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缆车行到尽头,我们依次下车。这山比想象中的还要高些,崖边同样站着保镖似精壮的制服男人。
前面是一处宏伟的山庄,它占地面积极大,像个城堡似得耸立在那,外围的墙刷成了传统的红色。精心雕刻过的飞檐与黄瓦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只是此刻山庄大门紧闭着,瞧不见只能凭借想象猜测里面的建筑群。
山庄的门足有五六米高,是仿古代的城门制造的。还似模似样的挂了匾,上面用隶书写着“至乐”,人还未走进去,仅仅站在门外,便被这山庄的气势震慑住了。好家伙,这么个大门都得值不少钱,更别提整整一个山顶的面积了。
而且我也吃不准,这儿到底是不是阳光山庄,人家门上写的可是至乐。顾名思义,最快乐的地方。里面得什么样啊,我如同站在大观园前的刘姥姥般好奇。
吴知厄走在最前面,他吩咐刚才打我的两个保安:“你俩带他去包扎脑袋,我们先走吧,一会儿来不及啦。”
我一听便急了:“我没事啊,上船再搞也不迟,我撑得住的。”
“这血流的,一会儿人没到,你先死了。”李倩在后面拧了我一把,此刻她倒有些中年妇女的讨厌劲了。我妈以前也老爱这么拧我,她死的时候似乎还没李倩现在年纪大。
吴知厄沉着脸说:“你俩进去拿药包出来,我们在这等。快点!”
闻言我心里也犯了嘀咕,吴知厄此刻很奇怪,不对,从头到尾他都很奇怪,好像非常想我跟李倩上船去一样。
那船上的大会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吴知厄提到邀请函时,似乎主办方并没有具体的邀请对象。而是加了个特定的要求,聪明就行。
要不是知道吴知厄是个职业罪犯,我怕是会以为是个什么知识大奖赛,类似奥数比赛那种。可他这种身价不菲的家伙肯定不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而且那两种比赛跟聪不聪明好像关系也不大。
胡思乱想坐在树下抱着脑袋,不多时那两保镖抱着医疗箱出来了,李倩轻巧熟练地替我处置着伤口,嘴里还念叨着你这脑门肯定要留疤了。
头发里头谁会注意看啊,我撇撇嘴。李倩也是个怪人,有时候像个妇女,有时候像个少女,倒有些像金庸笔下的天山童姥。长得年轻,心态很成熟,但是时而又会突然恶作剧起来。
吴知厄似乎一点没有进这庄园看看的念头,等我包扎完毕,他便连声催促上路。
只得跟在他身后走,这时那俩保安离开了,我们四人沿着山庄围墙一路前行。好家伙,足足走了十多分钟仍未绕到这山庄的后头。
一路都是那种红墙黄瓦,古代这是有讲究的,只有皇宫才能用黄色的瓦片。寻常人家违制是要诛九族的,这东西等同于造反。我想这山庄的建造人也就是个暴发户,附庸风雅而已。难不成他还是皇族不成,要么也是跟吴知厄一样自命不凡的家伙。心里把自己当皇帝看待。
越走越是宽阔,这山庄竟然没有把整个山顶占全,山庄旁竟然有个空地,而且弄得很现代,是个直升飞机起降用的停机坪,难怪不用进庄子了!
两架说不出来型号的飞机落在那儿,一家机翼仍在旋转,也不知是得到了消息,还是早就在这等着。
瞧见直升机不禁想起前阵子在月城监狱的遭遇,那个监狱长盛国民最终还是没抢救过来,死于了枪伤。
要说这吴知厄和他的手下便是罪魁祸首,想到这我愤愤地看着他。
吴知厄可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他开口道:“快上去吧,船不等人。”
说罢他一头钻进飞机里,这种样式的直升机有六个座位,我们一起进去连带驾驶员还多了个空位。
而魏西里并没有出现在这,可能他以前提前坐飞机走了,难怪之前吴知厄会问下午飞了几趟。
坐稳后众人系好安全带,直升机机桨轰鸣,可飞机仍迟迟没起飞,吴知厄瞪着眼对驾驶员有些焦急:“快飞啊!磨蹭什么?”
“再等一个人,放心吧,吴总。那人不来,船不会开的。”那驾驶员是个笑容干净的年轻男人。
吴知厄哼了一声嘟囔:“是谁啊,架子比我还大。”
我更是生疑,看来吴知厄跟主办方关系也一般啊,船不等他也不等魏西里反而要等别人。以吴知厄的实力地位,这实在是怪事。就算这个什劳子的会跟智力有关,吴魏两人也堪称人杰,难道有人比他们还聪明?
耐下性子目不转睛地瞧着舱外,我与李倩坐在最后头一排。只能看到个缝隙,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
远处才气喘吁吁的跑来一人,瞧见那人模样我差点笑出声。
他大概五六十岁,圆圆的脑袋上中间一块全秃了,其余的头发一半灰一半白,不大的圆脸被一副厚厚的眼镜完全遮挡掉,这人个子又矮又圆,一跑,浑身肉就抖动。再加上他两条频率极快的小短腿,样子说不出的滑稽喜感。
而且这人上身穿一件领口破洞的短袖t恤,下身一条肥大短裤,居然露出了里面红色的内裤的一角,他踩着人字拖,一边跑一边摆弄鞋子。
但我终究没有笑出来,能让主办方如此重视的人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以貌取人就不好啦,这家伙说不定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好手。
进了机舱这人一边用手擦着汗嘴里还直道歉:“不好意思,刚才迷路,走到阳光山庄去了。哎呀,实在对不住。”
他坐下便如抽风机一般喘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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