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整个会场内五十六个人,有的起身离去,有的与各自相熟的人打着招呼,我正要去寻找魏西里和他家人时,瞧着毒贩金铎与我心爱的女友沈安从面前走过。
“小安!”我猛地叫住了她。再次面对沈安,我心情仍旧不能平静。
我们那么好的感情,为什么她会跟金铎一起上船,这可是来玩命啊!
他们的感情好到已经可以生死相许了吗?这是不可能的,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以怀疑任何人,唯独不能对这个在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相守相依,不离不弃的女人怀疑。哪怕是一丁点。
可现在……,因此我要朝她问个明白。
沈安与金铎同时站定,这次他们没有牵手令我多少有些轻松。
毒贩金铎咧着嘴用广东口音说道:“契仔看报纸了吗?”
东亚华裔说广东话和福建话的特别多,这人很大可能是金纳多的亲属。
想到李堔和小张惨死的样子,我便脑袋充血。
再也按耐不住地朝金铎扑去,我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但因为枪伤未愈,又被那两粗蛮的保安打伤了。这一拳挥出,轻飘飘软绵绵的。被他轻易闪身躲过。
这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一脚狠狠踢向我的腹部,行动不便的我要躲闪已是来不及,索性给他踢住。我反手抓住他的脚,整个人朝他扑去。
打架技巧是一回事,气势更为重要。狭路相逢勇者胜,以命相博悍者王。我身体素质出色,个子体重都占有,他被我用摔跤的方法给压在身下,因为我此刻浑身都疼,平日十成的力气此刻最多只有三成,技巧更因愤怒被我舍弃。
于是我跟他的搏斗变成了雄性动物最原始的样子,他打我一拳,我打他一拳。脑部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滚烫,因为用力伤口撕裂,手上被那些保安弄伤的地方也是。于是我的眼前都是头脑上流出的鲜血,视线极为模糊,他抓住这一点狠狠的击打我的头部。
整个过程,沈安一直在边上哭喊,让我们停手。可她一个小姑娘身小力弱,起不到作用。
渐渐地我落了下风,被金铎反压在身上,他手下并不留情,用力地砸着我的脑袋,砸的我耳朵嗡嗡作响,伤口也越来越烫,鲜血应该在不断流出,渐渐的脑袋麻木了。我全凭一口气撑着,否则早就昏迷了。
这时一声怒吼:“给老子住手!”
啪,我听见了什么东西与肉碰撞的声音,然后好像是木头折断的音响!
说话的人是魏西里无疑,这个死胖子这么久才发现我。
“你是什么人?干嘛打我?”金铎愤怒地质问。
“我是谁你别管,你敢揍我的人,你就死定了。快他吗滚,不然我现在就把杀人名额用掉,你他吗的还敢瞪我?”
魏西里说着,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送给金铎。
因为我的双眼被鲜血糊住了,这时也瞧不清眼前的一切。
“你给我等着。”金铎的声音越传越远。
我擦擦眼睛上的血,看见魏西里手里抓着一截断掉的椅子,显然是砸在金铎身上用的。
可这时沈安居然不见了!她居然丢下我跟金铎跑了!
我只觉得气血攻心,差点晕过去。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和苦衷吗?
我的眼前潮湿的不成样子,也分不清是血液还是泪水正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之上。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药来啊!”魏西里朝李倩喊道。
李倩愣了愣,骂道:“这就去,他居然是你的人,啧啧没想到你们……”
我要不是心情太糟糕,怕是已经笑出来了。李倩是为了安慰才故意这么打趣的,心知肚明的我虽然笑不出,却也很感激。
“看到没,做男人学学你孙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魏西里对着自己的儿子魏森墨说。
他一定是在反讽!这个死胖子。
我又用手背擦擦眼睛:“咱这到底是怎么轮的辈分,你是我魏哥,我是你儿子孙哥。”
“别管那么多,兹当咱们是黑社会!他们不就哥来哥去的,儿子你要是觉得开心,你也可以喊我魏哥。”
说着一双胖手揽在我身上,他也不嫌我身上到处是血。
虽然这人说的没一句好听的,但我心里清楚,这个朋友,这个老板没白认识。真朋友未必要说出多么动听的话,他们会用行为温暖你的内心。
“对了,甘哥你跟森墨是怎么来的?你们都交报名费了?”我在魏西里帮助下站起身,被他扶到了一边。
甘玉瑾的大嗓门响起:“我跟森墨刚到福建,就收到了两张邀请函,那个递给我们的人说要想找魏西里就在今天去义隆码头,我们这才巴巴赶来。交了!你难道没交钱吗?也对,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多少钱啊?我是没交,胖子你交钱没?”我转脸问魏西里。
他点点头:“二百万一分不少。”
“你们两个就是四百万,三个就是……天啊,你们哪儿来的钱?特别是你这个工资都发不出的家伙!”提到工资,我就有些怨念,出生入死连个保底工资都没有。
“找人借的,我虽然没钱,可借钱的话要多少有多少,还都是想还就还那种。我儿子自己就是土财主啊,他每年业务进账就不少,要不怎么给他的宝贝妈买的起奔驰呢。”魏西里叼着烟牛气哄哄的说。
他以前在警队不好说,出来自己干之后,方方面面的人都有接触,如果帮到一些亲友被杀的土豪或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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