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所有人毒死自己也下不了船,告诉你们,这儿到处都是针孔摄像头,谁干了点什么,都有人会记下来。”
大胡子船长应该是喝多了,他说话时舌头都打着卷。
“那我岂不是洗澡拉屎都被人看个干净,船上还有那么多女人呢。太没素质了吧。”我抱怨着,被人监视着一举一动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管得了那么多,今晚肯定会有许多人死掉,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不错了。”船长说着又跟老魏碰了一下杯子,刚才那瓶红酒已经被他们干掉了,魏西里拿着第二瓶酒一直在灌他。
喝多的人其实不需要有人灌,自己便会找酒喝,船长现在应该喝的差不多了,他便处于一种找酒喝的状态,等他再醉一点,我们就能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啦。
想到这我又开始奉承他:“瞧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好本事年纪轻轻就做船长了。”
他一边喝酒一边大舌头地说:“我从小长在海边,十五就没念书了,跟着我爸出航了,在海里打拼了二十多年,什么事没有见过遇过,我不当船长谁当。”
“这么大的船你一个人就能应付的了?”我好奇地问。
“当然啦,这船你知道买来多少钱嘛?全电子化有自动驾驶的。只要不是遇到特大的风浪都可以,”
船长又是一口闷掉魏西里倒来的酒,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难怪这胖子会突然想到拿酒喝了。
我趁着他还有意识赶紧问:“你为什么想参加这次的比赛,危险性不是很高嘛,我听参加过的人说,会死很多人呢。”
他突然大笑了起来,露出黄橙橙的牙齿:“以前人都很少,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人变多了,船员也全都被赶了下去。所以我觉得自己仗着船长的身份没谁敢动我,再说了,参加的人都会收到老大直接的指示杀人的,这时候干掉人或者被人干掉都是不计入杀人数的,船上就我一个懂海的人,老大怎么可能让人来杀我,我可不就现等着分钱嘛。”
这家伙实在醉的厉害,手抖起来,一杯酒全部撒在衣服前襟。
魏西里走过去搂住船长的肩膀,他将一杯酒硬从他嘴里灌了进去。嘴里还问:“你干这船长工资很高吧,一般出一次能拿多少钱啊?”
“在岸上一个月十万,出一次海五十来万。钱是不多,但是乐的清闲。对吧,钱够喝酒够逛窑子就行。”
魏西里又很快速地问:“那你知道自己再给谁做事吗?能买得起这么大的船真是大老板啊,你见过他没?”
船长摆摆手,红光满面地说:“那还能没见过,我跟老板还喝过酒呢,他……”
船长说到这,嘴里一口血伴着酒和呕吐物飙射了出来。
再一看,一根串烤鱼的铁签子从他的脖子处直挺挺冲出皮肉。船长双眼凸出,握着脖子,又是一股鲜血箭般喷出,他这才不甘地向后倒去。
餐厅里不明就里的群众恐慌地尖叫起来,我在船长倒下的刹那看见了行凶的那人,他脸色平静好像只是刚去超市买了包烟一样。
他正是那个穿着汗衫拖鞋,头发稀疏的黄药师!
黄药师当然不可能是这模样滑稽的老头子的真名,他能拿到上次的第二名,可见这人非常了得。
“你干嘛杀了船长?你疯了吗?”魏森墨怕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所以他显得很激动,捏着拳头,一张年轻的脸涨的通红。
森墨说着朝黄药师走去。
那秃子捋了捋头发,笑道:“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他管不住嘴巴,我就送他上路咯。”
“你也是朱正的人?”我想他之所以不敢让船长说出内情,大概跟这个有关。
谁知他摇摇头:“谁是朱正,我不认识。”
“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魏森墨瞪着眼揪住那矮胖秃子的衣领,他捏着拳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那秃子抓住森墨的手臂反手一拧,随后膝盖顶在他肚子上,毫无防备的森墨倒在地上,因为胃部受到攻击,将刚才吃进去的食物一点点地呕了出来。
这家伙其貌不扬,身手却非常了得,刚才那利落的动作根本不像个老头子用出来的。我知道他能拿到第二名,一定有些本事,只是没想到这人厉害成了这样。
“老头子教你个乖,要打别人就直接揍过去,别伸着拳头装模作样。”黄药师淡淡的对地上的森墨说。
“喝一杯?”魏西里居然没有生气,他带着笑递了杯红酒给那秃子。
黄药师推开杯子:“谢谢,我从来不喝酒,你就是魏西里吧?我听人说你很厉害,现在一看果然有点意思。”
“我这人一向有意思,你瞧着有点眼熟啊。老兄,来,坐。”魏西里像个好客的主人一样拍拍身边刚才船长坐过的位置。他的眼角都没有扫一下倒在地上的儿子。
我有些不解了,他从来不是怂包,何况我们这有四个人占尽了上风,甚至我腰上还有两把没有归还的警枪。
“现在给这小子道歉,不然我拔光你脑门上杂毛。”尽管我现在脑袋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可魏西里能忍,我却忍不住。
那老头瞧了我一眼,笑道:“我脑袋上的毛可不多,小伙子对不起啦。”
他不但说的客气,做的也客气,以他的年纪居然朝着森墨鞠了个躬,然后客客气气地将被他打倒的魏森墨扶了起来。
森墨一时也没搞明白状况,他呐呐地说了一声:“谢谢”
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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