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他能见到龙普多大师,解开身上的飞针降,那是否他愿意和阿赞土廊化解这段恩怨呢?”唐峰其实可以不去管阿赞土廊的事情,毕竟阿赞土廊和田董的死因,没有多大的关联。
但如果不化解阿赞粟甲和阿赞土廊之间的矛盾,那么难保阿赞土廊会再次对阿赞粟甲出手。
怨家宜解不宜结,为了避免克瑞斯.李在后面煽风点火,滋事生非,唐峰还是建议阿赞粟甲他们两人化解矛盾的。
“如果能解开飞针降,他也愿意和阿赞土廊化解干戈,当然这也得看阿赞土廊的态度。”婉娜拉翻译道。
唐峰闻言后,对着婉娜拉道:“婉娜拉,你给阿赞粟甲说,咱们现在就去阚提寺解开他身上的飞针降。”
停顿了一下,唐峰补充道:“不过希望他信守承诺。”
“唐先生,阿赞粟甲发了毒誓,如果他不讲信用,他就会浑身溃烂而死。”婉娜拉道。
而唐峰闻言,没有再说什么。
唐峰亲自扶着阿赞粟甲下了床。
阿赞粟甲自己倒是能走,而出了医院上了车后,阿赞粟甲坐在后车座上,唐峰让婉娜拉坐在副驾驶,负责好翻译的工作。
而这一次他则亲自开车。
唐峰亲自驱车载着婉娜拉和阿赞粟甲去了阚提寺。
到了阚提寺后,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去了阚提寺后方的山林。
在那片山林中,唐峰他们找到了龙普多大师所住的竹屋。
他们到的时候,纹身男正好在清扫竹屋前的树叶。
婉娜拉和那个纹身男沟通了一番。
“他暂时留在这里,负责照顾龙普多大师的起居。”婉娜拉道。
“他说龙普多大师已经吩咐过了,唐先生你可以自由出入这里。”婉娜拉翻译的并不标准,但龙普多大师的意思也很明显了,他很欢迎唐峰过来。
而唐峰带着婉娜拉和阿赞粟甲走了进去。
阿赞粟甲的表情很惊讶。
龙普多大师那是泰国的鬼王,就算阿赞粟甲在曼谷也是相当有名的黑衣阿赞,但和龙普多大师比起来,他也根本算不上什么。
阿赞粟甲根本没想到唐峰竟然能办成这件事。
而若是龙普多大师出手的话,他身上的飞针降应该是能破解的了的。
而在泰国和缅甸接壤的湄公河下游端的某处。
阿赞土廊住在一个水屋里,但阿赞土廊此时浑身都是水泡。
这种水泡让阿赞土廊浑身奇痒难耐,只要进入水中才会让痒痛的感觉消下去一些。
克瑞斯.李站在一旁,明天克瑞斯.李就要去曼谷和唐峰摊牌。
克瑞斯.李的目的是得到闯王宝藏的秘密。
而且他绝对不会让阿赞粟甲活着,因为阿赞粟甲知道的事情太多,这种人死了比活着更有价值。
而阿赞土廊只是这场局中的牺牲品,当然阿赞土廊也做好了死的觉悟,他只是不想让阿赞粟甲好过,这样他的心里能平衡一些。
“你说这应该就是血蛊?”克瑞斯.李将一个如同蛆虫一般的幼虫挑了起来。
“没错,只要将它下降到你想要控制的人的身上,他就会乖乖的听你安排。”阿赞土廊道。
阿赞土廊已经被复仇蒙蔽了双眼。
过去他可是个有原则的黑衣阿赞,但现在的他,只要能让阿赞粟甲生不如死,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这只血蛊是克瑞斯.李在契迪加龙寺后山那个洞窟中找到的,几十具尸体才能炼制出一只这样的血蛊。
而这只血蛊是阿赞粟甲催化出来的。
而现在这只血蛊落到了克瑞斯.李的手中。
克瑞斯.李看着这只血蛊,克瑞斯.李当初就跟郭曌芸说了。
郭曌芸如果不听他的,那么他还有其他的选择,而牢牢的掌控住那个‘选择’靠的就是这样的血蛊。
唐峰见到龙普多大师的时候,龙普多大师是躺在竹床上的。
阿赞粟甲乖乖的跪在了地上,表示尊敬。
阿赞粟甲很有名气,但在龙普多大师的面前,他似乎不值得一提。
而龙普多大师安排婉娜拉去将纹身男叫了进来。
这个纹身男是个居家的白衣阿赞,纹身男并不是龙普多大师徒弟中最为厉害的一个,但这个纹身男很懂得尊重长辈。
“龙普多大师说了,他不可能亲自做法,他让他的徒弟代劳,缅甸黑玛派的巫术其实是华夏苗疆蛊术和泰国本土巫术的结合,阿赞粟甲身上的飞针降并非破解不了,只要阿赞粟甲能够配合。”婉娜拉翻译道。
“那就让阿赞卡巴试试吧。”唐峰道。
唐峰来泰国这段日子也可以说是迂回曲折。
但唐峰还是希望,阿赞粟甲能够恢复正常,并且跟着他回深都。
田馨的身上承担了太多的污水,唐峰也希望早日能够澄清田馨身上的冤屈,让一切都回到正轨上。
而婉娜拉和龙普多大师以及阿赞粟甲沟通后,龙普多大师先是问了问阿赞粟甲现在的感觉,阿赞粟甲毕竟懂得这种飞针降怎么施降,阿赞粟甲将这种飞针降的施降方法说了出来。
越是高深的降头术,施降的方法越是复杂。
有些高深降头术过程并不复杂,但前期准备非常的麻烦。
就像是血蛊,练成那么一只血蛊就要几十具尸体。
而且想要催化成功,还需要特定的条件和一些东西。
催化成血蛊后,施降的话,就算是阿赞粟甲的徒弟也可能轻松完成。
而龙普多大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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