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摇了摇头，因为刚才吐了口血，他的神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可显然，这些并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墨宁和夫子双双看向闭着眼睛的蓝羽，那小姑娘紧闭着眼睛，神情十分难看。
“我、我看见了黑夜，永无止境的黑夜！零界将再无光明！”
蓝羽的语气十分笃定，可这一言，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夫子连忙追问，“除了黑夜，你还看见了什么？”
“鲜血、尸体、哀鸣！我看见了、我全部都看见了！末世，这是真正的末世降临！”
蓝羽的表情十分惊恐，她甚至害怕的抬起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像是看见了十分可怕的画面，她不断地发抖。
夫子紧紧抱着她的双肩，墨宁沉不住气，他太想知道她看见了什么，“还有什么？除了那些，你还看见了什么？”
蓝羽抱着头，紧闭着双眼，开始语无伦次。
“我、我、我还看见了火、看见了雪！还看见了——天使！不、不、不、那些不是天使，她们变了，她们变成了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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