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惨叫声的女孩住在三层,我跑的太快差点在楼梯上摔了跤。今晚我本该保护她的,可魏西里和我都认定凶手今天袭击的对象是沈安,因此便让她一个人独处了。没成想凶手真正的目标就是她。
我走到女孩所在舱室门口,在餐厅时她还说让我早点去陪她的……
用力拧开门,舱室里的灯亮着,那胖胖的女孩如同第一女死者一样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她被脱下的衣物散落在一边,脸上同样挂着凶手的jīng_yè,而她的下阴也是有些红肿伴随着那乳白色恶心的东西。
胖女孩心脏有着一道不大的伤口,血液却流的很多。而凶器并没有被凶手留在现场。望着她肉嘟嘟的脸,我的心里难过起来。有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慨。
但伤感解决不了问题,找到凶手才是当务之急。我注意到尸体上很奇怪的一点,胖女孩的身上没有与凶手搏斗留下的伤口。夭夭都能抓破凶手的皮肤,而体形更加大的亲却不能做到这一点?
而且在餐厅时我曾经提醒过她的,让她今晚小心一点。我注意到女孩枕头下放了个眼罩,这说明她当时并没有入睡。她应该是遵照我的嘱咐,非常警惕的。
但凶手轻而易举地杀死了她,并于她发生了关系?还有很奇怪的另一点,两个死者临死前都发出过惨叫声,不多不少仅仅一声。这是非常不合理的地方。如果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还意识清醒着,应该会剧烈反抗才对。如果凶手一进门就把她杀了,那么凶手是怎么和她发生性行为的?而且她不该还发出叫声啊?
我注意到,亲的胸罩上也有着一些口水印,凶手应该曾经捂住她们的嘴巴过。或许他是威逼女孩才发生关系的?最后趁死者不注意,一刀把她给杀了?然后迅速离开现场?
这是目前我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这样女孩身上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也就可以说通了。
但仍有一点是可疑的,凶手确实能从外面进入了房间,因为船上的舱室门是无法真正关闭的。可那样胖女孩亲下意识地会呼叫会求救。这是人的第一反应,特别是在她把注意力放在门上时,当意识到进来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男人时,亲应该发出叫声才对。
这胖女孩肺活量很大,叫几声应该会有很多人听见啊。除非进来的这个男人不会使得她产生警惕心理。女孩觉得他是无害的,才没有第一时间大喊大叫。
这时魏森墨和沈安也先后到了房间,两人见到尸体的惨状都感叹起来。
我交代他俩不要乱动现场,自己去找老魏,一方面是关心他有没有遭遇凶手,一边是想同他讨论一下案情。
凶案是在我放走金铎后再次发生的,如果事情证明是这个小子干的,我就算跳进海里也洗刷不了自己傻逼的嫌疑。
走到第一层夭夭尸体所在的舱室,我在门外一时不敢推门,生怕看见老魏的尸体,因此只是叫着他的名字。
好在里面传来了胖子懒洋洋的声音:“晚上又出事了?”
“出大事了,那个胖姑娘死了。”我难受地说。
他从门里走出来握住我的手臂:“她有没有被qiáng_jiān?”
我皱着眉:“你关心这个干嘛,有吧。”
“奇怪了!奇怪了!”魏西里嘟囔着。
“胖子你什么意思啊?”
“开始我以为凶手qiáng_jiān夭夭是因为比较好色或者跟她有一些情感纠葛。可他连那胖姑娘都不放过,就表示qiáng_jiān并不是为了发泄性欲用的,它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特定行为。”魏西里叼了一根烟,点燃后说。
“也许他就是个性饥渴或者有特殊性癖好的人呢,就喜欢跟要死在自己手里的女孩发生关系。”
我们都很严肃,一是因为胖女孩的死跟我们的误判有些关系,而是因为我们所在乎的人也在凶手猎杀的目标里,不把凶手抓住,她们都会有危险。
“他又把jīng_yè抹死者脸上了吗?”魏西里隔了一会儿问。
我点点头,凶手这个行为实在太古怪了,他不止强jiān_shā害了两名女孩,还把jīng_yè抹她们脸上。太变态了。
“这个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带我去现场。”魏西里说着。
我在前头带路:“晚上我看见那个张名博和泽敏在一起了,泽敏是个在中国多年的日本鬼子,我怀疑他也是间谍。”
天黑,我走在前面也瞧不见魏西里脸色是怎样的,他只哦了一声表没有其它表示。这个胖子还是想把魏红兵的事藏在心里吗?
我闷头在前头带路,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话跟他挑明。
这时候突然魏胖子停下脚步站在铁楼梯上不动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闪闪发亮的银牌,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怎么了?”我问。
“这上面刻的名字,我没见过。”魏西里揉着鼻子。
他说的没见过,是指的在电子屏上没有见过,胖子记忆力很好,他说没见过,就表示这人本不该出现在船上。
我接过他手中的银牌,上面刻着一个名字,韩晨。
这银色的牌子叫做姓名牌,在一战二战的时候,各国士兵都爱佩戴一枚,作用是防止自己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被打死,战场上炮火无情,很多尸体被发现时都已经残缺活着面目全非无法辨认了,这时候收尸的战友就凭借姓名牌来为牺牲战友区分。
这东西现在在时下追求时髦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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