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骆利民又是苦瓜般的耷拉着脸:“没有,死者的名单我现在还没接触到,市领导在看呢。”
闻言我倒是真怒了:“那些家伙拿去会看个屁啊,就算真看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查案,”
有些事做了只是表明一个姿态,我某某在深切关注这个事,也许死者的名单只是至始至终塞在他们的秘书手上,甚至可能随时丢了不知去哪。
“你别急嘛,下午等他们走了,咱们再找医院里的人要。又不是什么难事。”骆利民赔着笑劝我。
我点点头;“行吧,那你带几个医院的负责人过来,让我问话。”
“这早上也不太行,他们正等着领导接见呢。”骆利民既尴尬又为难地说。
我知道这事没法指责这个老兄,因此只好憋着一肚子火。
“那大老早的叫我们就在这发呆嘛。”李倩也不满地说。
“对不住对不住,你们有事先忙去,改天我一定请你们吃饭。”骆利民连连抱拳。
其实这也正常,我们又不是警察,许多事有那么多各部门的人那么多双眼睛,如果骆利民让我们做点什么事被抓到痛脚就不好了。
这也是在条条框框里做事的一大弊端。
整形医院正门也拉着警戒线,站着持枪武警呢,进去是不可能了。
我有些扫兴,这可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其实我也想让你早点进去的,今天公安部派下来的专案组和专家们就要到了,以后你想查这些事就不那么容易了,就连我也……哎。”骆利民叹一口气。
我闻言眯着眼,骆利民肯定想配合我破案的,否则专家组的人几下破了案子,他们这些曾经办过这案子的刑警,不说有没有处罚,脸上也挂不住啊。
“那我们先去办点别的事,一会儿这儿清场了你再打电话给我。”
我说罢挥挥手,算是跟骆利民告别了,不等他回答拔腿就走。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警戒线外不远处同时有三辆一模一样的吉普车正往这儿开来。
那车也怪,虽是军用吉普,车顶却发着警灯,鸣着警笛。
骆利民这时也看见了,他失神落魄地说:“这是专案组到了啊。”
我心里有些酸葡萄般的不屑,都什么玩意,用不用这么高调啊。不就是头衔高一点的警察嘛。
“我先过去,一会儿肯定要我汇报情况。”
骆利民整整警服快步向那边走去。
李倩看着他的背影抱怨:“就这么把我们丢下了,真是没意思。”
“也别这么说,他也有他的难处。”我由衷的说,因为我曾经也在这个体制里挣扎过。
那三辆军用吉普霸道的鸣着警笛,原本聚在一圈的记者和群众纷纷避让着他们。
要说这帮人也是真的目中无人,竟然就那么顶着警戒线开到了整形医院门口。
我瞧见那些执勤的小武警脸都涨红了,这真是莫大的屈辱,太不尊重人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发作,只能重新拉起警戒线阻拦着好事凑上前的人群。
不管这些所谓刑侦专家的专业能力怎么样,他们的素质肯定是堪忧的。
我摇摇头拉着李倩魏兰离开。
这时候那吉普车与我们擦身而过,为头一辆竟然停了下来。它一停,后面两辆车也跟着停住。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我们。
那车上的人摇下车窗,一张年轻的脸探了出来:“这不是魏西里嘛?”
是那个被我打过一巴掌,却害的我几乎丧命的李臣康。
他是成陆生的铁杆手下。没想到这次专案组里也有他。
这真是冤家路窄。
我咧嘴一笑:“是我,小李啊,还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说道救命之恩的时候我忍不住咬紧了牙齿。
当初在北京,为了躲避他们可能的追杀,我甚至不惜装成白痴。
真是没想到专案组里居然也混着老鼠屎。有他在,那案子还能查的清嘛,他不通风报信,包庇罪犯都算好了。
据我的经历,他和他的领导成陆生与那阳光山庄背后的赵家关系匪浅。甚至还和朱正吴知厄李铃铛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这白痴。哦,你这白痴的病倒是说好就好,转眼就不见人了。”
李臣康挂着恶心的笑容。
我心里更是火冒三丈,为了活命不惜扮成白痴已经够让我痛苦的了,他还往事重提。
正待反唇相讥,吉普车里又是一个声音传来,那声音听着非常的庄严,但透着一股虚伪的味道,有种始终端着的感觉。
“臣康,你怎么说话这么没礼貌,我平时白教你了啊?老魏怎么说也是我大哥,也是你的前辈。”
说话的竟是成陆生。
这厮做人一贯八面玲珑,当初一起共事的时候便魏哥前魏哥短的巴结着我,现在我落魄了,他高升了依然如此。
难怪他年纪轻轻,官却升的飞快了。
我小师妹马小柒的死与他有着非常直接的关联,因此我对这人向来恶感很大。
不想与这人说话,我板着脸拉起李倩与魏兰作势要走。
这时候吉普车车门打开了,头发梳的油光发亮的成陆生走了下来,陈佩斯与朱时茂有个小品叫做主角配角。
成陆生成小胡子便宛如里面的浓眉大眼的朱时茂一样,天生长了一副正派人的皮囊。
我深知此人虽然道貌岸然,但背地里绝对不干净。
“刚好我们也是查案来的,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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