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鼻子,我只觉得凶手有些变态,船上总共只有八名女性。他还要全部杀光,这是多仇视女性才能干出这种事来,这未尝不是凶手的一个标签,他一定被女人严重伤害过才会变成这样的。
我开始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电子屏上,下午时匆匆的记忆某个人的名字并没有看的太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每个组的成员住的舱室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零乱的。就比如我属于丁组住在第一层,而我隔壁住的沈安和谢琳居然是乙组的。
同时我也注意到,船上的八个女人,尽管住的地方相差几远,可他们全部都属于乙组。更让我觉得值得在意的是查先生,他的名字旁边的编号前面也挂着个乙字,他会不会是凶手?这时间点却“恰好”出现在会议室。
掏出手机一看,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船上大部分的人即使没有睡着也该在床上吧,这么晚在外面总归是有些不可告人秘密的。
而查先生大概不知道我在观察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刚才不是幻觉的话,我确实听见的是死者临死的呼喊声。
因为这船非常大,每层都有三个铁楼梯可以通往下一层。我是在一层到二层的楼梯间听到惨叫声的,如果凶手杀人后从楼梯上走到会议室来是完全来得及的。
“查先生,你在这坐了多久啦?”我问他。
他微微一笑,将手里的茶杯举了起来:“我可不是凶手,你瞧茶叶的颜色也该知道这一点。”
茶叶是种很奇怪的植物,泡的越久,茶叶的颜色便越深,而且没有光泽。茶叶浸泡水正相反,它会因为一次次喝净后新增的沸水和变得清澈起来。
会议室是摆放了几盒茶叶的,之前李倩便给我和魏西里泡了两杯绿茶。
查先生杯子的应该是红茶,茶叶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深了,优质的红茶被水泡过会显出一种明亮的红来,而此刻他杯里的茶叶是一种黯淡的近乎黑的红色。那是茶叶被泡过几次后的反应。也就是说他坐在这有不少时间了。
“我可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这些字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晚上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呢。”我赶忙岔开话题。
“没怎么注意,你来之后我才看到这些字出现的。应该是人死之后才会有的吧,你别管这么多了,真想找出凶手去死者房间看看呗。”他说着又将视线放回电子屏上,好像那上面有着什么不得了精彩的东西。
我点点头,迈步走出会议室打算去找魏西里。他住的舱室很好找,因为他就是甲1,如果他不是住在船第一层的第一个舱室我会骂街的。
但这个号码很奇怪,为什么魏西里会排在第一呢,1是个很有代表意义的数字,船主关于这些编号绝对是有着某种规律牌序的,而魏西里排第一肯定是有深意的,他是船主最为注意的人无疑。
来到船头的位置,我并没有敲门喊魏西里,而是转动着船舱的把手,我要实验一下能不能在外面随便打开门。
谁知令我心烦的是,舱门应手而开。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他妈的是谁?”
这么暴躁的病人,除了魏西里还有谁?
我按开舱里的灯,瞧见了老魏惨白而痛苦的脸,他应该因为病的原因,所以一直没有入睡。
“死人了!快起来吧。”我朝他说着,转头去看舱室里的另一个人。那人也正睁着明亮的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居然是吴知厄和魏西里共一间舱室,我改主意了,魏西里夜不能眠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跟这个人睡在一起。看狼是什么感觉,我看吴知厄便是什么感觉。
他开口问道:“谁死了?”
我不得不回答:“叫夭夭是个女人,老魏你动作快点来二楼。”
说罢我也不停留跟他们废话,直接朝二楼案发现场跑去。
之所以来喊魏西里是因为我觉得现场有价值的东西应该不会有太多了。我第一时间没能判断出是哪里出事是我的失误,那时凶手应该还在案发现场。他不可能想到自己行凶的时候刚好有人路过的。
这个家伙现在怎么也该处理好现场离开了吧?因为他作为凶手,将要与其它五十四个人为敌,他一定会在行动之前把所有事情都策划好的。
想到这,我加快步伐在楼梯上狂奔。
到达夭夭惨叫声可能传出来的区域,我仍是无法判断出哪间舱室才是案发现场,因此我愣在当场,背靠着栏杆,我呼吸极不顺畅,最近身上伤有些多,短时间的跑来跑去,使得我竟然有些受不了。
很快魏西里赶到了现场,他质问我:“怎么不进去啊。”
我尴尬地说:“我只大概听到是这三间舱室传出了惨叫声,可我没法准确的判断出具体是哪间房,我去会议室看了,灭灯的是一个叫夭夭的女孩,而且船主还在电子屏上留下了字……”
我将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与魏西里听,只听的他眉毛都拎了起来。
“她同舱室的女孩的灯亮着吗?”胖子一边发问,一边去拧第一间的房门。
“那个女孩叫陈佩沁,灯很奇怪的亮着。你怎么就判断出是这间房就是案发现场?”我反问,他也太自信了吧。
很快门应声而开,魏西里打开灯。与我想象的血肉模糊的场景不同,两个男人分别在两侧呼呼大睡,因为灯亮,一人醒了对着我们大声谩骂。
魏西里理也没理那个男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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