,举行个仪式。
黄金童说:好,歃血为盟提议好。
方大同便将我们两个让到他居住的屋里,我一看屋内的陈设虽然粗糙,但五脏俱全,像是那些兽人制作的粗笨家什。
方大同屋内竟埋着两坛子果酒,是后山峻岭上的野果做的,味道酸烈,没想到方大同在这里还苦中作乐,其实也可以理解,一个人在这里呆久了,时间能把人心底里的寂寞都激发出来,不造点酒打熬不过去。
方大同端起一碗酒,拿出一只匕首来,出门而去,不一会,拿着一只鸟进来,看样子和松鸡有的像,只不过尾巴比松鸡长很多,把来一刀杀了,将血滴在酒碗里,说道:咱们三人对天盟誓,喝下这一碗酒,永不生二心。
我们三人便分喝了那酒,黄金童趁机向方大同要了大量补给。方大同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对此地物产已经十分了解,有各色肉干,光是禽类就有五六种之多。
其实我心里知道,盟誓这种东西充分说明了关系之脆弱,只有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才会盟誓,这种东西完全不如随便说说来的靠谱。
我们双方可谓是各怀鬼胎。
方大同自己也担着不少的风险,没有人质扣押的情况下,放我们一去,他所有的秘密很可能都暴露到王山志的耳朵里,所以才会信誓旦旦的样子。
不过方大同是老江湖,看人比较准,一看我和黄金童这个样子,就知道和王山志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对这一点他还是有信心的,只是拿不准我们两个能否拖住王山志,这是问题之关键。
我们略略休整半天,就辞别了方大同重新上路。
在路上我问黄金童:你对歃血为盟怎么看?
黄金童笑道:逢场作戏,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誓言,真能靠住的东西压根就不用发誓。方大同的小心思我摸了个七七八八,这个人是野心很大,是靠不住的,早晚会闹翻,不过现在不用担心,我最担心王山志那边,咱们的人还在他们手里啊。
我说道:没事的,如果和王山志撕破脸,咱们的人聚到一块之后,一起逃跑,虽然没有羽车,咱们有那只腊大鸟,肉没了骨头也能飘着,可以当羽车用,有林慕蝉在,王山志追不上咱们,咱们一路引他到三星井应该问题不大,之后的事,就看造化了。
黄金童点点头。
因为是回程,所以比来的时候要快,只用了三天时间。
回到王山志的营地附近,正是晚上,我俩没敢直接进营地,我和黄金童失踪了七八天时间,还不知王山志的营盘里发生了什么呢。
不过在我出现以前,王山志不敢拿我们的人怎么样。
我俩趁着夜色,观察了一下营盘,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好。我见林慕蝉拿着一只小桶在营地中打水,显得很平静,看来我和黄金童失踪的这七八天内,王山志并没有难为我的朋友们,按理说不应如此,我和黄金童悄悄嘀咕,黄金童说:这有点反常,当初虽然料定王山志不会杀咱的人,可他总得控制控制咱们的人吧?
我想了想说道:不奇怪,王山志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判断,再者说,世事难料,有些看似很困难的事做起来超简单,有些很简单的事,往往栽跟头。
黄金童说:也许吧,今晚咱们先不进去了,明天再观察观察看看,小心为上。
我俩找了个大沙坑,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起来,结伴来到营前,早就有人看见了我俩,匆忙去给王山志报信,我的朋友们的也知道我俩回来的消息,纷纷走出了帐篷。
朋友们都很惊异,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们埋怨我俩的声音,大意可能是埋怨的我们不辞而别。
王山志一听说我回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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