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王山志已经神志不清了,以前王山志虽然受控于呼啦啦,可只是潜意识里受控,就像灵感大王一样,王山志现在已经完全被控,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目光已经呆滞了。
原本灵感大王要打下我们那片世界,也是为了给呼啦啦找个窝,因为呼啦啦当时意识到,奇门的人也不好惹。
我和黄金童原本以为,只要引来王山志,那么他定和方大同一场恶战,因为他俩积怨已深,现在一看,王山志一打照面就败了,方大同直接越过了王山志,把王山志的主人收为自己的虫,永绝后患,王山志瞬间做了俘虏,方大同手段不可谓不毒。只剩下我和黄金童面面相觑。
方大同撂下了狠话,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不是给我们这些人说的,因为我们这些人只有一条路,肯定不会选择被呼啦啦扎一下,一定会顽抗到底。
王山志手下还有三百多号人呢,这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虽然单打独斗他们都不是王山志的对手,可是三百多人联合起来,也是很恐怖的。方大同那番话就是对他们说的。
这些人的去留对我们的影响是巨大的,因为单独面对方大同和呼啦啦,我们可能付出的代价少些,毕竟他是造虫师,我是赶虫人,相互之间手法上能有所了解,平添一个王山志就够我们受的,要是把这三百多奇门人士都拉过去,我想不用打了,还是先逃跑为好,势力悬殊太大了。
因此我不能由着方大同威胁这些人。
我便对方大同喊道:方大同,你什么意思,让我们扎一针想搞什么?
我这个问题并不是为自己问的,而是为王山志那些手下问的,你方大同再狠毒,这么多年江湖下来,威胁别人总得有个冠冕的说辞吧,不能用光棍泥腿理论,一句我愿意就一言蔽之吧。
果然方大同这点脸面还是要的,朗声说道:问的好,我方大同不为别的,只想在这方外宝境之中建设一片奇门哦不,暗三门的乐土王国,小国寡民,鸡犬相闻,种豆南山,渔猎于郊……
我打断他说道:你快得了吧,我看你是想在这无人之境,建立一个供你淫乐的乐园,要是为暗三门着想,你别让呼啦啦控制人啊。
我的话音一落,立即引来一片支持声,都是王山志手下人中,明白事理的那些声援的。
方大同知道这么辩论下去一点用处没有,我也不想逞口舌之快,点出方大同不人道的地方就行了,剩下的就看这帮人如何抉择了。
方大同简单明了的说道:无妨,你们怎么认为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已经把话撂在这了,现在你们选吧。
令我没想到的是,还真有人死心塌地的跟着王山志,难道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犯了?长期的压迫让他们失去了自主行为能力?
总之,有大约一半的人呼啦啦走向王山志。
这个举动令看霞散人等人百思不得其解,看霞散人认识内中许多人,大呼着对方的名字,问他为什么要投降呼啦啦,大多数人一言不发。
只有一个人说道:散人,就此作别了,人生在世累了,哪里青山不埋人呢,也许被扎一下,一切痛苦都没有了。
看霞散人长叹一声,说道:哀莫大于心死。
看霞散人一句话囊括了不知多少江湖人的心声,一生江湖混下来,纵然不死,天天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滋味不好受,早就累了,后来有被王山志高压折磨,到最后人的精神都崩溃了。
有一两个人存在这种想法我不难理解,令我吃惊的是,竟然有那么多人选择绝望的这一步。
可能他们也是基于对我们的不信任,首先是能力上的不信任,他们不相信我们能干掉方大同和王山志。其次是人性上的不信任,即使我们能胜利,他们不相信我们比王山志好到哪里去,这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根本原因。
于是有一半的人选择了被呼啦啦扎一下。
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由着呼啦啦去扎他们,这个时候动起手来,兴许能挽救不少人的性命。
想到此处,说干就干,我招呼大家道:早晚动手,赶紧着吧。
大家摆开架势却待朝着呼啦啦动手,结果王山志脸色一黑,往下一蹲,肚子瞬间鼓涨了起来,头伸的长长的,活像一只两脚站立的大王八。
看霞散人脱口而出:老龟法?
话音一落,只见我王山志身前一股罡气猛烈排来,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脚已经离地而起,径自被罡气顶翻。
时间过了多久已经不记得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离营地很远了,仅仅是能望见营盘,好在离地不高,落在地面上之后,几乎没有人受伤。
不过被这股罡气卷过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除了我们原有人马,当时站在一处的那些没有准备去被呼啦啦扎一针的全都卷了出来。
很显然王山志这一手老龟法,没想要我们命,因为打击面太大了,一下子能让一百六七十人丧命的手段,别说是我,就是看霞散人也没见过。
柳向晚的吞吐兽也能吹人,不过相比王山志这个道门还是弱一些的,至少没法把人卷这么远,而且打击面绝对没有这么广,当时我们和王山志剩下的不愿被扎的手下人几乎是呈扇子面站立的。
我遥望方大同的营寨,心道,阻止呼啦啦肯定来不及了,那群人势必都着了道,基本已经判了死刑,因为心死了,意识不由自主,活着也等同于死了。
还是干脆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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