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大军的尸体裹上白布被担架抬走,我还是感觉很不舒服的。
一个小时前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短短时间内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杀死他的乐玉婷也被带走了,这对表兄妹是不是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我交代着不打不相识的申领江林,一定务必查清楚卫大军的两个孩子的下落。
他们满口答应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江林也请求关于他妹妹的事也要同样告知他。
警方带走了有用的东西,确认案发的病房没有了保护价值,医院怕引起恐慌,立刻派人来清理血迹。
我与孙想李倩去到了新的病房中,折腾了一下,我的精神状态又变成的很差,这次入院以后,我精力大不如前了。
躺在床上对着孙想说:“说说有什么新的进展,怎么李倩一走你们就有发现啊?这女的是不是拖你们后腿了?”
小孙挠着头嘿嘿坏笑道:“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
李倩瞪着眼:“好啊你们俩,本来还打算去给你们买点吃的来。看来还是饿死你们的好。”
“玩笑归玩笑,这次是真有发现。本来我们以为这四个死者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曾经向小额借贷公司借款压力很大。但是呢,就在中午的时候其中一个死者崔科的女朋友告诉我和沈安说崔科这几个月以来情绪都很焦虑,她曾经见过男友加入过一个叫做解烦忧的群组。”
孙想顿了顿:“她有崔科的帐号密码,登陆后发现那个群组已经退了。我相信其他几个人应该也加入过这个群组。骆利民已经向这个公司去申请调取这四个人的聊天记录了。”
“聊天记录,那公司能够查得到?”我上网少,但同样知道那个体量惊人的社交软件。
“当然能了,大数据时代,没有谁是完全不被眼睛盯着的。这事细想想挺闹心的。不过有时候也有作用。如果我们能查到解烦忧的信息,还有群组其它成员的信息,不说抓到凶手,起码也能减少受害者吧。”
孙想得意地说着。
中国的许多网络公司都会提交用户信息给政府,而且必须无条件配合执法机关调查。我觉得这事就跟天网一样,有利有弊。虽然所有人都失去了自由被监控着。但就像孙想说的有时候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就我所知,这些网络公司每年都会帮助警方法院查到很多。
不过我个人拒绝接触网络也是有这方面顾虑在里面。我挺讨厌这种赤裸裸暴露在别人眼前的感觉的。
“还好我在网上不跟人聊什么私密的事,否则的话太怪了。”李倩也抱怨着。
“嗬,你还有私密的事瞒着我呢。所以我叫你少上点网,没啥好处的。”我笑嘻嘻地说。
李倩反唇相讥:“老魏你这种石器时代的老古董自然不知道上网的乐趣所在。你就适合跟一堆变态杀人狂关在一起。”
“也不知道谁天天晚上跟我睡在一起。难道你也是变态杀人狂。”我笑道。
“咳咳打情骂俏也注意下影响,森墨还没来电话嘛?我还指望他找到那个解烦忧呢。”孙想说着。
本来我心情挺好的,听到他提起森墨,不由得闷哼一声。
李倩赶忙打圆场:“这孩子可能去新单位太忙了,我打过电话催他,他说一定尽快。他骗你也不能骗我啊。”
我不想再提转移话题问孙想:“那个陈功明自杀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有什么新发现没有?我觉得以我跟他的接触来看,这是个极聪明的人,他不可能会被人三言两语忽悠地放弃自己的生命,甚至我更愿意相信这人是忽悠别人去死的那个。”
孙想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他说道:“我的看法跟你差不多,所以我更愿意相信他是被从楼上推下去的。只是麻烦的地方在于我跟骆利民去过他家了,并没有找到除了他和他妻子以外的人的痕迹。而且调取小区监控,也没发现事发当天有陌生人进入那栋楼。所以他被人推下去的可能性又被我自己推翻了。”
“老婆就不害老公了吗?推人下楼又不需要多大的力气。监控也未必可信,那些监控能看到他家还是楼道还是大门口?”我因为没法去现场,只能通过问话了解真相。
“陈功明跟他老婆李小艺已经分居了,不过我们在他家找到了茶杯上李小艺的指纹,还有沙发上她的头发。根据她自己说的,她去陈功明家是跟他谈离婚的事。监控只能看到所在那栋楼的入口。李小艺虽然去找过他,但是她离开的时候,陈功明还没死。”孙想再次回答道。
我揉着鼻子思索了一会儿,又考校起小孙来:“这也只能说明李小艺没有亲自推他下楼,还有邻居呢?或许有人不从正门口进入这栋楼呢?再比如李小艺可以在坠楼的地方弄点鬼。这些你都考虑过没有?”
这些可能性都是会存在的,而且这些也同样可以避开监控,只要凶手够小心。现场留不下指纹dna也没什么奇怪。
孙想被我问住了,他抓抓头:“我确实没想过从旁边楼层进入陈功明这栋楼的事。不过现场我是认真检查过的,不信你问倩姐。现场除了陈功明的鞋印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你就不客观了,还有许多花瓣留在现场呢。不知道为什么陈功明阳台种的花,花瓣都被撕碎到了地上,不过应该是他自己或者她老婆干的。”李倩补充道。
“那些花瓣能说明什么嘛。真是的。”孙想不以为意地说。
“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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