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那个让金纳多假死的计划怎么样?”我望着魏西里。
“如果朱正真的对海洛因提纯的方程式感兴趣的话。倒是有很大可能性成功,前提是他不要看出金纳多没有中弹。”
胖子这次倒是难得的没提反对意见。
“因为事先不知道朱正藏在什么位置,所以他能不能看穿是无法预知的事。但是金纳多说他会明天把现场弄得吵闹一点,掩盖枪声分散在场人的注意力。然后他一中弹他的保镖就会把他围住。”我再次一次补充道。
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计划,所有事情要成功都需要一点运气,就算下班安全回家,也得祈祷老板不加班,走路不会被车撞到不是嘛。
魏西里昨晚受寒了,因此他的精神头很差,与我说了一会儿话便显得萎靡不振,他难得示弱的要休息一下让我不要吵他。
令我奇怪的是中午都到了,为什么那个刘翠翠还没来给我们送吃的,早上意识到老魏不舒服,我已经让她煮粥了。
不得已我出了仓库,走向了瓦阿朵的厨房区域。那是一大片冒着炊烟的红房子,进进出出都是提着餐盒和食物的人。这儿负责着整个村子上千号人的伙食。
本来还担心语言不通没法找人问明刘翠翠在那的我才到门口便打消了这个顾虑。
因为我瞧见她正躺在一颗树下,身上盖了一件厨房用的大围裙,那围裙本是遮着她的脸的,但是被风吹的落到了胸口的位置。
围裙上全是鲜血,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也正逼着她美丽的眼睛。我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她被杀了。
我几步赶到那颗树下,女人中弹的位置是她饱满的胸部,一枪便被打中了心脏。
是谁杀了她?又是为了什么?我站在那只觉得困惑极了,不出意料她与老王头都是朱正的人,那么赵家和金纳多会杀死她吗?或者杀死这个女人能有什么收益吗?
难道金纳多已经察觉到杨帆的死是她干的了?可是当时我们交谈的时候并没有涉及这方面。
原本一切顺利的计划突然出现了第一变故,此刻它看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我深思了一会儿仍想不出头绪,怕惹人生疑刚要离开那。
我突然看到刘翠翠脚上的运动鞋码数非常大,一个的脚与身体是有个比例的。刘翠翠一米六出头,为什么她穿着一双超过40码的鞋子呢。而且她这种女人又怎么会穿运动鞋呢?
所有不合常理的东西背后都隐藏着东西,我深信这一点,于是蹲下像个贼一样快速地脱下了她的鞋子,女人的脚像她这个人一样秀气十足。
而我翻开她左脚的鞋垫时看到一柄小小的黄铜钥匙还有一张硬壳证件。里面的女人留着精神的短发,显得非常英姿飒爽。与她现在的神态完全不同,甚至连名字也是刘翠。
这是一张国内的警官证,而且她还是一个缉毒警。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个杀了杨帆的女人居然是警察。这简直太出乎我意料了。
又翻了翻她另一只鞋,鞋底里同样有着一张硬壳警官证,那是个中年男人,而且模样看起来非常的熟悉,我一时没能认出来。名字倒很普通,徐志军。
不敢多待下去,我将两张警官证和那钥匙一起收进了裤兜里。
之前那晚我遇见她时,她并没有穿着这双鞋。这说明刘翠翠今天或许知道自己要出事,又或者她准备逃走才会将重要物品都藏在了最隐蔽的角落。
我走在回仓库的路上思索着那张男人的脸,突然我想起了那人是谁,他正是在月城监狱里和我们曾经共过牢房的“贾志国”。
我们当时猜到了“贾志国”是带着任务卧底进监狱的,没曾想那人很快便被杀死了。随后我和魏西里苦寻不到他的真实身份便不了了之。
谁知在缅甸竟然看到了他的警官证。
那么刘翠会不会也是一个卧底呢?她卧底在朱正身边,又卧底在这瓦阿朵?她在查什么,又因什么而死?
我就像走在迷宫尽头却迈入一个新的迷宫一样感到了无比的绝望。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那个仓库,魏西里此时正在闭目养神,我却不得不惊动了他。
将事情说给迷迷糊糊的胖子听,他本连睁眼也不愿意,听到他最后一双小眼像个铃铛一样瞪的滚圆。
“我就说有问题吧。”魏西里揉着鼻子。
这个动作许久不见他做了,我几乎以为成了我的专利,看来老魏也没能想通其中的关键啊。
“最奇怪的还是那个徐志军,他也死了。他当时在监狱里查谁呢。”我忍不住提出疑问。
“刘翠更怪好嘛,她身为缉毒警察却杀了杨帆还有那个她的假老公。这是为什么呢?还有你那晚听到老王头跟叶超说话,叫他叶队。你知道的,咱们即使脱了警服,面对老上司也忍不住用旧时称呼的。这老头也是缉毒警吧,起码曾经是……”
魏西里也不甘示弱的提出了新的问题。
确实的,昨晚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王老头叫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叶超做叶队,而那叶超当年也是缉毒警。
他们既然是警察为什么会联手杀了杨帆呢,而且王老头为了取代前任菜园子主人的身份,还连累的那人被打死了。这可不是警察做事的作风。
正像魏西里所说的,事情太顺利了也不是好事。突然出个意外,我连哪儿有问题也搞不清楚。
这时候他突然坐了起来,脸色惨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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