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要来你的命!把你的皮纸藏好了没有?我怀疑她们奔着找这个来的。”我提醒屠远洋,他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她们找不到的,我藏的很好。”
“走,我们去阳台躲一躲。”我拉起屠远洋,开锁是很快的事。我之所以畏惧那个女孩,只是因为我极其怀疑她身上带着枪,甚至可能不是两个人来的,避其锋芒并不是怯懦而是睿智。
屠远洋不情愿的抱怨:“为什么去阳台啊,那儿那么空旷。”
“你懂个屁,她是来找东西的,又不是要杀你。所以她肯定只会搜你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将燃尽的烟头丢在地上。
两人躲在他家阳台上,这个腐败老干部的阳台是外挂式,面积很大,玻璃门边有一幅落地窗帘,我躲在最里面借助缝隙打量着房间内的情形,李铃铛跟慕慕的关系是什么,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
大概过了两分钟,门锁被打开。看来这小姑娘业务不熟啊,我最多一分钟就能打开这种牛头锁。
这两人从门外一前一后的进来,李铃铛走在前面,慕慕在后。见她一瘸一拐的,我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外公,外公。”李铃铛又喊了两声。
这时慕慕拍拍她的肩膀仍跟在身后,那小姑娘指了指卧室,她们一起进去了。屠远洋家里很大搜索起来很费时。
但他家住的又实在太高了,五楼连我都没有把握下去,何况带个老头子,不得已我只得跟屠远洋躲在窗帘后面,想我所想的那,样足足站的三个小时我脚都发麻了。她们几次重返卧室搜索也没到阳台来。
这时两个女人才结束了搜索,我猜她们肯定搜的极为仔细,我注意到从进门起,慕慕一直保持在李铃铛身后的位置,铃铛她被胁迫了吗?
看慕慕焦急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收获,要是这么轻易被找出来,屠远洋就不是老狐狸了。
寻找无果的她突然目光移向了我们这边,要糟!我别的不怕,就怕这女人带着枪。再能打也快不过子弹啊。
“屠远洋你在阳台上,我看见你的脚了。”
根据墨菲定律,你越是担心什么,那件事就越会发生。果不其然,慕慕掏出了枪,她的枪口顶着李铃铛的脑袋。
“快滚出来,不然我打烂你外孙女的脑袋。”她的声音真的很悦耳,连威胁人时都很动听。
看来她不够了解屠远洋啊,以他的人性,当他面打死李铃铛,这个孤寒的老头也不会多浪费力气眨眨眼。
“藏不住了出去吧。”我一推屠远洋。
他跌倒了外面,我顺势也跟着站了出来,我可不认为他不会把我供出来。
“魏西里,你也在呢?”慕慕笑了起来。
“你知道我在的,别装了。不然你何必用枪盯着李铃铛的脑袋呢?”我很直白,懒得跟她兜圈子。
“我就喜欢聪明人。魏西里你只要帮我找齐皮纸我就能帮你洗刷冤屈。”那女孩笑吟吟地看着我。
“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没有人可以骗我两次!”我大声而又自信的说,却不知道日后这话再也不敢提起。
“是吗,那么你还想要你女朋友的命吗?”慕慕依然笑颜如花,眼神却透着一股雷肖般的杀伐之气,起初我以为她只是凭借智力玩弄别人,现在我才相信她确实手上也染过鲜血了。
我全神地注视着李铃铛,女朋友?她还是吗?她的目光很清澈,像是谁把早晨花间的露水撒在了她的眸子上,永远都水灵灵,永远都那么无辜动人。
她这时与我对视着,那神色复杂,她皱着眉头。她的心里还有我吗?这是这段日子我一次次问过自己的答案,现在她又在眼前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重新迸发。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我们中间却隔着咫尺的天涯!
“把皮纸给她。”我对屠远洋吼着。
“我没有啊,我爹那份后来弄丢了。”那个老官僚从来都是这么可恶的圆滑,我也懒得跟他废话,走过去将他手拧在背后,自行在他几个口袋上掏着。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嘛。我也就是几十年前见过这玩意。”他兀自顽抗着。
这时我注意到几次跟他见面,他都穿着这双黄色老气的皮鞋,这鞋子相对他的收入来说太寒酸了。
“把鞋子脱了。”我大声呵斥,却不愿伸出去碰这人的鞋子。
屠远洋不甘心地将鞋子脱了,一股咸鱼味弥漫在房间里,我感觉自己突然呼吸困难了,黑黄色的气体好像如有实质的在我眼前转悠。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
他将鞋子脱了,并将鞋垫抽了出来倒转鞋子抖动了几下:“看到了吧,什么也没有。真是的,你是不是有毛病?”
那股子咸鱼的臭味随着他的抖动顷刻布满了房间,我似乎看见了阳台上的花的花瓣都打焉了。
慕慕用手捏住鼻子,似乎已经屏住了呼吸,她声音沙哑地道:“你这脚辣眼睛。快把鞋子穿上。”说着说着她竟流出了眼泪。。
“有那么可怕吗?我闻闻。”说着屠远洋将自己的脚放在了鼻子边。。
强忍着恶心,我抢过了他右脚那双鞋,这鞋子较之左脚更新一些,屠远洋这时神紧张了起来。
我顺手拿过阳台上的铁制衣叉对着鞋跟处用力捅了两下,屠远洋面如死灰欲来抢夺,被我一把推开。
果然一截皮纸从鞋跟处跳了出来。
我接过丢炸弹一样扔给了慕慕,她不情愿地放进了口袋。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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