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远远地跟着他们,但听到张名博说泽敏是日本人时,我还是热血上涌了。魏红兵可是许多年前便加入了日本人的间谍组织,而李铃铛还杀死了一个叫做小川南头的日本鬼子。
这泽敏和他们是不是有关系?这日本老头也是间谍?
大概是小时候地道战地雷战看多了,我对曾经侵略过我们的日本国和他们的国人都殊无好感。
张名博和泽敏这两老头子竟然隔空下起围棋来,手谈是围棋文雅的叫法,源于我国,却在日本很盛行。不用棋盘仅凭凭记忆力下棋,象棋子少尚且不容易,围棋就更加困难了。
我是个坐不住的人,象棋都不会走,何况黑白子。这两人没完没了的下了起来,我听的不耐烦转身边走了。
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赶紧朝魏森墨舱室去。
敲敲门说了一声是我,他们应声开了。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沈安靠了过来,我赶忙搂住她连声抱歉,重逢之后这傻丫头特别黏我。
森墨假咳嗽一声:“你们注意点影响,这还有祖国花朵呢。”
我笑着说:“别贫,把灯关了。开着灯凶手不敢来。”
魏森墨依言把舱室的灯关了,黑暗来袭。沈安吓了一跳赶忙往我怀里钻,闻着她的发香,我只觉得情难自已。
在黑暗中,摸索着捧起她的脸,朝着心爱女孩久违的唇应了上去,她捶了我一下,倒也没挣扎,反倒也热烈回应起来。
虽然危险时刻会来临,我却沉浸在无法形容的幸福里。
沈安的唇非常柔软,带着沁人心脾的香草味。得此一吻,我觉得三年里受到的那些挫折苦痛都不值一哂了。
一对恋人动情的接吻,即使注意也难免有些动静。
魏森墨这愣头青突然开口:“两人唾液交换有什么意思?嘴里的细菌比什么都多,我认为人类交配过程中应该剔除接吻这种危险的行为。”
原本情浓的我和沈安闻言,再也忍不住爆笑了起来。
“我说的全是真的,你们知道有多少种疾病通过唾液传博吗?肝炎拉,艾滋拉……”
不等他说完我便打断:“森墨你知道女孩的嘴是什么味道的吗?”
“都是肉,怎么会有味道呢?我天天上嘴唇挨着下嘴唇也没感觉有什么滋味啊。”魏森墨极其认真地回答。
“不不不有味道的,就像布丁!又甜又香非常的美味。”我笑着哄他,沈安忍不住开始掐我。
那书呆子魏森墨一时没有回答,应该是在黑暗里认真沉思女孩子嘴唇为什么会有味道。
我只开心地拥着沈安,两人头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好半天魏森墨缓过劲来,嘟囔着:“看来是得找个女朋友试试了。”
老实说他长得其实很英俊,人也很聪明。不过太过狂妄自大了,而且有些呆气。不知道这种男孩会不会受女孩子欢迎。
三人低声又说了会儿话,时间在我们交谈中悄悄溜走。
这时突然门响了,凶手果然来找沈安了!
三人同时住嘴,我们交谈的音量极低,外面的人应该听不见的,我压着喉咙交代二人:“我去开门,你们别发出动静。”
两人同时点头,沈安握了握的手,嘴里说着:“小心。”
我握紧手枪来到门边,打开门,手枪朝那人伸了出去。
魏西里说过,半夜来敲门的不是凶手也是她的帮凶。
“孙想,你要干嘛啊你。”一个女声响起。
我定睛看去,是魏兰。朝两边看看,却看到了站的远远的查先生。他似乎是与魏兰一起前来的。
“你三更半夜来敲门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你给我过来!”我火气上来了,查先生是重要嫌犯,现在出现在沈安的房间周围怎么能让我心平气和。
查先生慢吞吞地走来,魏兰对我说道:“你这么凶干嘛?孙想你不要借题发挥啊。”
“那你说清楚半夜带着这个男人来敲我未婚妻的门是什么意思?”她既然不愿意做魏家的女儿,我也没必要跟她继续客气。
“我们来找魏森墨你管得着吗?”
“魏兰你来找我干什么?”魏森墨也从舱室走了出来。
“有外人在场不方便说。”魏兰回答。
“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好朋友!”魏森墨拍着我的肩。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跟你在北京做的事有关系!跟我走,我们去那边谈。”魏兰急了,去拉森墨的手。
魏森墨甩开姐姐的手固执地说:“要谈就在这谈,不然你们一起走!”
“我说不听你了?”魏兰瞪着眼。
“最后重复一遍,孙想是我哥们,什么秘密都能分享那种!”森墨高喊。
魏兰对着查先生说道:“算了,我们走吧。”
两人来的快,走的也的快。我却起了疑心,因为日间我和魏西里聊过这个事,沈安是今晚凶手最有可能下手的一个对象,而魏兰深夜来敲门,查先生还远远的躲着。这事实在太可疑了。
与森墨沈安一说,他们都点着头觉得有道理,极有可能是魏兰试探里面的人有没有睡着,然后查先生再动手的。但我想不通魏兰帮助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看来只有明天说与魏西里听,让他分析了。
经过魏兰一闹,本来心情不错的三人也有点兴致乏乏,但我仍不敢走开,魏兰他们也未必真是凶手,她说是为在北京的事来的,或许是真的呢。所以沈安还是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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