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白从傅怡嘴里大致知道了起因和缘由,公司现在买下了一块地,那块地是政府的重要项目,地皮市价二十个亿,现在被公司拿下了,买的股权和地皮产权都归属给了公司。
唯一麻烦的地方就是那个工厂的老板跑了,坑了公司的钱不少,还吞了给工人的那份。
原本这是跟他们公司无关的,因为他们已经给了钱,但是现在工人们找不到老板了,就赖上了公司,愣是让公司来继续当冤大头,填补那个窟窿。
这段时间,工人们闹的厉害,陆迟年为了解决这个麻烦问题,也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休息了。
江念白知道了这事后,哪儿还能吃得下饭啊?她心神不宁的,也在发愁着这事儿。
偏偏傅怡还不拿这件事情当回事儿,她觉得陆迟年都能够解决,不需要她们来瞎操心。
是!这一点江念白也相信,她当然相信陆迟年有那个能力可以解决掉这次的麻烦,问题就在于,这要解决问题的过程是无比漫长的,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方法解决难题,就不能够掉以轻心。
在这种情况下,陆迟年还能够跑到那边来找自己,可见对他来说自己有多么的重要。
江念白很自责,因为自己的事耽误了陆迟年的正经工作,还害得他这三番四次的在外边跑,飞来飞去。
明晓得他都没有时间休息,自己还在不断的给他制造着麻烦。
江念白心底无声叹气,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够帮他减轻点负担。
“念念,你别担心了”傅怡见江念白心事重重的样,就知道是坏事了,刚刚自己多嘴说了这么一句,江念白给放在心上了,“阿迟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他会处理好,你不用操心,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懂了吗?”
“我明白”江念白扯了扯嘴角,笑容勉强。
她当然知道陆迟年不至于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她只是担心陆迟年会跟他们起冲突。
工人们现在丧失了理智,只失去了主心骨,出了麻烦就只会抓着他们不放,她怕工人激动起来会闹出什么大乱子,万一要是起了什么冲突,那可就麻烦了。
江念白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的,当初她跟着陆迟年也处理过类似的事,那个时候工厂的人将她绑架了差点没将她弄死在荒郊野岭。
要真是逼急了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这一点,江念白是深有体会,她自己经历过,才不希望同样的噩耗发生在陆迟年身上。
她被傅怡拉着,愣是留到了晚上才回去。
这大晚上的回到家,陆迟年还没有回来,江念白原本是想打电话给他,可是又不敢打,生怕会打搅到他做事。
万一要是现在陆迟年有要紧的公务在身,那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打电话过去,不就是影响到了他的工作吗?
刚拿起手机的手颓然放下,她看着时间滴答流逝,在踌躇中度过了艰难的两个小时后,江念白才终于是忍不住了想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窗外就有刺目的光一晃而过。
她一怔,听着楼下像是车声响,这才将手机搁到了一旁。
安静的等着,楼道内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房门被打开后,江念白看到被扶着的陆迟年。
他摆了摆手,送他进来的梁森才不放心的离开。
陆迟年顺手将门给关了后,靠着墙壁不吭声也不说话。
“陆迟年?”江念白试探着喊他。
“过来”他嗓音喑哑,抬眸望向她,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江念白忙起身过去,一靠近就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
冷不丁被陆迟年抱了个满怀,他抱着江念白,下巴抵着她发旋儿,哑声道,“让我抱一抱”
“你喝酒了?”
“嗯”
“喝了多少?”她看这人都快不清醒了,陆迟年的酒量那么好,这得灌多少酒才能够醉成现在这副德行!
陆迟年轻笑,“没多少,别担心。”
“谁担心你了!我是嫌弃你身上味儿大!赶紧去浴室洗澡换衣服,臭死了!”
他不动,紧紧抱着江念白,轻轻蹭着向下,脸颊蹭进了她肩窝,炙热的吻落在了她脖子上,“陆太太,我想要你”
“陆迟年…”江念白怕痒,躲了躲,“你别闹!”
“你好香……”
“……”
她有点怕陆迟年真的发起酒疯来,避之唯恐不及,奈何陆迟年手箍着太紧了,她根本就躲不开,只能够被动的承受着他的侵袭。
湿热的吻落在脖颈上,烫伤了肌肤。
“陆迟年,你别借酒发疯!”她现在都恨不得直接撂开陆迟年,前提得她有那个劲儿再说。
陆迟年停了,搂抱着她粗粗喘气,“别动,我只抱抱你,你要是继续扭下去,我不保证我能够控制得住。”
江念白僵着不敢乱动了,生怕陆迟年会饿狼扑食将自己就地办了。
他粗粗喘着气,带着酒精的气息,灼热又滚烫。
许久,他才低低笑出了声,“陆太太你就这么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嗯?你和我可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别说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你的!”她当然怕陆迟年动手动脚的,因为她很清楚陆迟年一旦开了荤,那就是没完没了。
不管她是哭着求饶还是快要背过气去了,陆迟年都不带心慈手软的,从来不肯放过她。
她是被弄怕了,学乖了,才会讨饶。
“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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