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得不感慨司法的弊端,做多大的恶,付出的代价最高也不过是死刑,杀一个人是枪毙,杀十个人也是枪毙。
以至于有些反社会的王八蛋,在明知被抓到没有生还希望后变本加厉的作恶不休。
可现在讲究人权,凌迟,腰斩那些不人道的刑罚是不可能重现出现了。不仅如此,社会上还有些圣母心泛滥的傻逼叫嚣着废除死刑。
我只想说这些吃饱撑着的人都没有亲历过罪恶,没有切身处地的痛苦自然说什么都轻松愉快,当他们成为受害者家属时绝对说不出那样的风凉话来。
我一直信奉着将善良赠与善良的人,对待恶棍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几人在骆利民办公室热火朝天的讨论半天,我应付着他们的提问,小孙脑子最快,所以问题最多。而李倩的问题却最为尖锐,往往直切要害。
至于老骆,我最为重视他的问题。因为他是官方的人,我以私人的身份参与到案件侦破中来。官方的态度很重要,倒不是我需要讨好谁,而是他们手里掌握的信息太多了。借助他们的力量我才能做到许多想做的事。
因为中国的法律是不允许存在刑事案件的私家侦探的,我也是凭借跟各地警方千丝万缕的关系打着擦边球。
尽管可能没有用,但骆利民还是带我们去拘留所见那个胡春军。
一路上我思考着问这个混蛋的问题,该怎么让他开口是我们下午讨论的重点之一。李倩跟孙想一致说你不是最擅长吓唬人嘛,去诈诈他。
可我虽然是个惯犯,但对方也是个经常进出警局监狱的泼皮,而且之前我就曾经试图恐吓他,但那人比陈功明还难对付。
胡思乱想着,拘留所到了。老骆的警察因为打过招呼直接便开了进去。
拘留所关着的嫌犯要么是还没判的,要么是判不了的。
我突然想起自己遗忘了一件事,吴知厄提过,孙图已经被他放出来了。那么同样关在福建的吴道常陈扬李志辉这些我亲手抓来的罪犯现在怎么样了?老吴是通过什么手段把孙图救走的?
思索着这个问题,木讷地跟在众人身后,进了探访室,我找了一个看起来最舒服的角落坐下。
不多时,穿着拘留所号服的胡春军带着手铐被狱警带了出来。
这家伙住在拘留所里竟然还胖了许多,其实这是拘留所有意思的两个现象,有些第一次进宫或者等待判决的嫌疑人因为心里有事体重都会急剧下降,他们管这个叫减膘。而有些惯犯,因为在外面作息不规律,吃的也不准时进了这闲着没事反而会长肉,这些犯人就管进拘留所叫贴膘去。
看来胡春军这厮心理素质着实了得。
现在他也如此,这厮剃个寸头,更显得丑陋凶悍,猪八戒什么模样,他便什么模样。多看一眼我都作呕。
他在众人注视下,悠闲地坐在凳子上,还拨弄着手铐好像那是他新得的玩具。
“胡春军,几天没见,你膘贴的不错嘛。”因为说好这次由我主动闻讯,所以我只得与那王八蛋打招呼。
他得意的仰着脑袋:“又不用做事,每天吃喝又不要钱,还有人准时准点的催睡觉。除了没有娘们玩,这日子舒坦的很。”
“真是羡慕啊,看来你也不打算出去了?”我笑着递给他一支烟。
胡春军死劲嘬了一口,才继续说话:“那能啊,我老婆孩子都在外面呢。你们要是发现我是冤枉的,就赶紧放人吧。”
我也给自己上了一根烟:“嗬,好家伙你还知道有老婆呢?我很好奇,你守着门让别的男人嫖她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戴绿帽子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棒?”
胡春军先是怨毒而又愤怒地瞪了我一眼,随后竟又笑了出来:“别激我,我才不上当。当然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够谨慎啊,是不是觉得陈宁是个哑巴,又跟徐志杰跑了,我们就做不实你组织mài_yín的事啦?告诉你,让自己老婆出来卖也是这罪名,就跟你卖自己小孩也是贩卖人口一样。”我丢掉烟头,严肃起来。
听到徐志杰的名字,胡春军的表情明显不自然了起来,他忙加大音量:“什么,徐志杰。那小子不是死在我们家网吧里了嘛。这位警官你不要讲恐怖故事啊。”
犯人越是心虚,说话的声音越大。这是说谎的人的通病。
我笑道:“你胆子那么大还怕恐怖故事呢,再跟你说个恐怖的事。五菱宏光还有萨帕特。这两个车品牌是不是很恐怖呀?”
胡春军眼神明显慌乱起来,这人还在强撑着:“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你以为警察都是吃干饭的?木高峰死的时候包里带着许多易拉罐,都是你们店里卖的啤酒吧。当天把这些罐装啤酒卖给他,就是想要第二天这人喝醉?然后把那萨帕特准备好下午撞死他。时间点掐的可真准啊。”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是一个心理暗示,借助高度对犯人施展压力。而且我体型高大,站起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胡春军歪着头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我进一步逼近,俯视着他笑道:“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你可真是个蠢货,早点承认卖了两个孩子不过是坐十年二十年牢,现在这条命算是没了。不过好在你参与的事不多,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认一切交代一切,死刑变死缓。捡回一条命来。”
胡春军喉结滚动,掀起嘴唇:“你别想冤枉我,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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