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这下意识地朝地上吐了口痰。曾经很欣赏我的前女婿,即使他跟我女儿离婚以后,我也依然觉得可能是魏兰脾气大,他受了委屈。
可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我才知道这厮一直在利用痴心的魏兰。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陷入爱情的女人是绝对盲目的,很难说魏兰不会再被他蛊惑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来。
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像祥林嫂一样想下去,同时也下定决心,最近一定要看好魏兰。
想到快半个月没有跟徐未通过话了,我赶紧拿出电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可能已经睡下了,所以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
“魏哥这么晚打来有什么事,你身体还好吧。”
“还行,我交给你的朱正怎么样了。他都交代些什么。”我直奔主题。
徐未答道:“他现在怕的要死,谁也不敢见,不过这次他是真豁出去了,光是交代的材料都写了十多万字,触目惊心纳。”
“你上次说讨论抓人的事现在研究好了没有?”我之所以打这个电话,也是疑心警察内部有了内鬼,所以赵之靖才会一心想要外逃。
“因为事关重大,牵连也广,我们领导又一层层往上面报了,据说中央某些领导都惊动了。马上专案组就由公安部派下来了,我们这几天就在筹备配合他们的抓捕计划。”
徐未兴奋地说道。
专案组的事我倒是知道了,骆利民他们负责的解烦忧案便要全权交给专案组负责,想必是同一个专家组。
可现在的状况是,徐未他们身边明显是有内鬼的。且这个人将案情的事已经纰漏给赵之靖吴知厄他们了。
估计那伙混蛋现在正急的团团转呢,明面上的生意像是阳光山庄转让就是为了这个,暗地里那些人估计也开始做鸟兽散了。
越想我越是气,但这话锋还不能露给徐未听,因为现在所有警察我都信不过。
“切记保护好朱正,不要让陌生人接近他。否则专案组没来,他就没命了。”
我只得珍重的嘱咐他。
徐未没口子的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我的心情更加糟糕了,这警队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害群之马呢,那些黑道份子个个都有消息源,保护伞。
揪出这些人不比抓到吴知厄解烦忧他们容易。我决定办完手里的案子就去找这些粥里老鼠屎。
其实现在吏治败坏的,光剩老鼠屎,没有粥了。
这一晚我睡的又是很不踏实,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直接在水龙头接了点水洗脸,冷冽刺骨的自来水起到了很好的振奋精神的作用。
李倩母女醒的比我还早,等我走出去她已经快吃完了。因为咀嚼困难的缘故,我在家的时候三餐都是尽量喝粥喝汤的。
好在南昌的瓦罐汤非常合我的脾胃。
“今天干点什么去?”李倩一边给我盛粥一边问。
“先去那货车出现过的地方,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法从它追查到解烦忧,然后再去那些学校,联系那些受害学生的朋友。如果还有时间的话我想去小刘遇害的现场看看。”
这是我昨晚便想好的。
李倩将粥碗重重地放在桌上,不满地说:“魏西里你什么时候能学会不那么自以为是,相信身边人的能力呢。”
我嘬了口粥,抬头笑道:“我没有不信任你们啊。除了你们我还能相信谁。”
“你就相信自己,我们做过一遍的事,你为什么又要去验证一遍,不就是怕我们有纰漏嘛。”李倩气呼呼地说。
这个女人的自信心跟自尊心一样强烈。
被说中心事,我略微有些尴尬:“主要是现在案情也没什么进展,最新的发现为了历练孙想,我也让他去办了。所以咱们三还是再仔细仔细,一样的事多做一遍总是只有利没有弊的。”
魏兰也附和着:“爸这么谨慎的人,你不让他亲自做一遍,他也不会死心的。”
“他谨慎?他就是魏大胆。整天拿自己的命去冒险的人能谨慎。”李倩板着脸。
我厚着脸皮笑道:“我要是不谨慎这条命早就在冒险中丢了,这叫粗中有细。”
在喝粥的空档,我说服了李倩一会儿同我一起办这些事。
草草吃过早饭,魏兰和李倩收拾着东西。我则坐在沙发上休息,进食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消耗精力的运动。
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一看是骆利民,我心里咯噔一下。
昨晚他请客吃饭的时候就跟他说好了,今天我们一伙人自由行动就不去警察局了,他现在打电话来,要么就是案情有了新发现,要么就是又有新的案子了。
心情忐忑的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骆利民的嗓门前所未有的大,他高喊抱怨着:“老魏,出大事了。他妈的我真是也要跳桥自杀了。怎么案子一件接一件,还他妈的一个比一个大。”
这人是个温和的老好人,突然这么情绪激动,大爆粗口可见是真的急了。
也难怪,他本来半个月死了十四个人已经够烦躁的。
“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啊。有问题咱们解决问题。”我安抚着他。
“我感觉我们这片区的大小头目的官也当到头了。又起火了,丽人整形医院昨晚起了一场大火,死伤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据我得到的信息又是人为的纵火,病人带护工死了二十多个呢。”
骆利民焦急地说。
丽人是非常大的整形机构,全省乃至全国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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