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大哥才能睡的踏实啊。弟弟算什么,他连自己儿子都可以拿去献祭,阿爹的事可能也跟他有关系。是吧,魏先生?”
这时候朱青眼问魏西里。
老魏点点头:‘从发觉朱世杰装病那时起我就在疑心这件事。他表现的太有争逐名利了。
事情从头说起,朱老先生一死,朱世杰便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但是朱老先生死的那么蹊跷,作为最大收益者,他也是嫌疑最重的人。家族内外会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他先是装作与朱老先生同时中毒生病,又把自己唯一一个儿子献祭给了父亲治病,朱老先生一死,他迫不及待的加入巫教做了阿托也,做出放弃了继承权的样子,这时谁还会怀疑他?”
“但是阿托也不是不可以还俗嘛?那么他不是等于彻底放弃了继承权,他一场瞎忙活吗?”
我不解地提出疑问。
“要是整个巫教都不复存在呢?想想穆沙昂山的死,用巫教的毒虫杀人,未尝不是祸水东引的计策!又或者他除了那个儿子外,还有不为人知的私生子。当朱家所有继承人都死亡之后,他扶着自己的儿子上位,有谁敢说什么?孩子小他摄政,跟自己当家作主有什么区别?”
魏西里抛出了两个假设来。
“我比较倾向于第一个,朱世杰肯定是清楚自己二弟脾气秉性的。无论是巫教杀了朱世彦也好,还是朱世彦屠杀了巫教村子也好。都是他乐于看见的,即使巫教把朱世彦杀了,他不是刚好有借口消灭巫教了吗?弟弟都给杀了,做不做阿托也还有什么所谓。”
我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经过我们一番讨论,朱世彦抱着头,他痛苦地说:“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傻。”
这人确实头脑简单,从头到尾便被当作工具般使用,甚至东坝大师也是别人请的杀手,却是通过他的手靠近的朱令得。
这样看来,朱世杰可以说是算无遗策了,但是有一点难以解释的是金纳多和叶超,以朱世彦在自己营地的势力地位来说,完全不需要比自己还弱的外援来帮手。
所以跟金纳多合作的另有其人,因为朱青眼还是重大怀疑对象,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个猜测当场说出来。
我能想到的东西,魏西里应该也能想到,他不提的顾虑大概也是如此。
不过依照我的内心来说,这个毒贩家族瓦解的越彻底我越是开心。内斗吧,这些人渣斗的越厉害,他们的势力也会损耗的越大。
将注意力放在了竹楼外面外面的,此刻下面的人仍没散去,但也没继续准备点火的用具了。
我观察到一件事,聚集在竹楼下的人数有变化了。是的,他们正在减少。而且那个与魏西里一样肥大的索吞也不见了踪迹。
赶忙告诉众人这个好消息。
魏西里面无表情地点上一支烟说道:“他不走干嘛?留在这给朱世杰的人和朱世彦的手下把他们内外包围吗?”
“你高兴一点,起码我们活下来了。”李倩抱着胖子,仿佛抱着毛绒玩具一般。
“高兴不起来,现在索吞肯定也彻底倒向金纳多了,再加上巫教的人。两边势均力敌也不知道谁能赢呢。”
老魏吐一口烟圈,忧心地说。
倒不是我们同情朱家的,而是自始自终我们都被绑在他们的贼船上,金纳多本就是我们的仇人,巫教的人一定也很恨胖子。
“这要是打起来,跟打仗也没什么区别了吧?两边加起来都……几千人了。”
李倩吐吐舌头。
朱青眼突然说:“要不魏先生你们走吧,这是我们朱家跟金纳多的事。我让派人送你们走。”
没想到这人倒是个好心肠。
魏西里摇摇头:“覆巢之下无完卵,战事一触即发,万一在路上我被他们的人找到,死的会更惨。倒不是期待你们赢了。”
“我们会赢的,一定会。我要把金纳多吊起来!不过在这之前,给我一把枪。”
朱世彦恶狠狠地说。
“别想了,现在大敌当前,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对朱世杰动手的。”老魏轻易地看穿了他的心思。
朱世彦咬着牙:“他害死了阿爸,还想看着我死,老三可能是他害的,你们帮我干掉他,我宁可让朱青眼来继承这个家。”
这时朱青眼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拍拍朱世彦的肩膀:“你这话做的数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有朱世杰便没有我朱世彦。”
这个蠢货果然是个笨蛋,他知道自己的杀父之仇,就忘记了朱青眼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了吗?
我只瞧着魏西里,现在棘手的问题又来了,朱家内部的动乱该怎么解决。
胖子也是皱着眉,深吸着烟。
我们在这缅甸毒枭的老巢,局势瞬息万变,解决了一个危机,下一个又来了。更可恨的是我们的力量太过弱小,想要左右局势变得很难,只能依附于某一个人。
现在阮从文死了,朱世杰被魏西里一骗,彻底没法指望。朱世彦又是个没脑子的,朱青眼和阮从武势力又太弱。
老魏会选择跟谁合作呢?
这时朱青眼再也藏不住笑意,他灿然地笑着将一柄手枪交到了朱世彦手里:“拿着它躺在地上装死,等会儿我把朱世杰骗进来,具体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
朱世彦双臂都有枪伤,行动极为不便,但他仍咬牙用双手艰难地把枪接过。
朱青眼见状走过去,帮他把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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