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中国人?难怪这么不要脸。”我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其实本来想吐他脸上的,但我觉得那样做不符合我的性格。
“我一直搞不明白当初你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知道我们会去抓捕你们的?你考虑清楚再说。”为了增加威慑力,我又把枪掏了出来。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三年,当初我们组八个人,原以为毒贩只有一两个,却在桥头巷的小房子里遭到了毒贩的袭击,以至于除了我以外的人全部遇害了。
魏西里听我叙述完整个行动过程后,说很可能我另一个活到最后被炸死的同事马友荣是毒贩的卧底,但我并不愿怀疑丧生在爆炸之中的战友。那些毒贩在杀死所有人后把现场炸毁了,马友荣被绑在柱子之上,是决无可能生还的。当然也可以用毒贩们杀人灭口来解释,可我更愿意当初我们团队每一个成员都是好样的。
金铎抹抹脸上的血说道:“其实好多次我们都能提前知道你们扫毒的信息,会有人来通知我们提前转移,那次的事,是有人说要给你个厉害瞧瞧,你真要信我,我只是个小角色。”
我一巴掌猛地扇在他的脸上:“你是毒品原产地的人,就算在贩毒组织算不得大头目,也他妈的不是小角色,你再敢骗老子,我就一枪打死你。”
金铎捂住脸,眼中闪过针尖般的狠毒,不过那内心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被他掩饰的极好。他说道:“对不起,孙大哥,我只是想活命。”
“别叫我大哥,咱们不熟。”我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这种复仇的快感非常的好,即使我不能杀了他,也可以通过揍他宣泄不满。
金铎咬着牙,心中的愤怒再也掩盖不住,他像头饿极了的狼般狠狠地看着我。
“很好,本来就是狼,你他吗的装什么羊。我可以不杀你,但要看你的表现。”我说着又给了他一记耳光。
金铎原本到处是血的脸又被我三记耳光打的肿胀起来,这是我从魏西里那学来的,我们也是人,也有负面情绪需要发泄。
他刚才说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真的,我们当初的行动确实经常扑空,这说明了警队之中有卧底,但却不是魏西里说的马友荣。因为他级别还不够,泄密的人一定是能组织指挥我们行动或者能参与制定计划的人。
这时我不由想起了詹登的那张名单。
“你从缅甸运来毒品一般都卖给谁?不怕挨揍你就继续说谎。今晚老子有的是时间跟你纠缠。”我瞪着他。
大概也被我打怕了,金铎说话之前思考了一会儿,他才道:“你知道赵吴仇陶吗?”
我不置可否地说:“现在是我在问你,什么时候轮到你发问了,你只管说自己知道的事。”我扬起手却没有打下去。
金铎赶忙说:“赵吴陶仇是福建沿海做这生意的大户,我爹当年就是跟他们做生意,后来我爹不敢露面之后我也是把货运来卖给他们的人。我说了我就是个跑腿的,真没骗你。”
这么说他父亲真的是多年前逃逸的金纳多了,这赵吴仇陶应该是四个姓氏,属于国内大毒贩,可他轻易地说出这四个家族来,可见多半不全是真的。
我可不认为一顿揍就能让这小子把什么都招了,但他怕我也知道一些关于国内贩毒的内情,所以也不敢完全说假话来蒙骗我。
这四个姓十多年前可能真的是贩毒的,现在就不好说了。仇应该指的仇九的仇家,陶应该是陶白林。一个当家的被杀了,一个当家的被抓到监狱里。要想保持势力还是很难的一件事。而赵家应该是当年与他们二人三足鼎立的赵渐南。
那个吴家我倒是不清楚了。
因此我骂道:“你他吗的又不老实是吧,仇九骨头都他妈的烂了,陶白林更是抓到牢里十多年,赵吴陶仇!那孙沛呢,你家老爸为什么灰溜溜的逃回家里不敢露面你当我不知道啊?”
金铎畏惧地看我一眼,却没有立即答话,这人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我也不啰嗦,直接一枪打在他的大腿上,顷刻枪口冒着火光,子弹从他的大腿中央穿过,鲜血飞溅。
“下次这枪就他妈的打在你脑袋上了,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金铎大概没想到真的会开枪,他抱着大腿哀嚎着:“我说我说,你别开枪。”
“那你他妈的别磨蹭!”
“这四家都是当年做毒品生意的家族,后来都因为仇九跟陶白林像你说的没落了,但是吴家跟赵家还是我的大主顾,孙沛他以前当然也是一大枭雄,可他人都死了,手下也被抓的七七八八。我还提他做什么。这三家的生意都被吴家跟赵家瓜分了,还有一些零星的小主顾,吃货量不多我提也没意思啊。”
金铎按住大腿出血的地方,面如薄纸,语速极快地说。
我厉声问:“你还是不老实,光是吴家跟赵家?我就明说了吧,黑日的人有没有找你要过货,不对,你根本就是他们的人吧。”
“黑日方面的代表就是吴知厄,而吴知厄就是吴家的人,吴赵两家本来就是合伙的关系,我卖给别的主顾,价钱更好,但是我也不敢多卖啊,被他们知道我还有命吗?我真的说的全是实话。”
金铎瞧着我,眼中满是哀求。
我一时被他的话震惊了,吴知厄他们家竟然也是毒贩,那我算什么?毒贩家的子孙?
但这小子应该不会全部照实说的,因为对贩毒的事我所知不多,暂时也找不出破绽来。甚至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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