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铁丝,发觉要弄开其余九间房得费不少周折。正准备去找他们要钥匙时。远处尽头房间内有一个女人出来。
我只能隐隐绰绰地看见她的背影,那女孩身姿高挑,体态婀娜。有着一头炫目的红发。
清晰的记得这儿只是丽人整形医院的以前的男员工宿舍,而且专案组里没有女人存在,因此我快步向那女的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我高喊着。
这女人原本是准备面向我这边从出口离开的,我这的一嗓子使得她急忙侧过脸想要钻回房间内。
虽然没能看到她的正脸,但我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认识这个女人。
但她为了躲避我,很快关上了门。
我自然不肯甘休,上前用力敲打着门:“快出来,我已经看见了你,咱俩也算是老相识了。”
这话自然是哄骗她的,我压根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但任由我几乎把那门拍烂,女人也没有任何回应。
这倒是难不住我,我赶忙掏出口袋里的铁丝塞进锁孔里鼓捣着。
很快门应手而开,这间房比第一间小了许多,并排有两张空荡荡的床铺。此外只剩下一些遗弃的生活垃圾在。
放眼望去,我竟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存在何方。
就这么小小的一间房,里面有什么东西都可以一览无余,而这女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在我眼前了?
我使劲揉揉眼,经过我再次确认,房间里确实没有任何人存在。
难不成跳窗走了?这可是九楼啊,跳出去除非她会飞,否则铁定死路一条。
我朝窗户走过去,刚到近前,我就知道自己多虑了。那窗户是关闭的,就算人跳下去了,也不可能有功夫关窗啊。
耳朵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我下意识地朝窗外看了一眼,九楼的高度,看着楼下的人和景物就像看蚂蚁一般。并没有一群人聚在楼下看跳楼的女尸。
那这个女人去哪了?
我坐在空荡的床板上陷入了沉思,当我抬头看向墙壁的时候,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雪白的墙壁上留有两只高跟鞋印,应该是刚才的女人留下的。
在我进屋前,她双腿张开盘踞在我头顶。出于惯性,进屋找人时,人是不可能看向自己头顶的,而等我转身的时候,她便跳跃下来从门离开了。
想到莫名其妙受了一个女人的胯下之辱,我就心里冒火。
不过刚才那个苗条的背影我是一定见过的。
可这样的身手注定她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我认识的女人除了已经故去的马小柒外似乎就没有这样的人物了。
我紧锁着眉头,这是一间空屋子那女人进来干什么呢?
还是说这儿藏有的重要物品已经被她取走了?那东西应该很小,因为当时我瞧见她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她的手上拿着东西。
这个莫名其妙的插曲我一时也想不清是怎么回事。
出门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早上李倩约那个年轻医生张杰做人脸速描,他推脱说下去要去见老丈人。
、可他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张杰与这个神秘消失的女人有关系?他们相约在这里取走某样东西?
对了,照片,那个宋晓照着整容的照片。
我赶忙朝着方才众人聚集的第一间房奔去。
火急火燎地推开门,却发现门内好不热闹,专案组成员对着那些整形医院的高级员工忙个不停。
我环顾一周,发现唯独少了那个年轻医生张杰。
连忙大声问:“张杰去哪里了?”
郑文芳错愕的回答道:“见他老丈人去了啊,他约好了三点半去的。这不时间也快到了。你找他什么事?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
我揉着鼻子,心里有些烦躁。难道是我疑神疑鬼了?喊他回来是不可能了。
因此悻悻地说了一声不用了。
找到陈光甫说自己有事,便先行走了。离开了国峰大厦,我开着自己的破桑塔纳直奔交警队。
那辆货车跟撞死木高峰的萨帕特始终是悬在我心上的一道坎。
据交警队查明货车车主是吉利货运公司的一名四十六岁的货运员张德华,他们说去找到这人了解情况后就会给骆利民回复,现在来看也许是他们忙忘记了。
我停好车,直奔上次老骆带我来的办公室。今天我运气着实不错,上次那一老一少两名交警都在。
“上回请你们查的张德华有消息嘛?”我分别丢给他俩一支烟开口见山的问。
大概是嫌弃我的烟太便宜,两人接过却迟迟没有点上。
年长些的中年交警喝了一口茶回答道:“你来的还真巧,本来我们也打算打电话给老骆了,今天早上我们找到了那个张德华,他说自己把车卖了,那买主却没有要求搞过户。”
我闻言很是不解:“车不是吉利货运公司的吗?”
他咧嘴笑道:“这你就外行了,现在这些货运公司有两种模式,一种是招司机,发工资的。一种就是张德华这样自己有车的车主。每一趟都分钱的,而且来取自由,想接就接。”
想想也是,投资一家货运公司,要想备齐那么多车辆肯定不容易。
“车是司机的饭碗,那人出的价格肯定很高吧,他有没有说那是什么人?”我不死心地追问。
“一辆旧车卖了新车的两倍价格,是你你卖不卖?我们也问了,他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有一头红头发。刚巧看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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